管家看不下去:“林小姐,這些都是我們這些人下人的活,用不著席小姐做,您要是不滿意,我可以讓其他人重新清理莊園?!?p> “席小姐?”林澄把玩著字眼:“姓席的,小姐么?”
隨后,林澄嘲笑著:“席安安,聽見沒,人家都知道你什么職業(yè),你說,要是管家這樣的睡你,得多少錢啊,小姐么,總歸是有價的?!?p> 林澄一番話將管家也侮辱了。
他一大把年紀,又在牧家任勞任怨這么些年,別說林澄,就是牧禹也得給一分薄面。
席安安瞥見管家慍怒神色后,開了口:“林小姐,你有什么不滿,沖著我來就是,何必牽連無辜的人?!?p> 林澄沒想到席安安敢還嘴,壓抑多時的怒火瞬間爆發(fā),拿起桌上的餐盤摔在席安安腳邊:“閉嘴!我他媽讓你說話了嗎!”
席安安嚇的一激靈,緊緊咬著下唇。
“別以為我現(xiàn)在不敢動你,告訴你,咱們倆的梁子結(jié)下了,遲早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大街上向我磕頭認錯!”林澄怒道。
席安安想反駁,奈何三天沒進食,剛才又那么一番折騰,力氣都不剩幾分,哪還有勁還嘴。
更何況,她若是還了,還不知那個人會怎么懲罰。
惹不起,她躲還不行么!
“呦,我以為是誰呢,火氣都燒到外面了?!卑补室灰u休閑裝,唇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漫不經(jīng)心的走向餐廳:“林澄啊,你說你哥那么儒雅的性子,怎么有你這么個暴躁的妹妹,我還沒進門呢,就被你的怒火拱到屋外去了。”
牧禹,林縱,安故三人是自小的兄弟。
所以,安故的面子林澄是給的。
“你怎么來了?”林澄問道。
“你禹哥哥好幾天忙的不見人影,這不,過來看看他猝死沒?!?p> “你才猝死呢!”
“是是是,我的林大小姐,自小你就整天跟在牧禹身后禹哥哥禹哥哥的叫,也不見你叫我一聲安故哥哥?!?p> 林澄白了一眼:“……”
安故抬手:“我跟他說來這了,他差不多也該來了,不如咱一起吃頓飯?”
林澄一聽,腳尖朝外:“我還有事,你們自己吃吧?!?p> 臨走時,狠狠剜了席安安一眼。
安故見狀,笑著搖頭:“她啊,總是這么副刁蠻大小姐的樣子,也不知道日后要吃什么苦頭?!?p> 隨后,他側(cè)目看向一直低頭怯懦的席安安:“席安安是吧,我就叫你安安了,以后少招惹她,不然,你家那位也不會護著你的?!?p> 席安安自嘲:“當然,我這樣的,又怎么值得你們這些人維護。”
酸到極致的苦澀。
安故看著,莫名心疼,不禁說道:“林縱當年于意外中救了牧禹,所以,他欠林家一條命,欠林澄一個哥哥,向她許下十個愿望,如果真有一天,林澄向牧禹許愿要你的命,他會答應(yīng)的?!?p> 席安安雙眸一亮。
當初昏迷時,的確聽見林澄說了一聲我用一個愿望。
難怪。
席安安抬眸,認真注視安故:“林澄用了幾個愿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