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從小到大,你要的東西,我哪有不給你的。”說著,慕白從口袋掏出一個小海螺:“喏,前幾天去海邊,挑了半天才撿到這個最好看的。”
席安安笑著接過,放在耳邊聽風(fēng)聲。
末了,搖了搖頭。
“還是站在船上聽呼嘯的海風(fēng)最好聽?!?p> “你倒是挑?!蹦桨鬃焐舷訔墸瑓s記下了:“下次有時間,帶你去海邊玩,對了,現(xiàn)在游的怎么樣,能下潛多少米?”
“沒試過,改天試試,反正,這點你總是比不上我。”
“我要是比得上你,就不會挨罵了?!?p> “是啊,那時候,你挨了好多罵,好像,還要做親子鑒定什么的,把大家都笑壞了?!?p> “……”慕白無奈的瞥著席安安,就會戳他傷疤,他放下杯子拿起畫筆,繼續(xù)和席安安閑聊著。
大家都在忙牧禹訂婚的事。
沒人在后院。
席安安便開懷大笑。
二樓。
書房里的牧禹聽到席安安的笑聲后,不由得朝窗外看去。
她笑著。
他附和著。
牧禹佇立窗前,薄唇緊緊抿著,鼻息冒著寒氣,他緊緊盯著她們,眸光愈發(fā)黯淡,他拿出手機給秋姨打電話:“讓席安安來書房找我?!?p> 秋姨聽牧禹語氣就知道不對,馬上讓人找席安安去書房。
“大少你找我。”席安安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見男人坐在書桌前,腦海突然發(fā)現(xiàn)那一屋子的紅色,神色有些凝重。
牧禹抬眸看她。
剛好捕捉到席安安不悅的神色。
這是怪他打擾她和奸夫打情罵俏?
“過來?!蹦劣硌鄣滓怀?。
席安安走到書桌前。
“我說過來!”低沉嗓音藏著警告。
席安安不知道牧禹又發(fā)哪門子的瘋,走到他那邊,男人又拍了拍他的腿,席安安皺著眉,輕輕坐了上去。
下一秒。
牧禹掐著席安安的下巴吻了上去,他動作極兇,侵略的又狠,席安安喘不過氣,拍著男人胸口掙扎。
她越是這樣。
牧禹臉色越是陰沉。
最后也不顧席安安蒼白臉色,抓著她的手將她拽到窗前,剛好看到慕白的背影。
席安安突然醒悟,這是看到她和慕白的對話?
她沙啞著嗓子解釋道:“我只是給慕先生送杯水,僅此而已?!?p> 牧禹將席安安抵在窗子那,上身前傾,壓著,咬著她的耳畔:“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
了解到男人想做什么時,席安安頭皮都麻了,劇烈掙扎著。
牧禹垂下眼簾,漠視一切。
任由席安安咬著他的手。
也由著那滴淚滑進掌心。
……
許久后。
席安安空前絕后的打了牧禹一巴掌,怒斥道:“瘋子!”
她擦了擦嘴,是血,是她過度隱忍的后果。
牧禹冷硬輪廓側(cè)著,偌大的陰影籠罩著,他咬著牙道:“出去!”
席安安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席安安這回徹底懂了。
她要是敢靠近慕白,牧禹就會弄死她,然后再弄死慕白。
她不靠近人還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