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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刀已陷入困境,顧嘗試魔法

第十四章 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杏壽郎因?yàn)楦共康膫冢弁吹侥槻慷汲榇て饋?,再加上體力的消耗,汗水從額頭不斷流下。

  許諾還好點(diǎn),只是右手負(fù)荷過大,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傷勢也只有杏壽郎腹部被擊中一下,因?yàn)轶w力的不支,杏壽郎才會被擊中。

  不過他在緊急關(guān)頭護(hù)住自己重要的部位,右腹部只是被擦到。

  但只是被擦到那也是上弦三的攻擊,鮮紅已經(jīng)止不住的流出來。

  所幸,猗窩座的其他招式都被兩人合力擋了下來。

  許諾還在三人交手的剎那,抓準(zhǔn)機(jī)會,不顧手上的負(fù)荷,強(qiáng)行打傷猗窩座。

  猗窩座身上的傷多數(shù)都是許諾趁著那個時機(jī),用“月虹·孤留月”留下的。

  這一招許諾本來是不留余力,就是為了在這一次解決猗窩座。

  最關(guān)鍵的一刀是他盯準(zhǔn)猗窩座的脖頸,匯聚他所有力量,斬出去的。

  可惜猗窩座也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解決掉的。

  在許諾的刀即將穿透他的脖頸,他像是和許諾的日輪刀有磁力互斥一樣躲開了。

  在那次招式對拼,爆炸響起的時候,猗窩座感覺到許諾朝著他脖頸的一刀,下意識做出動作躲開致命的一刀。

  但許諾那一刀太快,太過出其不意,還是在猗窩座脖頸左側(cè)被劃缺一個小傷口。

  可惜,猗窩座身上任何一道傷勢對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但猗窩座現(xiàn)在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fù)。

  杏壽郎右腹部那一個傷口對鬼來說就是擦到,連傷都算不上。

  可還是鮮血浸染杏壽郎一半的身體,影響到了他的行動。

  “看來你是遇到過他了!”

  許諾忍耐著手上的傷痛,他看了看身邊的杏壽郎,后者露出自信的笑容,表示自己不要緊。

  “黑死牟嗎?我確實(shí)碰見了。”

  “你是怎么從他手上活下來的?”

  猗窩座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完全,只是他的臉上那凝重的神情還沒有退下去,金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許諾。

  猗窩座之前就了解到許諾在尋找著上弦,并挨個和他們交手,他也曾給許諾說過關(guān)于上弦一的一些事情。

  只可惜許諾毫不領(lǐng)情,在猗窩座口中套到一些情報后,也不和他打,直接就逃了。

  猗窩座當(dāng)時也沒有在意,畢竟許諾的目標(biāo)是所有上弦,那么作為上弦三的他就還會和他遇到。

  只可惜這次遇到的時候許諾身上的斗氣已經(jīng)消失大半,斗氣消失代表著這個人的實(shí)力退步,這讓猗窩座沒了興致。

  但巧的是許諾身邊還有身為炎柱的煉獄杏壽郎,這個人身上的斗氣比許諾之前還要龐大,這就又令猗窩座興趣大增。

  猗窩座是上弦三,而且他和上弦一一樣都是鬼里少有的在成為鬼之前就習(xí)練武藝的人。

  他和黑死牟交手過,如果不是因?yàn)楹谒滥擦羟椋呀?jīng)死了。

  “說來也巧,他和你一樣,在見到我的時候也問了我要不要成為鬼?!?p>  許諾有些答非所問。

  “像你們這樣的強(qiáng)者,為什么不愿成為鬼,追求更強(qiáng)的力量?是因?yàn)槟銈兌荚谝饽切┤跽撸俊?p>  對于猗窩座來說不斷戰(zhàn)斗,不斷變強(qiáng)就是他成為鬼后最大的愿望,只有強(qiáng)者才能滿足他的愿望,所以他想要讓眼前兩個強(qiáng)大的獵鬼人都變成鬼,和他永遠(yuǎn)的戰(zhàn)斗下去。

