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
隼白醫(yī)院。
VIP病房。
婦人坐在床邊,手里端著一碗雞湯,苦口婆心地哄著少女喝下,“汐汐乖,喝點雞湯,你昏迷的這些天都沒有進食,得趕緊把營養(yǎng)補回來。”
陸溺背靠著床頭,一雙夢幻迷離的杏眸懶洋洋的看著面前的婦人,遲遲沒有動作。
婦人咬碎了一口銀牙。
哪怕她再怎么有耐心,此時也想把這碗雞湯潑陸溺漂亮的臉蛋上。
陸溺是在郊外的小樹林里被找到的。
找到時身上劣跡斑斑,衣服被樹枝劃破了好幾道口子,及腰的黑發(fā)濕漉漉的,渾身上下滿是泥濘。
臟的看不清原本的樣貌。
如果不是手下,在她手上看到了她經(jīng)常戴的手繩,不然的話,誰也不會注意到她就是陸家失蹤一個多月的大小姐。
陸汐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相反,她是陸汐的后媽。
整天都靠著討好陸汐在家庭中獲得一席之地。
僵持了好一會兒,陸溺突然笑了笑,笑顏如花,“姜姨,我不想喝雞湯,我想看你親手做小糕點。”
她的笑意不達眼底,說話帶著幾分清冷,這句話純屬就是為了惡心姜遙。
而她的這個要求,卻讓姜遙臉黑。
姜遙之前做過一次糕點,本來想著給陸彭晏吃,討好他來著,結果卻被他當著她的面喂給了看門的哈士奇。
哈士奇還得意的朝她搖尾巴!
光是想想就覺得屈辱!
“好不好啊?”
陸溺眼底帶著輕視,倏地伸出雙手捏住姜遙的手臂,嗓音放軟了幾分,“姜姨,你為什么不說話呢?到底行不行?。俊?p> 她的芊芊玉手透著嬰兒白,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擠出水來,白白的膚色,像初雪一般,卻看不出病態(tài)的白。
姜遙晃了一下神,手一滑,滾燙的雞湯撒到了自己的手臂上,而陸溺卻找準了時機,收了手。
嘶!
手臂頓時紅了一大片,姜遙化著精致妝容的臉,成功的戴上了痛苦面具。
碗掉到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
姜遙條件反射的用另一只手捂住手臂,頓時火大,剛想要訓斥陸溺幾句,就聽見陸溺沒什么興致的說了一句,“傅叔叔來了?!?p> 負書書?
難通……
家里那條哈士奇跟過來了?
想到之前被哈士奇追著跑,摔了個狗吃屎的畫面……
姜遙硬是將火氣憋了下來,回頭。
傅彥穿著禁欲的白大褂,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手里拿著病歷報告和發(fā)票單,嘴角掛著一抹淺笑。
“姜女士,麻煩出門左拐去繳費窗口繳費……這里我待會兒叫護士來打掃?!?p> 傅彥理了理白大褂,將發(fā)票單遞了過去,“我還要問一下陸溺……陸汐的康復情況。”
姜遙愣了愣,接過發(fā)票單,實則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空間中,不知不覺中也松了口氣。
不是那條哈士奇就好。
“那麻煩您了。”
姜遙捏著發(fā)票單,抓著包包出門。
確定沒有人經(jīng)過之后,傅彥將病歷報告扔到床頭柜上,一屁股坐到陸溺床邊。
一張俊臉寫滿了“關切”兩個大字,“怎么樣了?你說你幾年不見,再見你就把腦袋撞出個洞,身上全是劃傷,咋回事啊你?!還有啊,他們?yōu)槭裁炊冀心汴懴俊?p> 傅彥說的很急,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激動。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他跟陸溺是“打”小就認識的。
那時候陸溺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他疼得嗷嗷叫“爸爸”。
結果這事不知道怎么著,就傳到了他爸的耳朵里,他爸上來就給他來了一盤“竹筍炒肉”。
再到后來,他來到N市上大學,就幾年沒見著陸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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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可傾心
頭一次寫小說,寫的不好的話,還請諸位書友多多指教。 本文男強女強,全程甜,無虐。 所以諸位書友,能不能看在我第一次寫小說的份上,給我顆紅豆支持支持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