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我秦家出了這么個天之驕子啊?!?p> “天兒,秦家三代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p> “秦天,你的成長速度太快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可不要怪我?!?p> ......
“不!”
此刻正躺在床上的秦天突然大喊出聲,雙眸緊閉,額頭上滿是汗珠,仿佛正在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一般。
“阿天,你怎么了,別嚇我啊?!?p> 秦天身旁,一道倩影正焦急的等待著家主,一邊時不時為秦天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瑜兒,快讓開,我要為秦天輸送靈力。”
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來者正是凌家家主—凌岳。
他揮一揮手,讓仆人將凌瑜帶到房門外,將秦天扶起,開始為他輸送靈力。
“天兒,曾經(jīng)的你那么耀眼,不能因為曾經(jīng)的黑暗就放棄了未來啊?!?p> 凌岳一邊為其輸送靈力,一邊嘀嘀咕咕道。
而門外的凌瑜卻仍想進去看看,但都被仆人們攔了下來。
“小姐,我們知道您擔(dān)心秦天少爺,但是家主正在努力化解少爺?shù)陌Y狀,說句不好聽的,您現(xiàn)在進去,就是在添亂啊。”一旁的仆人對凌瑜勸說道。
聽了這話,凌瑜才逐漸放棄了進入屋子的想法,但其緊握的柔荑還是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緊張。
屋內(nèi),一道道精純的靈力通過凌岳的手臂進入秦天的體內(nèi),而秦天的臉龐上,緊皺的眉頭逐漸舒緩,身體的劇烈抖動也停了下來。
……
秦天的腦海內(nèi),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逐漸匯集成一道人影。
“這八年的不斷融合總算是沒白費?!蹦侨擞巴鲁鲆豢跐釟?,身形都是放松了許多。
那道身影不是秦天,而是八年前自藍(lán)星穿越而來的未知靈魂,曾經(jīng)的他,是以前身的殘魂為主導(dǎo),如今,他會代替前身,找到……身世。
“看來也是時候回歸本體了?!闭f罷,那道身影逐漸消散于這片黑暗空間,只剩下沒被注意的點點熒光……
外界,凌岳站起身,將秦天扶到床上,并把仆人和凌瑜都叫進屋來。
“你們要在這段時間內(nèi)好好照顧少爺,若有違抗,定以家規(guī)處罰!”隨后便帶著凌瑜走出了房門。
“女兒啊,你說秦天還能不能回想起以前的事了?!?p> 凌岳有些討好著問道,和剛剛的威嚴(yán)莊重完全不是一個人。
“不知道呢,自從天進了咱們家,時不時就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p> 二人正聊著,屋內(nèi)傳來仆人的喊聲:“老爺,小姐,少爺醒了!”
凌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凌瑜就沖進屋內(nèi),連個招呼都沒打,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說道:“養(yǎng)了十多年的白菜,就這么讓臭小子給拱了?”一邊說著,一邊往屋內(nèi)走去。
“天,你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想起來什么沒?!?p> 凌瑜著急的問道,仿佛這些事比她自身還重要一般。
“我好多了,不過記憶還是沒有恢復(fù),九歲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是想不起來只有些許模糊的記憶碎片。”
秦天平淡的開口,這八年雖然是前主的殘魂主導(dǎo)身體,但他也在潛移默化中熟悉了身體,倒也不會有不適應(yīng)身體的問題。
“秦天啊,既然你已經(jīng)恢復(fù),找個時間把你和瑜兒的訂婚宴辦了吧?!?p> 聲音的主人正是凌岳,這一番話倒是將凌瑜的臉蛋說的紅撲撲的,嬌艷欲滴,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女主角同不同意呢?”秦天打趣著問道。
“當(dāng)…當(dāng)然愿意?!绷梃さ穆曇粼秸f越小,逗得秦天和凌岳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仆人也面色漲紅,顯然是憋笑所致。
“好啦,瑜兒,你去找你娘親商量訂婚的時間、物品吧。”
凌岳笑著對她說道,眼眸中還有著些許不舍和欣慰之意。
“好!”說著凌瑜就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間。
“都多大的丫頭了,還這么冒冒失失的?!?p> “凌叔,這叫天真爛漫,我倒是希望她能一直這樣。”
“你小子,早就惦記上我家這棵小白菜了吧?!绷柙琅牧伺那靥斓募绨?,笑罵道。
“好了,不說這些,打你來了家中,我便一直想傳你功法,但護送你而來的那位老前輩再三叮囑過我,要等你十七歲那天用了這三樣?xùn)|西之后才能傳你功法。”
說著從他的手中便多出三樣物品,至少在秦天看來,這三樣寶物絕非凡品,而凌岳卻能守住心神,不被其價值瞇眼,實屬難得。
回過神來,秦天面色略帶疑問,說道:“這是……”
“這是當(dāng)年將你放在凌家的強者留下的東西?!?p> “上面有血脈禁制,只有你能使用,還有,這是那強者留給你的功法。”
“但有一點我沒搞懂,他說我們凌家也能修煉這本功法,但我一直都沒能修煉成功,或許是天資不夠吧?!?p> 凌岳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物品和功法一起交給了秦天,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而秦天迫不及待的將三種寶物放好,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上面。
隨后三種寶物同時騰空而起,圍繞在秦天身旁,周圍的靈氣不斷朝著秦天丹田處匯集,一座宮殿虛影緩緩浮現(xiàn)。
“這就算是踏入修煉之途了?”
秦天只感覺一股溫暖的氣流劃過身體的各個部位,等再睜開眼感知自己,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晉入了煉體境。
“不是說晉入煉體境要承受很大痛苦嗎,就這?”
話音未落,秦天丹田處的宮殿虛影開始融入身體之中,一道道哀嚎聲傳遍了整個屋子,甚至外面的仆人都開始聚集、討論。
“都沒事情做了嗎,趕緊散了!”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傳來,正是家主凌岳。
望著那充滿哀嚎聲的房間,凌岳眼中也不免閃過幾分心疼,但更多的是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