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她不舉,你舉,順便再來一個,上面就寫,二皮臉那誰誰,她名字。”玩了半天,席安安連名字都不清楚。
牧晴:“孔玉珍?!?p> 席安安眉頭一蹙:“這么俗?”
牧晴:“我也覺得,跟她人一樣,又俗又臭的?!?p> “啊切!”冷風(fēng)一吹,席安安猛地打了個噴嚏:“你記得找人定做牌子,不行了,我得回去換衣服,不然鐵定感冒?!?p> 說著,直接開溜。
牧晴盯著她的背影,唇角一勾,再無嘲諷。
……
席安安早早到公司。
結(jié)果讓她大吃一驚。
她的桌子上滿滿的都是一堆書,還都是舊書。
最上面還放了感冒藥。
這是……
牧晴給的?
這時,牧晴從辦公室走出來,表情依舊淡淡的:“不是說要學(xué)么,學(xué)吧,這些書全部看完?!?p> “全部看完?”席安安驚的下巴差點(diǎn)掉地上,數(shù)了數(shù),足足三十二本,她上學(xué)時都沒讀過這么多書。
隨意翻開看了眼內(nèi)容。
天書啊。
好在后面有牧晴的備注。
但還是好難的樣子。
“這都是我上學(xué)用的書,好不容易從倉庫翻出來的,你看著吧,有不會的上網(wǎng)搜,實(shí)在不會的問別人,實(shí)在問不到再來找我,一天最多三回?!蹦燎绲?。
席安安越看腦袋越疼:“我現(xiàn)在不上進(jìn)還來得及么?”
牧晴:“……”
“滾你的!”嫌棄的瞪著席安安,她轉(zhuǎn)身回辦公室,又喊了聲:“感冒藥記得吃,免得感冒傳染我?!?p> 他們兩離老遠(yuǎn)的。
再傳染也傳染不到牧晴身上。
看來,也不是一位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
而是一位……
酷吏老師。
今天沒有人讓席安安打雜,她專心在座位上看書,有不懂的上網(wǎng)搜,自己弄個筆記,真有一副三好學(xué)生的樣。
牧晴時不時透過窗看過去,還是嫌棄的直蹙眉:“除了臉,哪哪都比不上安憶姐,堂哥品味真是越來越差?!?p> 隨后她看見席安安抓耳撓腮,似是遇見什么難題。
又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后走過去。
看見席安安筆記上的鬼畫符后,氣的差點(diǎn)吐血:“你是左撇子,然后拿右手寫的字嗎?”
席安安抬眸:“我不是左撇子?!?p> 牧晴指著筆記上的字:“你道士啊,在這給我畫符,你想收了誰!”
席安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字跡,是有點(diǎn)丑。
但也不至于收了誰吧。
而且,她字好不好看有那么重要么。
“太丑了,真的太丑了,你先別看了,先給我把這字練好再說,不然看的我想吐血。”牧晴把席安安筆記沒收,讓她下樓找書店買字帖。
席安安:“……”
這老師,管的是不是有點(diǎn)多。
奈何人家是老師,不敢違抗,乖乖開始練字。
……
傍晚。
席安安坐在地毯上,趴著茶幾寫寫畫畫。
管家從外面回來,笑呵呵道:“看來席小姐在新部門學(xué)習(xí)的不錯,是有什么重要資料需要記錄……”
走上來,看清東西后,管家驚了:“字帖?”
隨后更加吃驚:“小學(xué)生字帖?”
席安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恩,牧晴嫌我字丑,非讓我從頭開始學(xué)?!?p> “牧晴小姐?”管家恍然大悟:“難怪了,她一向?qū)ψ约阂罂量?,您接著練吧,要是練不好,她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