  主要是煉獄杏壽郎,現(xiàn)在的許諾只是順帶的。

  可惜這兩個獵鬼人和他當(dāng)初遇到的所有強(qiáng)大的獵鬼人一樣,都沒有接受他的邀請成為鬼。

  雖然猗窩座說是“不打算成為鬼就殺了他們”這樣的話,但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猗窩座還是手下留情,不斷勸誘兩人。

  當(dāng)然這只是因?yàn)檫@兩人都稱得上是強(qiáng)者,如果是弱者,猗窩座毫不留情的會把他們殺掉。

  如果現(xiàn)場沒有許諾和杏壽郎兩人引起他的興趣,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這輛無限號火車上所有人全部殺掉。

  只是因?yàn)樗麄兌际菦]有入猗窩座眼的弱者。

  弱者在猗窩座眼里沒有活下去的權(quán)利。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在知道連黑死牟都沒有解決掉許諾。

  也許許諾用了什么卑鄙的計(jì)謀,但猗窩座不管那么多了,現(xiàn)在他想要直接解決掉眼前兩個強(qiáng)大的獵鬼者。

  聽了這個話,許諾搖頭笑著看了看猗窩座。

  “就像杏壽郎之前說的那樣,價值觀不同?!?p>  不談人和鬼的差異,不討論價值觀的不同,僅武藝上許諾和猗窩座有可能會聊起來,可惜前兩者不可能不在意那些。

  作為鬼,猗窩座吃人,價值觀上,猗窩座輕視所有弱者。

  “多說無益,天快要亮了,猗窩座,這是我們最后的一招了,你可要接好了?!?p>  說完,許諾右手單手握刀,左手虛護(hù)刀刃,現(xiàn)在他封鎖其余所有不需要的感官和思考,現(xiàn)在他只想要斬?cái)嘌矍肮淼牟弊印?p>  他看了看身旁的杏壽郎,杏壽郎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還能動。

  “身為九柱,我可不能讓你殺死在場所有人!”

  杏壽郎雙手握刀抗在肩上,雖然半身染血,但即使是這樣,現(xiàn)在的杏壽郎身上的氣勢無比高漲,如同這漫長黑夜里旺盛的熾焰。

  “這么強(qiáng)盛的斗氣,這樣氣魄和意志!簡直毫無破綻!”

  猗窩座依舊是那樣的武癡,依舊在夸贊。

  如果猗窩座仔細(xì)看的話,不難發(fā)現(xiàn),杏壽郎身上的斗氣在不斷高漲,而許諾的卻在緩緩消失。

  “但你們這一副受傷的人類身軀這么和我打?”

  “……”

  “杏壽郎,用那一招。”

  “我知道了!”

  許諾和杏壽郎都沒有回應(yīng)猗窩座的話,他們同時側(cè)過身,將刀收在腰間,醞釀著他們所能使用的最強(qiáng)的招式。

  “炎之呼吸奧義九之型·煉獄”

  “雷之呼吸六之型·電轟雷轟”

  那是由煉獄家的姓氏命名的炎之呼吸終極奧義,這如同地獄烈火的猛力突進(jìn),赤紅色的火焰化作一道火龍,沖向?qū)γ妗?p>  而許諾,則是雷光縱橫。

  這一次是許諾沖在杏壽郎前面。

  這一次許諾要將猗窩座所有的攻擊化解,給杏壽郎提供進(jìn)攻的時機(jī)。

  所以杏壽郎只要用極致的攻擊將猗窩座殺死就可以了。

  在兩人向猗窩座發(fā)起進(jìn)攻的同時,猗窩座的絕招也使用出來。

  “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只是一瞬間,在猗窩座身體四周同時發(fā)出數(shù)百道氣彈,只要被打中一道就可能會受重傷。

