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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靈入侵

第三章 -縣衙死劫 一

玄靈入侵 瘦死的驢 5806 2022-07-24 21:57:31

  吳曲用袖子擦了擦胡子上的酒漬,找了一個茶樓聽書,只等這扒皮出來,一直等到三更天,張扒皮滿臉通紅晃晃悠悠的從酒樓里出來,剛一出門就有五六個打手駕著馬車迎接,周扒皮鉆進(jìn)車?yán)铮屯约杭依锓较蜃?,街上不斷有縣衙的捕快巡邏,吳曲踏著屋頂,慢慢跟著馬車。

  吳曲習(xí)武多年,因?yàn)樘熨x極高,對自身的力量把控精準(zhǔn)到了極致,行走坐臥之間,如貍貓?zhí)げ?,悄無聲息。更是速度驚人,跟著馬車,也不見落后,漸漸的,馬車快到師爺?shù)母母瑯O大,有一條長長的巷子,按張扒皮的話說是細(xì)水長流之意。

  馬車駛進(jìn)了長巷,吳曲見此地甚好,也無捕快巡邏,也不耽誤,沿著墻頭快速奔走,超了馬車,深提一口氣,右手提著短長的殺豬刀,跳向駕車的位置,駕車的打手嚇了一跳,之間一團(tuán)黑影,像獵鷹般沖向他。吳曲猛然落下,壓的馬兒雙腿一軟,車子前凹后翹起來,四位打手坐在馬車四個角,一位在中間駕著車,此時他們都被摔下車來,吳曲立地生根,絲毫不受影響,趁著駕車打手站立不穩(wěn),右手殺豬刀一揮直接斬掉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右手用刀柄往后頸一磕,這個倒霉鬼,只慘叫了半聲就昏了過去,此時另外四名打手,才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從車?yán)锷铣思一铮蠛鸫蠼械臎_著吳曲奔去,吳曲絲毫不懼,仗著腿長一腳把前面的打手踹飛,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兩外三人撞倒,吳曲大步上前唰唰兩刀,挑斷了兩個打手的腳筋,另外兩個想要站起來,被吳曲梆梆兩拳砸倒在地,吳曲又出刀劃斷了他們的腳筋。

  說起來慢,實(shí)際上整個過程快速無比,這時候張扒皮才把開窗戶伸頭往外看迷迷糊糊的問道:“發(fā)生甚么事了?”吳曲沖他咧嘴一笑:“扒皮小子,你壞事做盡,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可憐的周扒皮,上一秒還在鳳仙樓快活,一覺醒來,就看到如此慘狀,還有一個像熊瞎子的人笑著沖他打招呼,當(dāng)時就嚇得屎尿亂流,吳曲嫌棄的看著他,直接抓著他的頭發(fā)從車窗拽了出來摔在地上,揪掉他的小胡子,沖著他的耳朵說道:“嘿嘿,扒皮小子別著急,先帶我去縣衙,然后再讓你嘗嘗被人扒皮的滋味”。周扒皮現(xiàn)在是酒意全無,嚇的七竅生煙。哭著喊道:“大爺饒命,我家就在巷子前面,家里面有黃金50萬兩,還有十多個嬌妻美妾,還有前兩天買來的雛兒,好漢要是想要都給你,都給你,只求好漢繞我一命啊”!吳曲吐了一口吐沫,啪啪兩個耳光,把張扒皮打的嘴角流血,頭昏腦脹,說到:“呸,你這軟骨頭,肩不能扛,文不能寫,哪一點(diǎn)能比得上老子,竟然比我過的還舒服,他奶奶的,今天你是活不成了,老老實(shí)實(shí)帶我去縣衙,還能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說著就拖著周扒皮仍上車,吳曲剛把繩子拴好,沒有看到張扒皮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張扒皮:“小子,你死期到了,竟然敢得罪爺爺我,老子我壞事做盡,還能活到現(xiàn)在,那是因?yàn)橹跋霘⑽业亩急晃腋傻袅?,小子下輩子注意點(diǎn),別再惹到我頭上”。說完,一口舌尖血噴在符箓上,吳曲也不害怕,笑道:“我還以為是個軟骨頭,原來是個老陰貨,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只見那符箓見血之后金光閃爍,迎風(fēng)就漲,變成一道漁網(wǎng),直奔吳曲飛去,吳曲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也沒見過這種手段,雖不知道這網(wǎng)有何用,但也不敢讓他落在自己身上,只好左右騰挪,希望避開這網(wǎng),可是這金色漁網(wǎng)像是漲了眼睛一樣,跟著吳曲,無論他怎么閃躲,都避不開,吳曲心中暗自著急,只好在巷子里上躥下跳,拖延時間,聽到張扒皮得意的聲音:“我這漁網(wǎng),是我叔叔給我的仙家手段,不死不休,網(wǎng)住你之后就會迸發(fā)太陽真火,將你生生練成灰燼,可惜不能活捉你,要不然非得讓你嘗嘗扒皮的滋味,讓你知道我這扒皮的綽號是怎么來的”。

