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傻柱被逮捕
聽到聲音。
陳瑜回頭看了一眼。
這個派出所的王隊長。
看起來著實有些眼熟。
但是印象并不很深。
想必是當(dāng)時在街道辦辦落戶的時候跟他見過一面。
“那這位小陳兄弟,你來跟我們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如何吧?!?p> 王隊長說完以后輕咳一聲,嚴(yán)肅地掃視一遍在場的眾人。
“王隊長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今天下午才搬到后院這里的,老宅多年無人打掃,里面的家具積灰嚴(yán)重,更是一點吃食都沒有,所以必須得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再去市場買點菜和肉什么的回來?!?p> “鄰居娥姐這個時間正好也要去買菜,我們正好碰到一起,我人生地不熟的,娥姐好心帶我去了市場,還幫我提了不少東西回來?!?p> “沒想到一回到家,發(fā)現(xiàn)在我床頭柜放好的半包鈣奶餅干,竟然不見了?!?p> “我第一天到這里,跟院里的各位都沒什么交集,想自己吃了這虧,卻沒想到聽到大茂兄說自己今天帶回來的母雞也不見了?!?p> “我心下疑惑,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便去找了大茂兄說了事情原委,我們兩人一對,想必是遭了賊,大茂兄便去報了警?!?p> 王隊長聽著陳瑜的講述,跟著微微點頭。
而傻柱聽了陳瑜的話,則是面露嘲諷,“我當(dāng)你是丟了什么貴重的東西,原來只是半包餅干,真是笑死人。”
“呵,真的只是半包餅干嗎?!?p> 陳瑜反唇相譏,一點不給他留面子,“許大茂家的雞都能偷走,若是我床頭柜放的是錢,可能也就消失了呢!”
看著許大茂和陳瑜兩人接連討伐傻柱,易中海意識到,不能放任這個局面繼續(xù)下去,了,于是趕緊開口。
“嗨,王隊長?!?p> “我看啊,這就是一場誤會,只是兩個人一直沒說開,才麻煩了你們?!?p> “說不定啊,那兩只母雞只是因為籠子沒有關(guān)好,結(jié)果就跑出去了呢?!?p> 沒想到一大爺一番話,全是偏向傻柱那邊,心里全是不滿。
“它們自己跑出去?”
“一大爺,說胡話也不能這么說吧!”
“兩只母雞多難得你是知道的,我肯定是仔細檢查籠門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絕對不會讓它們跑了。”
“而且,就算它們自己跑了,我的雞籠怎么會被人給踩扁了呢,而且我家雞剛跑掉,傻柱家就熬雞湯,怎么想都是他比較可疑吧!”
許大茂一句接一句的質(zhì)問,易中海自然是回答不上來,一時間臉都扭曲了。
王隊長聽完許大茂和陳瑜的描述,心里基本上也有了判斷。
“我基本上知道你們的情況了?!?p> “但是,咱們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
王隊長說完以后,探究地看向傻柱,“何雨柱,你平時下午都是幾點上下班?”
“中午我只需要做完午飯就可以回來,下午的話,一般是三點到軋鋼廠?!?p> “若是到晚上不忙的話,也是七點鐘便能回家?!?p> 傻柱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一開始,他就知道許大茂家的雞肯定是被棒梗給偷走了,他本來還想幫他頂鍋的。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順勢增進和秦淮茹的關(guān)系。
但現(xiàn)在,許大茂可是把警察都叫過來了。
怎么想也不可能接著背鍋了。
“那今天你做的雞湯里面的雞,是怎么來的?”
傻柱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了一下,說道,“這只雞,當(dāng)然是我從市場上買回來的。”
陳瑜一直看著傻柱,自然沒有錯過他的小動作,不禁嗤笑了一聲。
之后,他便陰陽怪氣的說道,“真的是這樣嗎,可是下午我也跟著娥姐去了一趟市場,我記得市場跟咱們院子,距離并不近吧?!?p> 聽陳瑜如此說道,許大茂眼珠一轉(zhuǎn),也是趕緊接道,“沒錯!就算是現(xiàn)在,也才不到八點?!?p> “傻柱說他不忙的時候是七點下班,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小時,他不僅買了雞回來,還燉好了一鍋湯?!?p> “還能是坐了汽車過去的?那傻柱還真是舍得花錢啊?!?p> 許大茂和陳瑜一唱一和,讓傻柱也沉默了。
事實上,鍋里的這只雞,是從軋鋼廠食堂那里拿回來的,嚴(yán)格來說,其實已經(jīng)是動用公物了。
若是實話實說,軋鋼廠肯定不會再讓他回去工作了。
“夠了?!?p> “何雨柱同志,請先和我們一起回去吧?!?p> 王隊友看傻柱被陳瑜許大茂一通質(zhì)問,也沒有說出什么解釋。
也不想繼續(xù)跟他們扯淡,他打了個手勢,傻柱身后的隊員明了,直接掏出手銬,把傻柱雙手銬了起來。
然后便將他帶出了院子。
“王隊長……”
易中海還不放棄,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
王隊長已經(jīng)不想再聽,他猛的抬手,打斷了易中海的話,說道,“老易,我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們肯定會仔細調(diào)查,要是真的不是何雨柱做的,我們肯定不會扣留他的?!?p> “屆時,我肯定親自把他給送回來?!?p> 說完以后。
王隊長將抬起的右手放下,他拍了拍翹起的衣擺,徑直走了出去,而傻柱就被押著跟在他們的身后,只見傻柱用力地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陳瑜,大聲對陳瑜喊道,“陳家的小子,你給我等著!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剛說完,押著他的警察就把他的腦袋扳了過來,把他塞到了警車?yán)铩?p> 王隊長接著上了最前面的警車,而外面站著的一眾警察也上了車,跟著揚長而去。
等警察離開以后,秦淮茹才把窗戶給推開,看向車子駛離的方向,一臉擔(dān)憂。
而棒梗三兄妹也看了整個經(jīng)過,自然是被嚇得臉都白了。
只有肥婆賈張氏拍了拍漲起來的肚皮,也是一臉擔(dān)憂,只是擔(dān)憂的事情和屋里其他幾人并不一樣。
“這可憐見的,傻柱被警察帶走了,要是他以后再出不來,還有誰給咱們送吃的啊?!?p> ……
“媽!你差不多行了!”
賈家房內(nèi)。
秦淮茹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棒梗一眼。
只見他此時臉色慘白,滿臉驚恐,而且身體也在微微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