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禹冷漠的注視著于諾的舉動,將嫌棄寫在了臉上。
于諾仿佛看不見一般,撥下了另一邊的肩帶,就這樣,吊帶裙掉到了腳邊。
她羞怯的看向牧禹:“我身材不錯的?!?p> “所以呢?”牧禹覺得可笑。
他看起來是那種女人一脫衣服,就饑渴撲上去的人?
“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嗎?我都倒貼到這種程度了?!庇谥Z不受控制的心酸。
她原以為牧禹就算不喜歡,也只是冷漠而已。
卻不想他那般嫌惡。
她將自尊踩在腳下,都得不到他片刻憐惜嗎?
事已至此,于諾什么都不顧了,她接著脫剩下的衣服,閉上眼睛,微微抿著粉唇:“牧禹,我不要名分,不要感情,只想你發(fā)泄時能想到我,僅此而已?!?p> “……”
牧禹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他的神色。
此刻。
于諾徹底赤裸。
她看著男人,幽怨又可憐的喊著他的名字:“牧禹!”
牧禹是來上洗手間的,但現(xiàn)在上不成了,他走到洗手臺前洗著手,冷冷道:“于諾,看在最后的同學(xué)情面上,穿上你的衣服,別鬧的太難看?!?p> 話到最后,已經(jīng)是警告。
于諾無法理解,她激動的吼道:“憑什么?一個替身而已,被你那么珍視,好歹,我也是名門千金,因?yàn)橄矚g你,低賤到了塵埃,都換不回你一個眼神嗎?牧禹,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 ?p> 大學(xué)里。
他就是如此。
哪怕情書鋪天蓋地的砸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
視線里,只有那個安憶。
但現(xiàn)在,那個女人不僅占據(jù)了牧禹的視線,還有他的心。
輸給安憶她認(rèn)了,可為什么,她會輸給那種人。
不甘心啊!
“有沒有心,都與你無關(guān)。”牧禹聲線冰冷。
“牧禹!”
于諾心碎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牧禹擔(dān)心包廂里的席安安,徑直朝門口走去,于諾見狀,沖到門口攔著,沖著他叫囂:“你要是敢出去,我就大喊你輕薄我,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會不會氣到流產(chǎn)!”
惡毒的威脅。
踐踏著牧禹的底線。
許是多年未見,于諾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最薄情的校草。
走出校園,是最涼薄狠辣的牧家大少。
“你威脅我?!睆挠谥Z說出這句話時,所剩的同學(xué)情誼消耗殆盡。
現(xiàn)在站在牧禹面前的,不過是威脅他妻兒的惡人。
面對這種人,他從不心軟。
牧禹面色一狠,伸出手掐著于諾的脖子,剎那間,于諾呼吸困難,她緊張的雙手抓著扼住她命脈的大手。
“嗚嗚……牧禹……你放開?!庇谥Z疼出了眼淚。
牧禹低著頭,逼近于諾的臉,威脅道:“記住,別碰她,不然,我弄死你!”
肅殺之氣在空氣中蔓延。
于諾驚愕的看著男人眸中的殺意。
難以置信。
她竟輸?shù)倪@么慘。
“牧禹,你太狠心了。”于諾忍不住哭訴。
他狠心與否,跟于諾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牧禹松手,看都不看于諾一眼,開門瞬間。
席安安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