  說完,就往自己家方向喊人,不一會就有犬吠人聲傳來,吳曲心中著急,心想:“老子走南闖北,還沒去那道觀求得成仙之法,難道就要載這里嗎?”心念急轉(zhuǎn),“不對,既然這符箓不死不休,那死了不就可以了嗎?”

  吳曲心中有了盤算,繼續(xù)躲避符箓,雖然符箓速度極快,但吳曲的身法同樣不慢,不一會有狗叫聲傳來,原來張扒皮的家臣聽到自家老爺呼救,就先放狗過來,狗跑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來到這里,沖著吳曲瘋狂吼叫,吳曲見有狗過來,暗道好機(jī)會,一個踏步來到狗身邊,還沒等狗反應(yīng)過來,就抓著狗腿,扔到了漁網(wǎng)上面,漁網(wǎng)直接裹住狗子,火光乍現(xiàn),一道熱浪傳來,漁網(wǎng)下面就剩下一堆灰燼了。吳曲看到直呼厲害,發(fā)現(xiàn)漁網(wǎng)暗淡許多,又往他這邊飛來,吳曲沒有辦法,又逮住五六只狗子扔到漁網(wǎng)上面,漁網(wǎng)越發(fā)暗淡,最后一只狗子扔上去,竟然沒有燒死,就落在地上,變成一張發(fā)黃的符箓。

  吳曲大笑一聲:“不多如此”,撿起符箓,奔向張扒皮,張扒皮已經(jīng)嚇傻了,沒想到自己叔叔給自己防身的符箓就然沒用,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用這張符箓殺死了十多名武林好手,竟然在這里栽了。反應(yīng)過來,張扒皮立馬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好漢饒命,剛才我是再給你開玩笑呢,看你笑得多開心”。吳曲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一錘砸在嘴巴上,找來一張破布,塞到他的嘴里:“扒皮小子,還有符箓沒有?讓老子漲漲眼界”。說著就往他懷里摸,摸來摸去也沒找到一張。見他那家仆快到了,也不耽誤時間,抱著張扒皮的腰,扛在肩上,一躍到墻頭,進(jìn)入黑暗消失不見。

  吳曲扛著張扒皮一路飛檐走壁,避開了捕快的搜查,來到一間破舊的院落里面,將張扒皮扔在地上,找到一個破舊的木桶,從井里面挑起一桶水從頭澆在自己身上,只見那高大的身軀冒出汩汩白煙,吳曲喊了一聲痛快,又提了一桶水澆在張扒皮臉上,張扒皮緩緩醒來,睜眼就看到一張黑臉,又是嚇得一哆嗦,吳曲也不客氣,又給了他兩巴掌說道:“扒皮小子,你不得意了?現(xiàn)在就剩咱倆了,可得好好親近親近,一會我讓你嘗嘗扒皮的滋味”。

