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到傅家
奔波了三天,江泠和傅歌誠幾人就到了傅家門口,今天,天氣真好,陽光明媚。
“公子小心!”
一位仆人拿著金絲凳放在馬車外,傅歌誠從騷里騷氣的馬車抬腳走下馬車,江泠和殘葉的馬車在前面,早已經(jīng)下了馬車。
“這位花孔雀可真是煩人,明明一天的行程,偏偏給他走出了三天”
殘葉憤憤不平,手中幻化出一片綠葉,叼在嘴上,非常不滿地看著前方的傅歌誠。
現(xiàn)在日頭很猛,江泠的凝魂劍已變成一把白傘,傘沿綴著點點粉紅桃花,傘柄懸著紅色的劍穗。
阿穗因著這幾日奔波,靈氣快要用盡,現(xiàn)已經(jīng)躲回劍穗涵養(yǎng)靈氣。江泠此時依舊穿著黑衣,她撐著白傘,目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是的,傅歌誠簡直發(fā)揮他公子哥的優(yōu)美特質(zhì),馬車要坐最好最舒服的。
他嫌棄馬車太臭,在馬車上點了熏香,還嫌棄太暗,點了蠟燭,馬車差點被燒毀。
這一路上已經(jīng)換了好幾輛馬車,江泠剛開始對他這種驕奢淫逸的行為有過意見,但是仔細(xì)想想,花費的是他自己家的錢,一個外人無可指摘,而且傅歌誠還是江泠的金主。
“兒??!你終于回來了,為娘想死你了”
一位珠光寶氣的女婦人跑過來,她的還有兩位侍女亦步亦趨跟著,還有一個穿著華麗的男人走后面。
女婦人一把抱住傅歌誠,傅歌誠彎下腰,下巴擱在女婦人的肩膀上,雙手抱著女婦人的腰。
“娘,我也想死你了!”
傅歌誠在撒嬌,殘葉摸摸兩胳膊,一陣惡寒,這只花孔雀忒騷。
娘兩個互訴衷腸,就差痛哭流涕了,站在他們旁邊的中年男人一咳嗽,傅歌誠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向他父親引薦江泠等人。
“娘,父親,這是江泠,是一位女修士,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有她在,你們的寶貝兒子就要身死他處了”
傅歌誠介紹江泠等人,也不忘給自己賣慘,江泠收起白傘,向傅老爺和夫人作揖,旁邊的殘葉也跟著去做。
“混小子,江姑娘是我請來的,我當(dāng)然知道是誰,還有你的賬我還沒有算呢!”傅老爺對江泠二人的行禮,淡淡點了點頭表示回應(yīng),隨后開始向自家兒子開炮。
傅歌誠見狀趕緊躲進(jìn)女婦人背后,假裝委屈道:“娘,爹他兇我!”
傅歌誠的母親最為疼惜兒子,看著自家丈夫兇自己的寶貝兒子,隨之護(hù)犢自己的兒子來了:“傅牧誠,你怎么回事?兒子死里逃生回來,你不關(guān)心兒子在路上吃得好不好,反倒教訓(xùn)兒子來了?”
傅牧誠雖然是富甲一方,有權(quán)有勢,但是生平最怕的是自家夫人,外人都戲稱他為“首富妻管嚴(yán)”。
這時,聽到自家老婆的呵斥,又開始哄老婆了。
他趕緊拿起女婦人的手,安撫道:“夫人呀,我哪能不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呀,他是我們傅家的獨苗呀,當(dāng)然要多加照顧才是”。
傅牧誠的“照顧”二字說得很重,同時也悄悄看了傅歌誠一眼,傅歌誠被看得渾身起毛,他知道自家老爹又在想什么陰招了!傅歌誠心想,得趕緊結(jié)束這個場面。
“爹,娘,咱們先回府吧,你看這外面太陽挺大的,讓江小姐她們在外頭等著很是遭罪呀!”
傅歌誠用紙折扇擋住太陽,眼睛看向江泠那邊。
“啊,對對,你看你這個老頭,怎地不會做事,讓女修士等這么久”
女婦認(rèn)教訓(xùn)自己的丈夫,傅歌誠點頭哈腰,吩咐下人給江泠小姐等人安排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