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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釣小月亮

釉釉說的對,我是混蛋

誘釣小月亮 樂淘兒 2000 2022-08-18 21:54:38

  喬釉知道自己是說過這個話的,可是清楚的記得她對江昨絕對沒有說過這個話。

  “我沒對你說過?!?p>  江昨:“我說你是對我說了嗎?”

  他發(fā)來這么一句語氣看起來很兇的話,喬釉有點兒不想搭理他了。

  江昨一個電話忽然過來了,她要按掉電話,江昨又發(fā)了消息過來:

  “接電話~”

  好吧。

  看在你語氣放軟了的份上,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的行為吧。

  喬釉接了電話,江昨又重復了一遍。

  不像文字那樣,看起來冷冰冰的,很容易就中傷到人。

  他語氣是委屈的:

  “我說你是對我說了嘛~”

  喬釉為自己的腦補過度感到抱歉,低頭看著自己踮起來釉放下去的腳尖: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呀?!?p>  江昨:“聽別的男生說的?!?p>  “別的男生?”喬釉不解。

  江昨恨恨的說:“喜歡你的男生太多了?!?p>  情敵好多,偏偏,他和那些人都一樣,沒任何特別的地方,消息甚至有的時候要從情敵們那里竊聽到。

  比如,美術班要畫裸畫時,請來了一個健身男。

  但是對方的肌肉很夸張,喬釉和同學聊的時候,就提了一嘴,說自己不喜歡肌肉太夸張的男人,腹肌什么的,六塊就很好看了。

  后來他去健身,每次都刻意的控制著。

  做不了她喜歡的男人,就做她喜歡的男人的類型,她喜歡六塊腹肌的男人,自己是,那等于她喜歡自己。

  江昨嘟囔道:“女人,真是善變。”

  喬釉忍俊不禁:“收起你的霸總語錄,善變什么善變,這個話已經是高中的時候說的了吧,這都好幾年了,我的審美有所改變叫什么善變?”

  高中時隨口的話,他竟然還記得。

  喬釉壓住自己唇角上揚的弧度輕聲問:

  “你都沒聽我親口說,只是聽別人說是我親口說的,想過是訛傳沒有?”

  江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走出錄制廳,到無人的長廊,靠在墻上。

  聞言,他氣的轉身砸墻:

  “靠!那你的意思是那群人瞎傳?!”

  “我都被嘲笑好多年了,陸凌都有八塊,我被笑了好久,打籃球都不敢脫掉上衣。”

  “所以,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小心翼翼的問。

  喬釉“嗯”了一聲:

  “是真的?!?p>  她確實不喜歡肌肉太夸張的男人,會覺得很危險。

  光是看著,就會產生恐懼的心理,而非仰慕。

  她害怕和自己實力懸殊過大的人。

  比如,大部分的男人。

  江昨哦了一聲,他問:

  “那你現(xiàn)在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你說,我就去成為。

  喬釉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江昨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喬釉忽然說:

  “可愛的吧?!?p>  可愛?

  江昨腦袋飛速的運轉起來。

  那不就是年紀小的弟弟?

  她竟然喜歡姐弟戀!

  靠,那自己豈不是沒戲了?

  雖然不比她大太多,但到底還是大她兩個月的。

  現(xiàn)在改身份證的年紀還來得及嗎?

  完蛋完蛋。

  她的同學說她和校霸會比較般配,而她喜歡的是可愛的男人。

  那他完了呀……

  既不是校霸,也一點兒都不可愛。

  他一直不說話,喬釉便喊了他一聲:

  “江昨?”

  江昨很小聲很小聲的回應她:

  “姐姐,我在?!?p>  喬釉啪的掛掉了電話。

  她一頭栽倒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上。

  江昨他在干什么!

  忽然忽然就軟聲叫姐姐了!

  她只是說她喜歡可愛的,他是不是誤解錯意思。

  以為自己喜歡小孩了?

  拜托。

  喬釉給江昨發(fā)送了一條微信:

  【我不是戀tong癖?。?!】

  江昨:【?】

  ——

  江昨說會很晚回來,喬釉并沒有想等,可是被江昨那一聲“姐姐”給炸的睡不著了。

  她半夜口干舌燥,于是起床去一樓倒水。

  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輕聲慢步的走,看樣子,非常像個小偷。

  喬釉將自己的身體往廚房一藏,悄咪咪的探出一個小腦袋查看。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至于是小偷吧。

  喬釉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的念頭,這時,竟然想到了江昨。

  如果江昨在的話,遇上入室搶劫的盜匪或者小偷的話,他一定會狠狠的打退對方的。

  他力氣很大,身形挺拔高大,看起來很有安全感。

  江昨要是在就好了。

  她腦袋瓜子里飛速的旋轉著,下樓沒帶手機,要怎樣才能不打草驚蛇。

  他現(xiàn)在好像是在上樓,徐阿姨在一樓沒有危險,二樓三樓都沒人,丟失些錢財沒關系。

  喬釉看著人上去,輕手輕腳的往門外跑,打算去驚動徐阿姨,讓徐阿姨也趕緊的避禍,順帶報個警。

  手剛放上徐阿姨的房門,被人搭住手,從背后抱住。

  喬釉的嘴也被誤上。

  漆黑的夜里,人也在背后,她看不到背后之人的長相,卻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干凈的,清冽的,沒有煙酒味的很舒服的味道。

  是,江昨的味道。

  喬釉轉身,沒有多加思索的一下?lián)溥M了江昨的懷里,是余驚未平的哭腔:

  “江昨!你嚇死我了!回家也不開個燈,我還以為你是什么小偷!”

  江昨緊緊的抱著她,像是哄小孩兒那樣,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溫柔的耐心的哄著:

  “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應該開個燈的,把我們釉釉嚇到了我犯大錯了,不哭不哭,是我,是江昨,不是會給釉釉帶來危險的人,不要怕……”

  喬釉的身體都顫抖著,江昨怕吵醒徐阿姨,于是一把抱起她,往樓上走,一邊不忘和她說話:

  “乖乖,打個商量,不哭了好不好,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好不好,好不好?!?p>  喬釉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越是被這么哄,眼淚掉的更是稀里糊涂。

  喬釉甕聲甕氣的罵他:

  “混蛋混蛋混蛋?!?p>  都怪他不開燈。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解釋自己是怕吵醒她,嚇到她了,是他錯了。

  江昨聲聲的應:

  “我是混蛋,我是混蛋,釉釉火眼金睛罵的很對?!?p>  喬釉情緒慢慢的穩(wěn)定下來: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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