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另一行人
告別了香奈惠二人,許諾也決定了下一站的目標(biāo)。
許諾和其他鬼殺隊成員的行動模式有些不一樣。
其他鬼殺隊成員多是從鎹鴉得到情報,而鎹鴉的情報都是由專門負(fù)責(zé)情報的隱來傳遞的。
但許諾算得上例外,他自己就會去做情報的收集工作,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柱級的實力,一般的鬼用不著特別通知他,讓他去處理。
并且他之前的任務(wù)都是探查隱沒能力去處理的情報,也就是十二鬼月上弦的情報?,F(xiàn)在上弦六只鬼的情報都有了大概,最起碼知道他們叫什么,長什么樣子,這些就基本足夠了。
說真的,能沒有任何犧牲就弄到所有上弦的一些情報,對主公來說絕對稱得上是一件喜事,但許諾沒覺得有什么。
雖說不知道后面劇情,但他可以肯定,鬼舞辻無慘絕對會在這一代被消滅掉。就根據(jù)動畫里鬼舞辻無慘表現(xiàn)的那種屑樣,如果許諾是作者,絕對不可能讓他和JOJO里的迪奧一樣活個幾代人。絕對是直接弄死。
現(xiàn)在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下一個劇情的展開地。
無限號列車。
不過在趕往無限號列車之前,許諾就向餸鴉問過了無限號列車上有沒有鬼的情報,但沒有準(zhǔn)確情報。
想來也是,劇情里炎柱煉獄杏壽郎也是幾天后才得到鬼的新情報才動身,而且直到主角三人一行養(yǎng)好傷,從餸鴉那里得到無限號列車上出現(xiàn)不小的傷亡和鬼的情報,一行人才上了無限列車的。
現(xiàn)在的話,是早了些,但許諾還是讓鬼殺隊成員留意一下無限列車,一有消息就告訴他。而且他也可以以無限列車為此行目的,一路上滅鬼。
畢竟他也想嘗試一下在和上弦一交手后領(lǐng)悟出來的新能力對鬼管不管用。
……
三個月后,蝶屋門前。
和三個月前一樣,也有為養(yǎng)好傷的鬼殺隊成員送行。
“請去打倒很多的鬼吧!”
蝶屋三小只送上一盒做好的飯團(tuán),給灶門炭治郎三人送行。
“我會加油的!”炭治郎認(rèn)真地回答,然后看向一旁的善逸和伊之助。
“所以我都說了不要吃了吧!”我妻善逸一臉生氣的打算阻止伊之助,而伊之助正在吃著三小只給他們準(zhǔn)備的飯團(tuán)。
“吵死了!”
兩人拉扯著扭打在一起。
此時炭治郎看見一旁出現(xiàn)的富岡義勇,真菰和之前在柱合會議上見過一面的男人。
男人臉上一側(cè)有著長長傷痕,身穿龜甲紋樣式的羽織。
炭治郎看見兩人,開心地跑了過去。
“富岡先生!真菰小姐!錆兔先生!”
富岡義勇還是那一副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道:“現(xiàn)在要去出征了嗎?”
“是的?!?p> “好像你掌握了全集中·常中了啊?!?p> “是的?!?p> “繼續(xù)下去吧?!?p> “好的。”
看著這兩個同樣只有一根筋的家伙的對話,一旁的錆兔有些忍不住了,打斷道。
“好了,既然是來給炭治郎送行,就不應(yīng)該讓義勇來。”
言語間還嘲諷一波富岡義勇。
炭治郎在一個月前的柱合會議期間就知道了這位水柱鱗瀧錆兔。當(dāng)時錆兔還給他解了圍。
而且真菰這一個月里不時來蝶屋找蝴蝶姐妹學(xué)習(xí),自然見到在這里養(yǎng)傷的炭治郎一行人。
作為炭治郎的師姐,真菰也會和自己這位出色且特別的小師弟說了一些關(guān)于兩位師兄的事情。
“富岡先生,真菰小姐,錆兔先生?!?p> 這時炭治郎突然神色認(rèn)真道:“關(guān)于彌豆子的事,十分感謝您們。居然愿意為我們賭上性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才好?!?p> 富岡義勇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身,“要感謝的話,就用工作來道謝…”
富岡義勇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錆兔一拳搗在肚子上,讓他說不出話。
真菰也在這個時候補(bǔ)刀,“義勇,在別人說謝謝的時候要回答‘不客氣’?!?p> 大概是和蝴蝶香奈惠待久了,真菰的語氣和香奈惠有幾分神似,更加的活潑起來,露出了這個年齡段少女的朝氣。
“你還是那樣婆婆媽媽?!变澩枚奸_始嘲諷道。
炭治郎只能在一旁干笑。
眼前三位聽了炭治郎的話后,都感到不好意思。錆兔和真菰只好來欺負(fù)一下不會說話的義勇來緩解氣氛。而義勇嘛,現(xiàn)在直接就被錘的趴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義勇真慘。
看到這么凄慘的富岡義勇,炭治郎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義勇先生不要緊吧?”
“不要緊。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如果義勇在場,欺負(fù)他就可以了,反正他是個悶葫蘆,不會說話?!闭孑孕α诵Γ忉尩?。
后面覺得不好,又補(bǔ)充了一句,“這是許諾說的。”
在地上的義勇聽了真菰的話,沒有動靜。
“你應(yīng)該和許諾見過面了吧?”錆兔停止欺負(fù)義勇,對炭治郎問道。
炭治郎點點頭,如實回答:“在來前兩天見過,后來許諾先生傷好后就離開了?!?p> 錆兔拎起地上被打趴下的義勇,提醒道:“你們這次出征會遇到煉獄先生和許諾,到時他們會照顧好你們的?!?p> 說完,錆兔就單手提著義勇,走了。
真菰朝炭治郎擺擺手,跟了上去。
“再見,炭治郎,多保重?!?p> “好的,我知道了。”
和水柱三人聊完后,炭治郎再次看向正和蝶屋三小只告別的善逸和伊之助。
善逸:“大家都是覺得要跟我分別很寂寞吧,我一個人留下也行啦。”
“不可以哦?!?p> 寺內(nèi)清搖了搖頭,嚴(yán)肅的對善逸說道。
“許諾先生說了:‘如果善逸那小子這次沒來,那就洗干凈脖子等著我回來吧?!沁@樣說的”
善逸好像被這句話嚇到了,
“為什么能從可愛的小姐嘴里說出這種冰冷的話。”
中原澄還在一旁補(bǔ)充:“而且說這話的時候許諾先生臉色特別認(rèn)真,還把刀抽出來了呢?!?p> 高田菜穗也神色認(rèn)真:“許諾先生的樣子是認(rèn)真的哦?!?p> 善逸被嚇的臉色都白了,他不懷疑許諾真的能做出讓他感到恐怖的事情,立馬拉上旁邊正在飄飄然的伊之助跑了起來。
“那我們趕緊走吧,快點快點,不然我就要沒啦!”
看著從身旁跑遠(yuǎn)了的善逸和伊之助,炭治郎向身后三小只揮手。
“我們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