  張扒皮見沒有活路,可能還要受到折磨,歇斯底里說到:“我知道你要?dú)⑽?,老子快活這么多年,死了也值了,你不是想當(dāng)那除暴安良的大俠嗎?現(xiàn)在我告訴你一個消息,最近孩童失蹤的事情,是云起宗的仙人指使縣太爺做的,仙人給了縣太爺五百萬兩黃金,要在鳳臺縣尋找80名童男童女,這生意也太好做了,縣太爺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哈哈哈,你敢去殺縣太爺嗎?你敢去殺仙人嗎?我真的想看你去送死啊”!說完不給吳曲答話的機(jī)會,直接咬斷舌根,鮮血噴射出,不一會兒就斷氣了,吳曲呆呆的看著張扒皮,見張扒皮這么硬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老陰貨,死了還給我出一個難題,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唔,不管是真是假,都得去縣衙看一下,要是遇到仙人,那只能跑了”。

  此時,鳳臺縣已是大亂,師爺在自己家門口被人擄走了,立馬就驚動了官府,捕快衙役結(jié)隊外出搜尋,挨家挨戶盤問。

  趙財是被自己的管家吵醒的,他摟著自己的錢箱子睡得正香,被吵醒后,一臉不悅的瞪著管家說:“你最好有事”。管家一臉著急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就在剛剛師爺被人擄走了”。趙財一驚,差點(diǎn)跳了起來,說到:“趕緊派人,把捕頭賈虎士叫來”。下人還沒出門,賈虎士就匆匆趕來,對趙財說:“老爺不好了,師爺被人擄走了,這可怎么辦?”趙才在房間里左右踱步,慢慢有了思緒,“不知道那個人為什么擄走師爺,要是只是單純的為民除害,那還好說,要是為了孩童失蹤的案子,那可就難辦了,師爺?shù)氖迨寰褪窍扇耍墒侵榈摹?。然后有了定計對賈虎士說:“賈虎士,你現(xiàn)在讓人關(guān)閉城門,天亮了也不能開,然后你親自帶一隊人馬,去縣衙后院的地窖口守著,一定要看好那里,不能有任何差錯,然后再把剩下的捕快衙役一并派出去尋師爺,死要見人,活要見尸,只要等到仙師過來,那就大局已定,到時候,該殺的殺,封鎖住消息”。賈虎士道了一聲是又急匆匆的出門了。

  吳曲看著下面混亂匆忙的大街。也不在意,一路走在陰暗之處,往縣太爺趙財?shù)淖√幈既ァ?p>  趙才現(xiàn)在心神不寧,把家仆護(hù)院都叫了出來,足足有20來號人,讓他們在三人一隊在府宅內(nèi)巡邏,自己則躲進(jìn)臥室里面,找到自己的箱子,打開箱子,拿起手帕,仔細(xì)地一遍一遍的擦拭里面的金銀珠寶。

  趙才一生求財,沒有妻兒,當(dāng)官這么多年,私設(shè)稅款,欺上瞞下,暗地里吞并土地,倒賣人口,只要是能賺錢的活計他都做過,逼得不少人妻離子散,家族斷絕,如果說張扒皮作惡只是對少部分人,那趙財作惡就是對著整個鳳臺縣,他沒上任之前,周邊村鎮(zhèn)還有百十來個,他上任之后,短短二十年,這些村鎮(zhèn)就十室九空,只剩下數(shù)十個苦苦掙扎。

  此刻,他看著自己這么多年的勞動成果,心里一陣滿足,然后又把床鋪先開露出下面十個大箱子,一一打開,黃金的光芒,照得臥室金光閃閃,趙財看著這么多財務(wù),面目猙獰的說道:“我一生所求,只為錢財,以后肯定還要比現(xiàn)在多十倍,百倍,誰敢擋我的路?我就把誰殺了”。長嘆一口氣,又做在那變擦拭箱子里面的黃金,看著黃澄澄金子,趙財不由得癡了,輕輕的,一遍一遍的擦拭。

