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六耳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整個身體都感覺一陣酸麻。
“你醒來了!”
狐離手里拿著一顆鮮紅色的果子遞給六耳。
“先吃點東西吧!這是我們在另一座島嶼上面找到的,挺好吃的?!?p> 六耳也感覺自己應(yīng)該吃點東西,他一把接過狐離遞過來的果子三口就吞進(jìn)的肚子里,果子入口甘醇,六耳只感覺整個身體都輕松了不少,就連他的靈魂都清明了不少。
看到六耳的吃相,狐離一只手捂著嘴笑了笑。
“別著急啊,這里還有呢,都是給你的!”
說著狐離指了指旁邊放了一堆的各種水果,六耳看到那堆果實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
“這些真的都是給我的?。 ?p> “當(dāng)然了,真的不能再真了?!?p> 六耳趕忙對狐離說道:“謝謝,謝謝!”
一邊說一邊又抓起一顆和之前不太一樣的果子放進(jìn)了嘴里。
這時候六耳看到另一邊白鳥正端著一個酒杯在喝著什么,他一下就聞到之前喝過的那種酒香了。
“狐離,白鳥她喝的什么??!”
六耳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他趕忙將狐離留給自己的果子收進(jìn)了儲物空間里。
“白鳥姐姐啊,她當(dāng)然是喝我送給她的酒水了?!?p> 六耳壓低聲音問道:“你把你拿到的酒水都送給白鳥了啊!”
六耳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太好了。
“沒有啊,我本來是打算都送給白鳥姐姐的,可是她說這是好東西,只要了三壇?!?p> 六耳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哦,還好還好!”
“你說啥?”
“沒什么,狐離,跟你商量個事??!”
狐離看到六耳一臉鄭重的樣子,她有些戒備的問道:“什么事?。俊?p> 六耳這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能把你拿到的酒也給我三壇不!”
狐離聽到六耳的話,她感覺有些奇怪。
“你不是都有那么一大壇酒了,怎么還問我要??!”
六耳聽到狐離這么說,心里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啊,想到那時候壓根就不知道那個大酒缸收不走啊,要是知道的話他肯定也會多裝幾大壇酒,最后還是他讓狐離把那十幾壇酒收起來的。
現(xiàn)在自己又不得不找狐離討酒喝。
六耳有些著急的大叫道:“沒有啊,那只大酒壇根本就收不進(jìn)儲物空間,里面的酒水也引不出來??!”
狐離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六耳,這時候她似乎是想起來自己出來的時候那只大酒壇子還在那間石室里面。
“那也許是你把里面的酒水引到你的儲物空間里了,你休想騙我!”
“沒有啊,我真沒騙你,我就只喝了三杯!身上真的沒有那種酒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問你要??!”
“真的?”
“真的??!”
“哦,好吧,那我信你了!”
“嗯,謝謝你相信我!”
“不用謝,我不打算把酒給你!”
聽到狐離的話,六耳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原本想到馬上就能喝到那種酒水了,口水都快從嘴里流出來了。
現(xiàn)在一聽狐離壓根就沒打算把酒水給他。
“為什么啊,你都給白鳥了三壇,要不這樣吧,你就給我一壇,一壇好吧!”
六耳說著還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狐離,只是狐離的態(tài)度依然很堅決。
“不行!”
“為什么???”
“你還好意思說,你就喝了三杯就睡了那么久,喝不了還這么喜歡喝,要是把酒給你你要是再睡三天那我們還要不要出去!”
六耳一聽狐離這么說,他頓時就忍不住要為自己反駁。
“不是我不能喝,是我喝的那酒有問題?。 ?p> 突然六耳像是剛反應(yīng)過來。
“你剛說啥,我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
狐離看了看六耳,然后認(rèn)真的說:“是啊,你的飛梭剛修好,這不你就醒了!”
六耳感覺他這三天連個夢都沒做,好像是突然失去了三天一樣。
六耳趕忙轉(zhuǎn)頭看向飛梭原本存在的地方,他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
“我的飛梭呢!”
這時候白鳥已經(jīng)收起了酒杯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狐離見到有些失魂的六耳,她趕忙對六耳說道:“你別叫啊,怎么這么大聲,要是吵到什么危險的存在怎么辦??!你看看你的手臂上的鎧甲。”
六耳趕忙伸直了手臂看向鎧甲,可是他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這讓一旁的狐貍有些不耐煩,她趕忙拉住六耳的右胳膊,指著六耳胳膊內(nèi)側(cè)。
“哎呀,是這里啊!”
只見狐離指著的鎧甲出哪里竟然多出了一個圓形圖案,圓形的圖案上似乎是有一個標(biāo)志,六耳自己一時間也沒有看清。
“這是什么???”
“這當(dāng)然是你飛梭的標(biāo)記啊!”
狐離說著還伸出自己的胳膊給六耳看她的標(biāo)記,六耳一眼就看出狐離的標(biāo)記是她的尾巴,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標(biāo)記。
“你的標(biāo)記那么好看,為什么我這個標(biāo)記我卻一點也看不懂?。 ?p> 狐離看了看六耳的標(biāo)記,又看了看六耳。
“這有啥看不明白的,這不就六根猴毛嗎?”
“啥,猴毛?為啥是猴毛啊,這要是不說誰知道是什么狗毛牛毛烏龜毛?。 ?p> 狐離不知道六耳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不過她順著六耳的話想了想,然后就笑出聲來,她之前是看這標(biāo)志在六耳身上當(dāng)然就當(dāng)成是猴子毛了,可是這標(biāo)志要是放到飛梭上誰知道這代表一只猴??!
“哈哈哈哈,還真是,要不你以后就改名叫六毛吧!”
說完狐離就又笑了起來,六耳看到狐離的樣子,他感覺自己又不好了。
還好這時候白鳥走到了他們跟前。
“你們倆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六耳趕忙回答道:“沒說什么,說這里的果子好吃呢!”
狐離看到六耳的神情她強(qiáng)忍住笑。
“沒說啥,六毛,哦不對,六耳剛說我們采的果子好吃呢,他也想去采,我告訴他我們已經(jīng)采完了!”
六耳看到狐離有些前仰后合的樣子他有些小聲的嘀咕道:“我們倆商量要過去拔樹來著!”
白鳥看到六耳有些委屈巴巴的樣子,她愣了愣。
“不用去了,我剛?cè)グ瘟丝?,那樹一拔出來就枯死了!?p> 聽到白鳥這么說,就見六耳和狐離齊齊抬頭看向白鳥。
白鳥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她被兩人看的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嗎,我也只是去試試!”
六耳收回目光,他想象白鳥高興的把樹拔出來結(jié)果又很失落的樣子,他突然感覺心里輕松了不少。
六耳看著白鳥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他趕忙回答說:“沒事,我們是在想白鳥你果然學(xué)的東西比我們多,我們也只是想一想,你都已經(jīng)去做了!”
白鳥聽了六耳的話,明白他說的意思,一下子就有些窘迫,她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鳥想了想還是打算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我在想既然拔出來的樹活不了,它們結(jié)的果子也許可以長成樹呢!”
狐離原本還在忍著笑,聽到白鳥的話,她終于是不笑了,狐離朝著白鳥露出一個尬笑。
“白鳥姐姐,你說的是認(rèn)真的嗎?”
白鳥看到狐離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白鳥想了想,她抬起頭。
“當(dāng)然了,這么好吃的果子后面肯定要試一試啊!”
狐離聽白鳥這么說,她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住了。
“嗯,呵呵,那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