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快遞員送來快遞。
管家看著上面的名字,以為是重要文件,直接送上樓:“大少,你的快遞?!?p> 牧禹走出房門,接過快遞直接撕開。
里面是一張張照片。
人物有兩個。
故事卻只有一個。
兩人在酒吧熱吻,去了酒店,一起進(jìn)了房間。
管家就站在后方位置,當(dāng)他看清照片上的內(nèi)容后,頭皮一麻,呼吸凝滯。
牧禹本人精通各種高科技。
如果照片有PS的痕跡,他能一眼看出。
可惜。
沒有。
只是因為那天和墨忱有了接觸,就喜歡上他?
牧禹將手里的照片攥在一起,狠狠扔在地上,皮鞋碾過,仿佛要將上面的人踩碎一般。
“把我的高爾夫球棍拿過來!”
他的每個字都透著狠意。
管家有些害怕:“大少,會不會是誤會?”
“誤會?”如果親眼所見都不是事實,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真的?
原以為對她好,她就能乖乖的待在這當(dāng)止疼藥。
卻不想她的心這么貪。
連墨忱這種人都敢招惹!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這種羞辱。
牧禹也一樣。
“拿來!”
牧禹一聲低吼,嚇的管家心一抽,這才將高爾夫球棍取來。
“不必跟著了!”牧禹丟下這話,拿著高爾夫球棍走向客房。
管家盯著牧禹的背影,心慌恐懼,卻也無可奈何。
席安安睡的正香。
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鎖骨上的痕跡。
牧禹清楚的記得這些時日,他并沒有碰她,所以……
牧禹握緊了手里的球棍,大步走向床邊,高高舉起后,狠狠砸在床腳。
咯噔一聲。
床腿斷了。
席安安身子自然傾斜,她嚇的瞬間驚醒,坐在床上緊緊抓著胸前的被子。
而面前,是臉色鐵青,眼神陰狠的男人。
“你……怎么了?”席安安嚇壞了。
“怎么了?”牧禹冷聲嘲諷:“你做的事,反倒問我怎么了?”
“???”席安安一頭霧水,但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瘋了,她得跑。
席安安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本想往門口跑,奈何男人一個疾步便將她抓住,下一秒更是把她甩到床上。
強(qiáng)大的力度讓她摔了個結(jié)實,腦袋都暈了。
“你做什么!”席安安忍著痛開始控訴。
“是你做了什么!”牧禹高大挺拔身姿佇立床邊,遮住了所有光芒,他狠厲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咬牙切齒道:“我牧禹,從不接受背叛!”
他說過。
她要是跑,就打斷她的腿。
牧禹目光漸漸下移,嗜血的眸子讓人惶恐不安。
桿頭壓在席安安腿上,力度大的出奇,仿佛要將她的腿骨碾碎。
男人的眸色愈發(fā)狠絕。
腿骨的疼痛也愈發(fā)嚴(yán)重。
恐慌撕扯著席安安的理智,絕望中,她爆發(fā)從未有過的嘶吼:“我什么時候背叛你了!你要真覺得我背叛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認(rèn),可我沒有,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要告你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