  突然,窗戶突然打開,像是被風(fēng)吹開一樣,趙才一機(jī)靈,回過神來,走到窗邊,左右望去,見家仆四處巡邏,沒有異常,然后關(guān)上窗戶,回頭就看到一個黑不溜秋,滿臉絡(luò)腮胡的彪形大漢,坐在自己擦拭珠寶的椅子上,嚇得趙財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要大喊,吳曲立馬把他下巴卸掉,然后笑呵呵的看著縣太爺:“我這剛來,就用這么多金銀珠寶招待我,這不好吧?”趙才聽吳曲說這話,想要搶他的命根子,突然熱血上頭,沖向吳曲,吳曲手臂特長,摁著趙財?shù)哪X袋,趙才揮吳拳頭想打趙財,可惜怎么也夠不到,只能打到他的手臂,吳曲把趙財?shù)哪X袋按在桌子上,一把殺豬刀插在眼前,惡狠狠的說:"你把拐來的孩童藏在哪里了?那云起宗的狗屁仙人在哪?"吳曲說這話是想詐一詐趙財,給他接上下巴,被嚇得六神無主趙財說道:“錢是我的,都是我的”,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哭了起來,喃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肯定是周扒皮告訴你的,沒想到,你來的那么快,能拖個四五天多好,現(xiàn)在消息泄露,我的官是保不住了,錢也沒法賺了”。

  吳曲暗自心驚,沒想到那張扒皮說的是實(shí)話,“看來這次真有仙人,我得小心行事,說不得就栽在這里了”。然后又問趙財:“我再問一遍,兒童藏在哪里了?仙人在哪里?在敢有半句廢話,人頭落地”。現(xiàn)在趙財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已經(jīng)瘋狂,歇斯底里的說道:“什么都完了,我以后再也得不到一分錢,只能看著自己的錢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減少。我就是不告訴你,你把我殺了吧?等仙人來了,你也得死”。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吳曲見趙財如此硬氣,覺得他是裝的,說到:“好,好,你既然尋死,那我就成全你”,一刀砍向趙財?shù)牟鳖i,刀刃劃破皮膚,卻沒有深入,趙才臉上的肉抖了一抖,咬著牙,卻沒有求饒,吳曲心中詫異:“世上竟真有如此不怕死之人,就連我被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說”。

  吳曲還想從他嘴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想立馬殺死他,突然想到他說的話和剛進(jìn)房間看到他擦拭財寶的樣子,心中一轉(zhuǎn),計上心來,笑瞇瞇的對著趙財說:“看你也是一個不怕死的漢子,那我就不殺你了,我把你干的事兒桶的朝廷上面,讓朝廷制裁你,而且等會兒把你滿屋子的金銀珠寶,全部散給縣里面的街坊鄰居們,哈哈,如此,你也算做一件好事啦”。

  趙才聽吳曲這樣打算,立馬爬起來對吳曲說:“你不能這樣糟踐東西,黃金珠寶是世界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你不能把它落入那些骯臟的人的手中”。趙財說著,手吳足蹈著,狀似瘋魔,吳曲又把趙財?shù)念^按在桌子上說到:“行,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不分你的錢,還可以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趙才瞪著死魚眼問吳曲:“什么死法?”吳曲:“我去找兩桶火油,讓你和這些金銀珠寶一塊火葬,怎么樣?這死法夠體面吧?”

