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銘把披啦從醫(yī)院帶了出來。本來想把他安置在家里,后來考慮到研究所里會更安全且方便。所以還是將披啦帶到了研究所內(nèi)。
霍斯銘的研究所已經(jīng)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在以前,一個實驗室就幾乎等于他的整個研究所了。而現(xiàn)在因為公司的緣故,研究所不再是他的私人實驗室,已經(jīng)重新裝修擴建,并且搬了新地址。
現(xiàn)在的研究所內(nèi)不僅有霍斯銘自己,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當然都是公司雇傭的正式員工,負責公司產(chǎn)品的研發(fā),改良以及臨床試驗,等一切有關(guān)產(chǎn)品品質(zhì),技術(shù)的工作?,F(xiàn)在公司的產(chǎn)品不再局限于針劑藥液,也有口服和外敷藥品。
研究所內(nèi)地下最底層的一間實驗室是只有霍斯銘一個人有權(quán)限進入。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準進入。因為這里不僅是霍斯銘自己親自動手工作的實驗室,更是他存放神源種子的地方。
他在這一層設(shè)下了重力節(jié)點陷阱。雖然霍斯銘認為有人能破解安全系統(tǒng)偷摸著進入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萬一真有商業(yè)間諜什么的,敢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進入,霍斯銘是真的敢人道毀滅對方的。畢竟是神源能力者明著不行,還不能暗中下手嗎?
看向一旁的阿莫斯神父,他整齊穿戴著一身神職服裝?;羲广懚紵o語了。
“神父,我們這是剝離神源力而已。不是驅(qū)魔吧?“
“惡魔的力量就是來自神源力。“
霍斯銘覺得還是不要和他杠了。比起救人,什么都不重要。
“好吧。神父可以開始了嗎?“
阿莫斯點點頭,隨即他翻開手中的圣經(jīng)書頁,從里面撕下一頁,朝躺在操作臺上的披啦丟去。
書頁飄蕩,落到披啦胸膛,然后薄薄書頁就像被點燃似的綻放出一道柔和的圣潔白光,將披啦整個人籠罩在內(nèi)。
“我會暫時遏制住糾纏在披啦傷口的那股神源力,阻斷它繼續(xù)點燃披啦自身神源力。你快些動手!“
霍斯銘也不浪費時間,開始動手……
……
布里斯班機場出口外停著一輛加長版林肯。
一名身穿大主教神職服裝的老人從航班到達大廳的出口出來。他走在前面引路,身后跟著一名二十七八歲模樣的年輕男子,正是穿著一身常見的牧師服飾的杰西.斯卡羅。當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腓力。
老主教將年輕男子引到加長版林肯旁,恭敬地為他拉開后座車門。
“圣斐理伯閣下,您請?!?p> 圣斐理伯是圣經(jīng)中對腓力的另一個尊稱。
明顯這位老主教已經(jīng)提前收到了教廷的消息。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什么人物。
腓力并不答話,徑自坐進車內(nèi)。黑色加長版林肯啟動,揚長而去。
車上一直保持面無表情,沒有說話欲望的腓力對坐在另一排座位上的老主教說道:“馬上給我準備去珀斯的飛機?!?p> “長途旅行疲憊,您還是在布里斯班休息幾天吧?“
腓力睜開閉著的雙眼,犀利的目光看向坐在對面的老主教。
與腓力對視,老主教身體顫抖著從座位上摔下。他的眼里充滿了恐懼。
“好……好,我明白了……,圣斐理伯閣下,明天一早就為您安排好去珀斯的飛機!“
剛剛與使徒腓力四目相對,老主教看到對方雙眼中有一個人影向自己逼近。眨眼恍惚間,這個看不清的人影從對方眼中突然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在那一刻,老主教感受到一股有如實質(zhì)般的殺意將自己籠罩。然后很快逼近自己面前的模糊人影消失無蹤。剛剛就像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片段,讓老主教汗毛倒豎。
加長版林肯在皇冠賭場的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這里就是布里斯班教區(qū)為腓力在布里斯班安排的臨時落腳點。
早在來澳大利亞之前,教廷就把所有他們知道的關(guān)于巴多羅買在澳大利亞一系列行蹤告知了腓力。
腓力知道想找到丟失的鑰匙就得尋到失蹤的巴多羅買。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就是找到巴多羅買或者找到襲擊巴多羅買的人。
腓力離開酒店客房,坐電梯下到賭場。在喧鬧的賭場酒吧吧臺旁找了個位置坐下,叫了一杯朗姆酒。慢慢品嘗。
“根據(jù)教廷的說法巴多羅買失蹤之前是登上了教廷為他安排的飛機,而且確定飛機按時從布里斯班機場起飛了?!?p> “也就是說巴多羅買是在飛機起飛后在空中出事的。難道是空難嗎?“
腓力立即否定了空難的可能性。
“不不不~就算是空難也不可能讓巴多羅買出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遭遇人為事故!比如襲擊?!?p> “雖然我不相信有人能讓巴多羅買消失。但是,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無論最后剩下的選項有多么離譜都是真相。“
根據(jù)教廷給出的消息。巴多羅買在布里斯班的逗留時間只夠乘坐飛機。而在這之前,他都在西澳州。
“所以我的判斷沒錯。這個襲擊巴多羅買的人就在西澳州。更重要的是鑰匙也在這個人的手里!“
他捋清楚線索,想通破局關(guān)鍵。一口將杯中酒水喝干。站起身離開吧臺。
腓力在賭場大廳里找了一桌玩德州撲克的臺子坐下。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綠油油的百元面值澳元紙幣,放在莊家面前。
“全換百元籌碼?!?p> 莊家眼神一亮,仔細打量了一下腓力。那眼神就像是在說:“臥槽!大魚!“
他將腓力放在臺面上的一疊百元紙幣拿在手上,當面點數(shù)。數(shù)完這疊百元鈔票后,又從身旁存放籌碼的柜子里取出一摞上面印著100的黑色籌碼擺到腓力面前。
“一共一萬澳元。這是您的一百枚百元籌碼。先生請您確認一下。“
腓力根本沒數(shù),直接下底注,催促莊家開局。
“快點開始。“
第一把腓力的五張牌,只有一個對子,莊家兩個對子。輸了五百。
第二把腓力,兩個對子,莊家三條。又輸了一千。
……
連續(xù)六七把牌局下來,腓力一共輸了四千澳元。
其實腓力想贏很容易,問題就是他不會玩德州撲克,不懂游戲規(guī)則。所以前面是在摸索德州撲克的規(guī)則。
又是一把新的開局。
腓力下了一枚一百元面值籌碼。桌臺上的賭客可不止腓力和莊家。一個桌臺最多五名賭客加一名莊家。
賭場里德州撲克的桌臺有很多,但這些桌臺之間是以不同的底注區(qū)分的。底注分五元,十元,二十五元,五十元,一百元。
而腓力所在的桌臺底注是十元籌碼的。其他四名賭客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腓力下注。
“有木有搞錯哦!明明只用下十元底注的。你每次下一百,膈應(yīng)誰呢?!“
“臥槽!裝逼犯!“
“讓他輸!讓他輸!“
“小伙子,長得不錯!不知道能不能泡上?!“
同桌四人是各懷心思~
經(jīng)過前面幾把牌局,腓力已經(jīng)搞明白了德州撲克的規(guī)則和玩法。其實不復(fù)雜,首先每人每局只能拿五張牌,五張牌牌面大小從同花順開始,依次是同花順最大,然后是四條,葫蘆,同花,順子,三條,兩個對子,一個對子,最后是單張以黑桃A為最大,小二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