  杏壽郎看見這樣密集的招式,依舊不顧一切的朝著猗窩座沖去。

  他不是想要以傷換傷,那樣不值,而且在這樣的招式下,不做任何防守還沒等沖到猗窩座身邊,他就會被密集的飛彈打死。

  杏壽郎不需要不做防御,而是把所有防御都交給另一個人。

  杏壽郎的任務(wù)就是攻擊,防御全部交給許諾就可以,兩人長時間的配合讓他們能夠這么做。

  但作為猗窩座最強(qiáng)的招式,不是那么好擋下的,最起碼許諾僅憑一個“電轟雷轟”是做不到。

  在無數(shù)雷光接觸氣彈的瞬間,雷光和氣彈互相碰撞,最終一同消散,可也有數(shù)道氣彈突破雷光的阻攔,攻向許諾和杏壽郎。

  直面突破過來的殺招,許諾身周又閃出一道巨大的雷光。

  “雷之呼吸水之十一型·凪”

  巨大雷光如同鏡面一樣,鋪滿了二人和猗窩座之間,把他們和猗窩座分?jǐn)嚅_來。

  突破“電轟雷轟”的飛彈盡數(shù)被這面雷鏡化解。

  這是他從富岡義勇那里討教來的,富岡義勇自創(chuàng)的可用作防御的水之十一型。

  后面加上適合自己的改進(jìn),成為這樣的招式。

  “糟糕!”

  看見自己最強(qiáng)的招式被許諾這么輕松化解,猗窩座瞬間覺得不妙。

  這時雷光彌漫,在猗窩座四周散開,讓他無法不能肆意閃避,在他準(zhǔn)備強(qiáng)行突破雷光的束縛,一條火龍突破雷鏡屏障,直沖猗窩座而來。

  猗窩座近距離看著那條籠罩著,想要將他吞下殺死的炎龍。

  “可惡!”

  “來不及施展血鬼術(shù)了!而且,這樣的招式,躲不開!范圍太大,用羅針沒辦法躲開!”

  杏壽郎朝著他全力攻擊,許諾保護(hù)這杏壽郎,杏壽郎完全不在意防守,負(fù)責(zé)全力進(jìn)攻,他也信任許諾能夠擋下全部攻擊,而且許諾也做到了。

  面對這樣的絕境,這樣的招式,猗窩座已經(jīng)無力回天。

  ……

  我不能輸!

  “我可不止這些!”

  完全不顧周圍的雷光,猗窩座抬起雙手想要抵擋那條能夠殺了他的炎龍。

  雷光切割著他的身體,即使微弱,但數(shù)量眾多,能夠讓身為上弦的他都無法快速回復(fù)。

  最恐怖的還是那一條炎龍。

  炎龍攜帶著翻涌的火焰沖擊著他,猗窩座伸出的雙手起不到一點(diǎn)阻擋作用,只是接觸的瞬間就給燒蝕殆盡。

  在雙臂即將被完全吞噬,猗窩座不退反進(jìn),嘗試用身體擋住。

  “轟?。 ?p>  炎龍翻涌,火光沖起,杏壽郎握著日輪刀直接劃過猗窩座的身體,毫無阻攔的沖了過去。

  “贏了嗎?!!“

  遠(yuǎn)處,站在安全距離外的炭治郎和伊之助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許諾和杏壽郎。

  他們看到煉獄杏壽郎使用的炎之呼吸的奧義,化作一條火龍直接就將猗窩座吞噬進(jìn)去。

  炎龍消散,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因?yàn)槭褂谩盁挭z”后體力不支,只是無力地握著刀,跪坐在地上煉獄杏壽郎。

  已經(jīng)右半邊身體處,從肩膀處向下被吞噬,只留下左半邊的上身和腦袋的猗窩座。

  “煉獄先生!危險!”