  趙財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妙啊!妙??!,我怎么沒有想到?如今,事情敗露,我沒有了未來,和我的寶貝們死到一塊兒,等我去了陰曹地府,我還能籌集錢財”。然后對吳曲說:“快去,快去,后院庫房里就有火油,給我多拿點(diǎn)”。吳曲也不怕他搞鬼,直接翻窗而出,避開家仆直奔后院,不一會一手提三桶火油,踹開窗戶進(jìn)入房間,趙財果然沒有搞鬼,坐在原本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擦著那些黃金珠寶,吳曲見狀非常疑惑:“你這縣太爺不好好當(dāng),為何如此癡迷這黃白之物?"“仙人還有四天就要來,孩童們都在縣衙后院的地窖里面關(guān)著”趙才低著頭,沒有回答吳曲的話,繼續(xù)擦著他的黃金,吳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不再追問,提著火油桶,在房間各處淋了一遍,摸出一個火折子,向趙財問道:“你點(diǎn)還是我點(diǎn)?”趙財自己從身上摸了一個火折子說:“這么美妙的事情,肯定要自己來呀”。吳曲撇了撇嘴,說道:“瘋子”然后翻窗而出,往縣衙方向走,剛沒走多久,就看到趙財?shù)呐P室處火光沖天,家仆們嘶吼著救火的聲音傳來。

  趙財看著翻窗而出的吳曲,拿著火折子,慢慢擰開,火光中好似看到了自己的一生,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吶?記憶太久遠(yuǎn)了,小時候唯一的記憶就是窮,我的父親鎮(zhèn)上鄉(xiāng)紳的佃農(nóng),六歲那年,父親冬天做活,因?yàn)闆]有厚衣服得了肺癆病,母親籌集了家里所有的錢,只能買兩副藥,向親朋借,他們都像避瘟神一樣,避著自己的母親。六歲的自己能做什么呢?只能看著自己的老父親慢慢病死,我還記得,父親臨死前對我說:“兒啊,以后一定要有錢啊,不能跟你爹一樣,因?yàn)闆]錢病死”。

  往后的日子里,只有我和娘相依為命,八歲那年,我開始努力讀書,因?yàn)槟锔嬖V我,努力讀書,以后當(dāng)了官,當(dāng)了官就能掙錢了,在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里,我好不容易活到了16歲,這一年,科舉高中,我急忙從京城回到家中,要跟母親報喜,推進(jìn)們卻看到娘干癟發(fā)黑的尸體躺在床上,明明走的時候,娘讓我不要擔(dān)心家里,她還等著我回家報喜呢。

  娘啊,你怎么能騙我啊,怎么用你的尸體等我的喜訊啊!我跪在母親床前,腦子很亂,清醒之后,就只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掙錢。雖然我高中,但是因?yàn)闆]錢疏通關(guān)系,只能從小吏做起,努力攢了十年的錢,疏通了關(guān)系,被發(fā)配到偏遠(yuǎn)的鳳臺縣,如此20年,才有現(xiàn)在的財產(chǎn),可這些哪夠呢?

  我喜歡自己的錢每天都多一點(diǎn)點(diǎn),如果今天的錢比昨天的錢少了哪怕一個銅板,我就會恐懼的發(fā)抖,又好像回到了六歲看著父親病死的時候,又好像看到了母親餓死的干癟的身體。那仙師找到我的時候,我只記得五百萬兩黃金,我熱切地幫他幫他做事,那一個個孩童,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個行走的黃金,孩子父母的哭聲,以及仙師要這些孩子是殺是剮與我何干,我只知道,我能得到黃金就好了。

  如今事情敗露,我是可以逃的,但是沒了縣太爺?shù)臋?quán)力,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錢變少,這種痛苦,我再也不想嘗試,多虧那黑廝給我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和我的寶貝們一塊化為灰燼,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嗎?

  吳曲站在屋檐上看著火光沖天,張了張嘴,感嘆道: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吶,是一個純粹追求錢的人呀,他有他的追求,那么我呢?

  正所謂:世事不透,年少多愁,豪云壯志在心間,莫管是愁還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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