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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小地主

第三十八章 搬家不是簡單的事

大漢小地主 丘陵大胖 2112 2022-08-29 14:46:54

  對于播種,張賀并不怎么看重,他認為胡亂灑種與鏤車相差無幾,他看重的是鏵犁,不說一天耕地四畝,就是耕地與以前無變化,那也是翻倍啊,畢竟少用了一頭牛。

  其實對于陳越來說,播種還是非常重要的,一是要搶時令,因為他不僅是要在短時間內播種完成就不管了,而是還要給地澆灌,否則種子不能快速發(fā)芽,二是鏤車播種能讓種苗的根扎深一點,不會像現(xiàn)在灑種后長出的莊稼,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一吹,就會倒一大片,肯定影響收成。

  對于兩百多斤的鐵,在張賀眼中根本不是事,況且在牛鼻穿孔他獲得的獎勵相當豐厚。

  牛鼻穿孔之術,他交給胞弟張安世后,張安世在兩天前牽著一頭牛到了未央宮,雖然沒有牽到大殿,還是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因為一群大臣看見張安世一人牽著的是一頭壯牛,而且那牛非常聽話地跟著張安世。就連牛在喝水的時候,張安世也強拉著牛走開,不讓它喝,而牛只是像征性地與張安世拉扯了一下,就只能一步三回頭地看著水,乖乖地聽從張安世的牽引。

  一度有內侍認為張安世用術法控制耕牛,趕快回寢宮稟報了漢昭帝劉弗陵,當然昭帝是劉弗陵死后的謚號,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帝。

  張安世的一番操作,不僅引來了大臣的關注,還引來了霍光與皇帝的關注。

  在張安世的講解下,眾不知道了這不是術法,只是一個方法。當然,張安世沒有提陳越與劉病已,只是說這是他哥哥張賀發(fā)現(xiàn)的。

  眾人也知道不是張賀發(fā)現(xiàn)的,肯定是他家的仆人發(fā)現(xiàn)的,仆人在一群上位者的眼中根本不算人,這就理所當然是張賀發(fā)現(xiàn)的。

  在多位大臣牽了一圈后,劉弗陵也手癢了,在眾多護位下,他也膽顫心驚地牽了一圈。隨后,高興地賞了張安世絹布各五十匹、金一萬。當然,這金不是黃金,而是銅錢幣。

  同樣也賞了,張賀絹布各百匹、金十萬,還有良田十頃,耕牛十頭。并下令在先在上林苑試行推廣,然后再向全國推行。

  穿孔之術非常簡單,看一眼后就能學會。隨后,家中有良田不在上林苑的大臣紛紛請假,不過好在霍光還能震懾的住,因為眾意難違,又不能全部一起休假,只得分批次休假。

  相對于陳越獲得的一棟房、半頃地和三頭牛,張賀得到的何止十倍,不僅有賞賜,還有名聲,等過一段時間四處可見家小牽著耕牛放牧時,張安世還會給張彭祖請封賞,先他人一步入仕。

  所以,對于陳越要兩百斤鐵,張賀心里不僅立即同意了,而且還想獎勵他一些東西,當然,主要還是附帶給劉病已。

  “不就是兩百斤鐵嘛,他是制作農(nóng)具,需要就給了,這事用不著給老夫說。”張賀大手一揮,大方地說,“這等小事,以后你們看著辦就行了,只要不是造兵器盔甲就行。”

  “張公。”劉病已趕忙說,“小越他不是僅是要鐵塊,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張公幫忙找匠人制造,他人少力氣小,無法打制。”

  “哦。”張賀點點頭,想想也是陳越一個小孩能打個么鐵,還兩百多斤,怕是十年也打不出來,“那你們有沒有帶圖樣來?”

  “額!”劉病已與張彭祖相視一看,才想起他們一路上都覺得差點什么沒有想起,原來是農(nóng)具的圖樣,兩人都一起搖搖。

  張賀笑了笑,對二人說:“你們要到圖樣,就安排家里人找匠人打造就行了,不用再來麻煩老夫了?!?p>  “都去休息吧?!睆堎R站起身來,離開時對二人說。

  等張賀走了,張彭祖一拍面前的小桌,不滿地說道:“阿越咋不就給某家圖樣,害得你我二人被父親責備。明天,我們就去找他,一定讓他做面條來賠罪。”

  劉病已笑了笑,開始還以為張彭祖真生氣,結果發(fā)現(xiàn)他是想借機去蹭面條。

  “可能要過幾天才行?!眲⒉∫颜f,“阿越在搬家,估計得要三五天才能搬完,過幾天再去。”

  “也是,那就過幾天再去?!睆埮碜纥c點頭,“明天讓人把另一頭牛給他牽去,再問問他搬家需要人幫忙不?”

  “嗯。”

  話說,陳越回到莊子,把另外兩頭牛也綁上車。休息了一會,安排張和守家,并找到兩頃地最中間的位置,作好標記,他要劃出七八畝地挖出一小水庫存水,避免干旱時無水可用,同時也可以喂點魚蝦,放點鴨鵝改善生活。

  隨后就帶著張如、李田二人駕車往陳家村去,他們今天不會回大田莊了。大田莊這個名字是陳越取得,他覺得什么張家莊李家莊的不好聽,那么多好田地不如就叫大田莊。

  陳越回村不僅是搬家之事,他還要給將田地租給族人,以及祖墳搬遷、房屋如何處理等事情。

  更重要的是還要和族里講清楚,這不是后世,想搬哪兒就搬哪兒那么簡單,就算是后世從農(nóng)村搬離,也要給左近之家說一下,還要熱情并虛假的對鄰里親朋發(fā)出邀請,就算不說“歡迎來我家作客”,也要客氣地說“你們來辦事的時候,一定來我家坐坐”。

  陳越也不是要與族人完全的劃清界線,他只是搬到離陳家村二十多里外的地方,大家還在一個縣。更何況人有旦夕禍福,誰也說不清楚,哪一天落難了,不得不回到原來的村子,你走時,沒有處理好大家的關系,落魄時再回來,哪有你好果子吃。

  人情世故說起來難,其實也簡單,平時你低調一點,把感情多灑一點,哪怕到時候不是所有人都記得,只要有三五人記得,你都可以借力重起。

  當你在外變得人憎鬼厭時,回到老家還有三五人明面或暗中支持你,最少不會落得凄涼的下場。

  這些事情,陳越前世見過,也聽過不少,很多人發(fā)達之后就看不起原來的同村或同族之人,落魄后也無人搭理他,有人是落得死后無人收尸之境。

  有人雖在城鎮(zhèn)混成涉黑人員,但對同村或同族之人還是比較維護,他落難之時,很多人都愿意替他打掩護,雖然有包庇嫌疑,但很少有人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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