  炭治郎和伊之助看見在許諾和杏壽郎配合的情況下還沒有被殺死的猗窩座,兩人大喊的朝著杏壽郎沖去。

  作為和猗窩座最近的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煉獄”沒有殺死猗窩座。

  在猗窩座雙手都被吞噬,他甚至還可以側(cè)身,讓自己的腦袋和一小半上身錯開了“煉獄”,得以活命。

  現(xiàn)在的杏壽郎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是可惜!杏壽郎!”

  猗窩座趴在地上,獰笑著看著跪坐在他身旁的杏壽郎。

  失去大部分身體,對于他這種上弦鬼而言也會失血過多影響行動能力。

  不過他依舊在緩慢的回復(fù),只是一會兒工夫,他的左手和右半邊身體已經(jīng)長了出來。

  “你已經(jīng)完全動不了了吧!”

  猗窩座說著,同時他的身體也在回復(fù),恐怕還沒等到炭治郎和伊之助趕過來,他就能完全回復(fù)過來。

  感受到身后緩緩站起來的猗窩座,杏壽郎嘗試握緊手上的刀,但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日輪刀只是放在手掌上,杏壽郎多么想要將它抬起,都是無能為力。

  “只是因?yàn)槟闶侨说木壒剩€想大言不慚的保護(hù)弱者,放心我不會殺你?!?p>  現(xiàn)在猗窩座已經(jīng)完全回復(fù)過來,他就這么站在杏壽郎身后說著,

  “我會讓你在這里很好看著,看著我是怎么殺死這列火車上所有的人,然后再把你和許諾……”

  “噗嗤!”

  猗窩座話還沒有說完,一把日輪刀飛過來刺穿他的身體。

  這并不是炭治郎和伊之助的刀,他們還沒有趕過來。

  猗窩座低頭看著從身后刺入,胸口刺出的明黃色日輪刀,他知道,這是許諾的刀。

  就在他看著胸口的日輪刀的同時,一只手搭上了他背后的刀柄。

  “不好?。 ?p>  感受到許諾那微弱的斗氣和身上因?yàn)槭钟|碰后而顫動的日輪刀,猗窩座下意識的把腦袋朝右偏去。

  “刷?。 ?p>  日輪刀自下而上,從猗窩座胸口一直劃到脖子旁。

  看見自己從背后突襲的一刀只是順在猗窩座的脖子擦過去,許諾左手舉刀,朝著猗窩座的脖子再次劈下。

  但猗窩座快步跳開,躲過了這一招。

  在猗窩座跳起,胸口到左肩膀處的傷口潑灑了大量的鬼血。

  他現(xiàn)在失血過多,即使是鬼都有些乏力,所以已經(jīng)沒有功夫管這些。

  而且他已經(jīng)能夠看見,東方露出的那微微的白光。

  那是太陽即將升起的光芒,那是他幾百年都沒有見過的太陽的光,也是一旦照到,他就會死去的光。

  “得躲到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處!”

  看到東方的那一抹白光,猗窩座腦子里想著的只有這個。

  他就這樣無視掉許諾和杏壽郎,轉(zhuǎn)身朝著森林里跑去。

  許諾右手自然垂下,左手握著刀站在杏壽郎身邊,看著落荒而逃的猗窩座。

  “許諾先生!”

  炭治郎和伊之助跑到許諾和杏壽郎身邊,

  “猗窩座他……”

  “不用追了。”

  許諾把刀插在地上,直接和杏壽郎坐在一起。

  杏壽郎在看見猗窩座逃掉,東邊太陽升起,微微照亮天空,他就再也支撐不住的昏過去。

  “我們主要是不讓任何人被上弦三殺死,至于猗窩座,沒有殺掉雖然可惜,但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可以了?!?p>  “……我知道了!”

  嗯,好,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炭治郎?!?p>  許諾就這樣和杏壽郎靠在一起。

  “許諾先生?煉獄先生他?”

  “他只是昏過去了,我也要先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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