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動手還是下手,你給我說清楚。”牧禹再次用力,理智游走在崩潰邊緣。
他的人,旁人若是染指半分。
他就要那人的命!
男人的臉紅的發(fā)白。
“是動手……肆少爺瘋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男人怕極了。
淚水和腥臊的尿水全都流了出來。
牧禹嫌惡的將男人丟到一旁,可眸子里的殺氣依然將他籠罩,并且持續(xù)性的惡性發(fā)展。
“牧肆在哪!”牧禹咬緊牙關,強忍著滔天怒火。
“肆少爺應該……還在……房間……”他們聽到動靜立即去外面查看,而房門已鎖,應該還在。
牧禹一把將男人拽了起來,怒喝道:“帶路!”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情況。
“是是是?!?p> 男人怕的在前面帶路。
到時,門是鎖著的,牧禹冷冷瞥了眼,男人用鑰匙將門打開。
一開門。
只穿著內褲的牧肆癱坐在角落,神色有些茫然,沙啞道:“鄔管家,我怎么了?”
鄔合那叫一個頭疼。
肆少爺平時瘋的時候,各種打砸也就算了。
怎么今日瘋的要碰大少爺的女人。
現在好了。
玩脫了。
他又是個神經病,什么都不記得。
“嗯?大哥怎么在這?”牧肆虛弱的很,站起身時,還沒走兩步就摔了,然后渾身抽搐。
鄔合見狀,立馬朝門外大喊:“快來人!肆少爺又抽搐了!”
隨即對牧禹說道:“大少爺,麻煩先讓肆少爺治療,不然,會出事的。”
四房里。
牧禹監(jiān)控最多的是牧洪卓,其次是牧臨。
對于另一個弟弟,存在感太弱,他也想過,會不會是四叔故意將牧臨這個蠢笨陰狠的推到前面替牧肆擋刀。
畢竟小時候牧肆格外聰慧。
甚至和牧宸不相上下。
怎么長大了,反倒沒了動靜。
幾年監(jiān)視下來,發(fā)現他的心根本不在牧家上,他便沒有過多關注。
平時也就是家庭聚會上,他喊一聲大哥,他回應一聲嗯。
但現在。
很明顯,牧肆沒有被四叔所用不是因為心思不在牧家,而是……
他有病。
牧肆出狀況是三天兩頭的事,大家應對的十分熟絡。
這時。
有人傳消息。
席安安從診療室出來了。
斷了兩根肋骨。
需要好好修養(yǎng)。
牧禹一到,席安安便紅了眼,待男人走近,更是將委屈演繹到極致,狠狠拍著男人胸口斥責他:“你怎么不早點來……差一點……差一點你就見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p> 她哭著,吼著,罵著。
牧禹卻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
“對不起,是我來遲了。”牧禹也不敢抱席安安,怕碰到斷裂的肋骨,只能輕輕摸著她的腦袋,然后在內心一遍遍安撫自己。
她沒事。
她還在自己身邊。
面對面時,牧禹愈發(fā)能看清席安安身上的痕跡,他眉目黯淡,咬著牙關沉聲道:“安安,告訴我,都發(fā)生了什么?”
席安安抬眸看著男人,委屈的淚水直接從眼眶往外溢,顫著聲音說道:“那個瘋子……要碰我?!?p> 末了,她又說:“我是恨你,可我也喜歡你,我受不了別人碰我,尤其那個人還是個瘋子,我太害怕了,就用椅子砸碎窗子跳了出去。”
牧禹聽的心都快揪碎了,血紅的眼瞳顫動著:“記住,下次不管發(fā)生什么危險,保住命,等我來,知不知道?!?p> 如果今天不是三樓。
是十三樓。
她也要為了所謂的清白跳樓么。
那后果,一設想都疼的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