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么喜歡慕先生的畫,那就全買下,家里又不是放不下?!蹦劣碜呱锨?,摟著席安安的腰。
“好啊。”牧晴第一個支持。
席安安這回倒是無所謂:“都聽你的?!?p> 又在畫展逛了會。
牧禹說還有事,要提前走,牧晴和慕白便將她們送到門口。
牧禹開著車。
黑著臉。
前腳剛到家,后腳畫展上的畫就送了過來,牧禹讓人將幾十幅畫全都放到他的房間。
房間雖然大。
卻也用不著放那么多裝飾品。
奈何牧禹發(fā)話,傭人們將畫全都搬進房間擺著。
當(dāng)席安安安置好她的美人魚圖,再回房時,人都傻了。
整片墻都是海。
要是恐海癥的人見了,怕是得吐。
“怎么都裝上了?”席安安好奇詢問。
“你不是喜歡?”牧禹冷淡嗓音聽不出情緒。
“……”席安安啞口無言。
她再喜歡,也不能把幾十幅畫掛一間房里。
就跟吃東西似的。
吃第一回好吃。
吃一個月肯定厭煩。
他今天到底怎么了?
“過來。”牧禹坐在床邊,對著席安安招手,她走上前,聞到一股煙味,下意識蹙眉。
牧禹抓著她的手,將她拽到腿上坐著,指著墻上的畫:“既然那么喜歡,就好好看,不夠的話,我接著買?!?p> 席安安總覺得一股子寒意往血管里鉆:“夠了,你犯不著為了感激人家,買那么多畫?!?p> 感激的多了。
反倒讓人不舒服。
“嗯?!蹦劣砻忌乙痪o。
“我去卸妝換衣服。”
席安安剛站起身,就被男人抓住手,狠狠往后一拽,直接倒在床上,不等她開口,男人壓了過來。
今天的牧禹很不對勁。
一開始,席安安還能接受。
但后來,男人把她壓在墻上,身下是慕白的畫。
一次又一次。
……
席安安累到昏厥。
再次醒來時,窗外是真的藍(lán)天白云。
而她躺在飛機的椅子上。
“???”
什么鬼?
她不是在莊園的床上么?
她吃驚的朝一旁看書的男人看去:“我們這就回去了?”
牧禹翻著書:“假期結(jié)束?!?p> “那你也該叫醒我,我還沒來得及跟牧晴告別呢?!?p> “我說了?!蹦劣淼馈?p> “……”席安安憤怒,卻又不敢說什么,起身去找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后,看見里面的兩幅畫才松了口氣。
她的情緒全部被牧禹盡收眼底,一次翻了兩頁,卻還是看著:“就這么喜歡慕白的畫?”
“……”席安安突然怔住。
這才想起牧禹種種怪異舉動。
吃慕白的醋,真的沒必要。
為了不激怒男人,席安安淡定的合上行李箱:“你知道的,我喜歡海,恰好慕白畫的是海,換做別人畫海,我也會喜歡。”
他總不能跟海吃醋吧。
“等回去后,我?guī)闳ズ_呁??!蹦劣砗仙蠒?,舒展眉眼?p> “就知道牧大少對我最好了。”席安安主動坐到男人懷里撒嬌,牧禹伸出手,她一把抓住,可憐兮兮的求饒:“腰真的快斷了,爸爸,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