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摸金派的人?”
我和教授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輕輕點了點頭。
教授復得異常激動:“摸金派!”他還想說下去可是被他止住了。
“怎么了嗎?”秦川不解地問。
教授咬緊牙關(guān),說道:“沒事!”
我看向胖子手中的黑驢蹄子,再看向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種被他殺死的場景,不由得心里一顫。
他向著前方走去,我們也跟了上去。
前方出現(xiàn)九個不同的洞口,。
波蘭凝問道:“怎么走?”
我說了聲:“等我看看。”
我走到第一個洞口,感受一下有沒有風吹入。
如果有風吹入,則說明里面是連通的。
可惜的是沒有風,我又走到第二個洞口,有風吹入,我說道:“往這走?!?p> 教授說道:“等等,有好幾個洞都是連通的。
“小宇說道:“要不我們挨個進去看看,如果不對,那再回來。”
白蘭凝說道:“不可以,這種地方為極陰之地,很容易遇到鬼打墻,進去就回不來了?!?p> 說完后,只見胖子從背包中掏出羅盤,我己經(jīng)猜到他要干什么了,這是只有少數(shù)家族才握的秘術(shù),稱為“分金定穴”。
“分全定穴”通過分辨“形勢理氣、龍沙穴水”等風水原素,用羅盤全針,確定正確的方向、其誤差最多不起進一枚金針的直徑,故名“分金定穴”。
在羅盤上,分三百六十度,每三十度為一山,共二十四山。
所謂的分金,就是在二十四山再分出等份,共一百二十等份,也叫做一百二十分金。
用分金來定一個方向朝向,根據(jù)不同的方向,得到不同的分金度數(shù),同時得到不同的干支組合,再查分金斷語,可以得到吉兇的判斷。
胖子把羅盤托在手中,分別調(diào)動“子”“丙”“戌”三方位指向前方,他雙指合并,在羅盤上不斷地來回滑動,嘴中一邊念著分金定穴的口訣: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guān);
關(guān)門如有八分險,不出陰陽八卦現(xiàn)。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guān);
關(guān)門如有千重鎖,定有王侯居此間。
他念的同時,金針也在飛速旋轉(zhuǎn),念完口訣后,他手移到正中央的金針上,蓋住金針,數(shù)秒后,他移開手指,金針則指向東北方的第七個洞口。
小宇在一旁看得明登口呆,教授則是在一旁揣摩著秦川,沒有注意到胖子,而秦川只是坐在地上休息,看到胖子作法,他笑了笑。
他那一笑,我感覺“分金定穴”在他那里是小菜一碟。
胖子看看羅盤,對著我們說“走?!?p> 我們便跟著他進入了第七個洞口,洞中十分地矮,我們只能彎著腰,緩緩向前移動。
走到一半,我聽到河水奔騰的聲音,我說“你們聽到了嗎?”大家都說聽到了。
正當我疑惑為什么這種地形還會有原來,難道我們又回到入口?
這時,小路走到盡頭,胖子率先跳了下去,然后我也跟著一起跳了下去,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看見河流,但周圍的環(huán)境卻異常熟悉。
這時,胖子說:“怎…怎么又回來了?”
秦川扶著巖壁,一只手捂住胸口,緩緩地從洞中出來。
他看到此景,說道:“遇到鬼打墻了?!?p> 鬼打墻我只有在小說中聽過,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我撞上。
“鬼打墻?我可不信這邪,你們在此地地等候,我去去就來?!?p> 說完,我一頭鉆進了第三個洞。
還是一樣,差不多快走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周圍響起了暴雨的聲音,并且伴隨著陣陣雷鳴,那雷鳴聲震耳欲聾,不斷沖擊著我的身我的身體,像是無數(shù)雨點打落在我身上,我踉蹌了一下,忍受著痛苦,向前走去。
到了洞口,我一手扶著巖壁,一手捂著頭,從洞里跳了下去。
我隱約看見他們站在我前門方,我晃了晃腦,才發(fā)現(xiàn)我又回到了洞口。
胖子問道:“怎樣?沒事吧?”
我擺擺手,示意我沒事。
這時,教授說道:“這不是鬼打墻,如果是鬼打墻的話你一定是從后方出來,而你從第三個洞口進去,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又從第六個洞口出來,很有可能洞口是互通的,只不過同內(nèi)彎道的幅度比較小,所以感覺一直在走直線,僅此而己?!?p> 我對教授描述了我在洞中時的經(jīng)歷,然后問道:“那些聲音是怎么回事?”
教授揣摩了一下,解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許多地下都有一種非常特殊的介質(zhì)被稱為“聲介質(zhì)’,在‘聲介質(zhì)’中,只要發(fā)出一點丁點微弱的聲音,比如一滴水滴落的聲音,在這種介質(zhì)中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聲介質(zhì)、聲折射等方式,很有可能變?yōu)橛曷?,河流聲,甚至暴雨聲?!?p> 我聽了之后,被這地下的東西給震驚了。
想到剛剛胖子作的“分金定穴”想到我獨自進洞所受的折磨。
我回過神來,問道:胖子!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指錯方向啊?”
胖子聽后,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時,秦川從一旁走來,說道:“他剛剛的確有不對的地方,口訣念多了一半”聽后,我無語的看向胖子。
秦川向胖子借來羅盤,開始作“分金定穴”,他把羅盤托在手中,分別轉(zhuǎn)動“亥”“甲”“巳”指向前方,恰好和胖子調(diào)的方向相反,他雙指并攏,按住羅盤最外用的“亥”處,也就是表盤的十二點鐘方向。
他用手指在羅盤邊緣繞了一圈,金針開始緩緩轉(zhuǎn)動。
隨即,他開始念口訣,和胖子念的口訣一樣,但他只念了前半段,同時,手指不斷的在羅盤上滑動,看他的手法,似乎是畫了個八卦的形狀。羅盤由里到外的三圈辰陰,由慢逐漸變快,分別朝不同的方向轉(zhuǎn)動,全針也在不停的旋轉(zhuǎn)。
念完口訣之后,他放下右手,左手托著羅盤在一旁徘徊。
數(shù)秒后,金針定住不動了,死死的指向第四個洞,由內(nèi)外的三圈辰陰也逐漸減慢,最后停了下來。
“分金定穴”做完后,他對胖子說:“方向是調(diào)對了,可你忘了一點,調(diào)整的方向要朝向后方,還有一點,口訣的前半段是用來找方向的,后半段是用來尋找棺槨的真正位置的?!?p> 胖子聽后不屑的說:“會‘分金定穴’了不起啊?最后誰活著出去還不一定呢!”
秦川沒有過多解釋,只是搖了搖頭。
我從小跟胖子玩到大,他的性格我很了解,他就是心服口不服的人。
我也無奈。
“既然找到正確的洞口,那我們便出發(fā)吧?!?p> 說完,胖子率先爬進了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