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夫人主動約席安安逛街,說是要替林澄補(bǔ)償她些什么。
她婉拒了。
林夫人說她就在壹號莊園門口,她下樓就行。
席安安一頭黑線,面無表情的下了樓,還沒說話,林夫人便熱情的將她拉上了車,自己往上一坐,直接吩咐司機(jī)開車。
席安安:“???”
像這種情況,她報(bào)警的話,警察會受理么。
“姨母知道你以前日子過的不好,阿禹也不是貼心的,不會照顧你什么,剛好我今天有空,帶你出來逛逛,散散心,也順便介紹個人給你認(rèn)識認(rèn)識。”
林夫人就差把我有陰謀詭計(jì)四個字寫在臉上。
席安安淡淡看著,也沒說話。
車子停在商場地下車庫。
一開門。
一束玫瑰占據(jù)全部視線。
好大一捧。
大概有九十九朵。
席安安抬眸一看,瞬間驚在原地。
林夫人見狀,滿意極了,笑呵呵介紹:“這位是墨忱,我娘家遠(yuǎn)方侄子,聽說上次的聚會里,他無意間輕薄了你,這不,我特地讓他向你道歉?!?p> 林夫人把高大的墨忱往邊上一推,把席安安接了下來,直接摟著她胳膊:“這是人家的誠意,至于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姨母不干涉?!?p> 要是可以。
席安安一輩子都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她當(dāng)時藥效纏身,失去大半理智,可這個男人沒有,他身上的味道,肌肉的觸感,還有那……
如果牧禹沒有及時感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席安安,要接受嗎?”
這個男人的嗓音很沉,很啞。
同牧禹相比,多了幾分魅惑與危險。
他今日穿著深藍(lán)西裝,勃發(fā)的肌肉隱藏在單薄的布料,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眉梢藏了幾分邪性。
直覺告訴席安安,少和這樣的男人接觸。
“好,我接受,那天的事,請你直接翻篇?!毕舶步舆^九十九朵玫瑰。
墨忱聽到答案,挑起眉梢。
他來這,可不是為了翻篇的。
自那日握了這腰,吻了這唇,總是想的緊。
剛好,這位林夫人找上門。
墨忱沒說話,只是看了林夫人一眼。
林夫人笑呵呵道:“一束花怎么夠,剛好到午餐時間,先讓他請我這姑姑吃了飯?jiān)僬f,安安想吃什么?”
林夫人直接拉著席安安走,不給她拒絕的機(jī)會。
席安安被動走著。
偶爾回眸看去,對上了一雙銳利狡黠的狹長眼眸。
那眸里,她是無處可逃的獵物。
窒息感包裹著全身,席安安走的越發(fā)快。
他們選了家西餐廳。
林夫人主動倒酒,活躍氣氛,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的媽媽桑。
“這里的酒都是從法國酒莊運(yùn)過來的,香醇可口,而且度數(shù)不高,安安,你小嘗幾口便是?!绷址蛉税严舶驳木票频剿媲?。
席安安看著,遲疑片刻,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
仰頭瞬間。
另外兩人都是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