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殷塵歪著頭看她,眼神異??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總有讓我殺你的理由?!?p> 木一苜被嚇得不輕,一動不動,甚至忘記了呼吸。
墨殷塵伸出修長的手,一把奪過她手里的手機,放在手里正反翻看了一下,猛地摔在地上,碎成兩半。
木一苜心也一震,看著那碎片愣了神。
他挑挑眉,聲音不冷不熱地說:“你現(xiàn)在已經無聊到和一塊石頭說話了嗎?”
“你有???”木一苜才反應過來系統(tǒng)被摔了!
墨殷塵看了看突然發(fā)怒的木一苜,又看了看地上的“石頭”,他淡淡說了句:“昱琛,把地上的臟東西丟河里去?!?p> 木一苜瞪著墨殷塵,差點沒用視線殺死他。
莫名地,墨殷塵心情很舒暢,他的手伸向木一苜的頭,木一苜條件反射地躲開,一臉嫌棄厭惡地看著他。
墨殷塵神色一冷,將手里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咔的一聲,一根銀色的發(fā)簪斷成了三段,可見力度之大,這是之前木一苜逃跑弄丟的那根。
木一苜冷著臉看了眼那發(fā)簪,又看向墨殷塵,冷冷地開口道:“我真的沒想到原來墨相還有破壞東西的嗜好?!?p> 墨殷塵冷笑一道:“我也沒想到木相有背后說人壞話的習慣?!?p> 木一苜呵一聲:“彼此彼此?!?p> 墨殷塵玩味地看著她手上的鐵鏈,戲謔道:“你說明日上朝木相突然失蹤,我該怎么匯報?”他輕笑一聲,“我是不是應該如實匯報,說木相正忙著入洞房?”
木一苜把柄在對方手上,只能看著墨殷塵這時的威風。她抿著唇不說話。
看著木一苜吃癟的樣子,墨殷塵挑挑眉:“其實本來我是想和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但是我現(xiàn)在想法變了?!?p> 木一苜抬起頭瞇著眼,聲音冷淡:“怎么?你要去告我?”要是他硬要告自己,她定會和他魚死網破。
墨殷塵眼神里帶著不知名的狂熱,他低沉著聲音很陰暗地說道:“不,我想把你囚禁在這里,看你掙扎著,煎熬著。”
木一苜有些厭惡地盯著他:“你知道變態(tài)兩個字怎么寫么?”她神色開始變得古怪,然后恍然大悟地笑起來。
墨殷塵見她沒有意料之中的恐懼,微微蹙眉,問道“你笑什么?”
木一苜輕笑道:“墨相,我和你相識也不是一兩年了,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說完木一苜又正了正神色,淡淡地說道:“你從不做無利之事,說吧,你既然早知道我是顧府二小姐,為什么不戳穿我的身份,又為什么處心積慮娶我?”
墨殷塵盯著她,也笑了一聲,挑了挑眉:“你倒是自以為很了解我?!?p> 他沒有正面回答,用手把玩著兩顆暗紅珠子。
一時陷入了寂靜,墨殷塵許是想起什么,收斂住嘴角的笑容,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墨殷塵頓住了腳步,留下沒有溫度的一句話:“你就好好做墨府的女主人吧,要是耍什么花樣,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保管住你的秘密?!?p> 木一苜沉默地目送他離開,心中帶著極大地不安,她感覺自己被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是個墨殷塵,不簡單。
況且,她的秘密可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