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對方是故意刁難,可要是引來牧洪巖,得不償失。
無奈下,席安安低著頭,跪在林竹面前,極盡卑微的說道:“林小姐,對不起?!?p> 林竹見狀,這才滿意的挑起眉梢。
只是她不能小瞧這丫頭,上回的事分明瞞的好好的,可欣然的屋子著了火,牧家那么大,上百間屋子,偏偏著了欣然的。
欣然跟秋姨說住客房,也被各種理由阻攔,就是不讓她們來牧家。
隨后才知道牧禹來過。
自那之后,她們只好憋著氣。
她剛才見到席安安當著眾賓客的面勾引牧禹,實在是氣不過。
她和牧欣然自小一起長大,玩著玩著,目光便被牧家大哥哥吸了過去,奈何那時候有個安憶,他們郎情妾意的,她雖動了心機,卻沒任何用處,到最后,不得不死心。
可老天待她不薄,一場意外,安憶死了。
牧禹身邊沒了人。
她按捺的少女心又開始躁動,上回南洋海島的牧家年宴她就起了勾引的心思,沒想到鬧了那么一出,最后不了了之。
一回來,她就讓牧欣然牽線搭橋,剛好等到這生日宴。
卻不料她在這忍著,偷著愛慕,席安安卻大大方方的勾引,還耍心機讓牧禹對他們動手,真是可惡,今天不給她點教訓,當真以為自己是牧家大少奶奶?
“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這樣,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賠我吧?!绷种裉嶂^分要求。
雖然,她也沒指望席安安脫,她要的,不過是羞辱罷了。
“嗯?”席安安瞬間怔住,她要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裙子脫了,臉就丟大發(fā)了。
丟的,還不僅僅是她席安安的臉面,還有牧禹的。
這位林小姐說話,就不過過腦子嗎?
“林小姐,我這身衣服不值錢的,要不這樣,您先去換套衣服,您身上的這套禮服,我找人修補一下,若是能恢復原樣自然最好,要是恢復不了,到時候賠錢還是賠別的,都聽你的。”席安安說盡了好話,只想息事寧人。
“賠錢?”林竹覺得可笑:“你一個小女傭,你拿什么賠?靠賣身賠嗎?”
這句話,過于羞辱。
席安安頓時白了臉。
“差點忘了,你是有錢的,畢竟,賣了那么久的身,幾百萬對你來說,也不是拿不出?!绷种竦脑捜缤兑话?,割破席安安身上的衣服,將她赤裸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個小女傭的確有些姿色,就是不知道賣給誰,幾百萬都不是小數(shù)目。”
“她應(yīng)該是牧家的女傭吧,要賣,也是賣給牧家的?!?p> “難不成,是輪椅上那位?”
“也就輪椅上那位有這么財大氣粗了,這小丫頭,還真會找人。”
席安安:“……”
她看起來像是會勾引牧洪巖的人?
要勾引,也勾引他兒子好不好!
人群中的咂舌聲越來越多,更甚至,有些男人開始對席安安的身姿大談特談,仗著人多,各種葷話都冒了出來。
席安安臉色越來越白。
“七百萬是吧,不用找了。”
一條點綴著數(shù)十顆鉆石的項鏈砸在林竹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