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直接暴怒而起:“我*你*,你個臭**,今天老子非要**你?!蹦凶又苯右粋€酒瓶子下去“嘭!”的一聲響起,這可是三階高強度材料,居然一下子就碎了。
女子搖搖晃晃地軟倒在了座位上,頭上觸目驚心,全都是鮮血。鐘悅很擔(dān)心的模樣,對鐘白說:“哥,能救救她嗎?”她雖然很想救,但是又不好擅自動手,怕萬一給哥哥惹麻煩了。
鐘白點頭,一個云樣金紋劍匣出現(xiàn)在他座位旁邊,伸手一拍,“嗡!”的一聲,古神的威壓襲來,男子直接就怔住了,冷汗直冒。
鐘白沒有用全力,不必讓問幽全力出手,覺得差不多就得了,然后對鐘悅說:“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p> 這個時候,男子突然回過頭,囂張地說:“你敢動老子嗎?老子是來和云門談聯(lián)盟的!老子背后可是四大真主?。?!你個小*崽子你**的我**你*…”猙獰的面孔,漲紅的青筋,不斷的電報,讓人覺得就不像一個人該有的模樣。(咳咳,還是消音好了,影響不好。)
鐘悅聽后就愣住了,好像還是給哥哥惹麻煩了…“哥,對不起,我不知道…”
“丫頭,怕什么?”鐘白直接上摸頭殺,同時暗道:以前想摸都摸不到,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造了。
“不就是談合作嘛,來,老板!監(jiān)控給我!看楚言他們怎么說?!辩姲渍f著打開了虛擬面板,給王誠,馮易生,楚言都發(fā)送了信息。就言哥所說,云夏境內(nèi)必須規(guī)矩,不然,空神來了都沒用。
老板本來在一旁有些猶豫,他也不想招惹對方,但是,就憑著內(nèi)心的一口熱血與善意,狠狠地盯了那男子一眼,最終選擇了配合。
不一會兒,王誠和馮易生就到了。
“小白,怎么了?誰這么膽大敢在云門眼皮子底下鬧事?!”一股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馮易生也是好奇無比,云中城是云門主城,活膩歪了吧這人。
同時王誠也是迷惑,哪兒來的傻子?不知道云夏歷來的規(guī)矩嗎?當(dāng)初天魔做錯了事都被云仙親自去和一學(xué)生認錯,態(tài)度誠懇,身姿都放得很低,你又算什么東西?
“王老,易老,你們也來啦?”云中城城主,十里劍仙,葉十里乘劍而來,青白的長衣,悠然的長發(fā),四周劍氣呼嘯縱橫。
“十里前輩也來啦?!”王誠有點驚訝,莫不是真的是個什么大人物?不然如何能引得當(dāng)年蜀山的玄神出馬?四大真主親自在場的話,倒是值得十里劍仙來,不過只是一個愣頭青的話,就差遠了。
馮易生眼中也滿是不解,什么事能夠驚動一位玄妙神?這是云中城,又不是外面的山海大荒,你玄妙神都來了就很離譜。
“你就是云中城主?老子就是代表四大真主來談合作的,怎么,你的狗就是他*這么對待客人的嗎??。 蹦悄凶涌吹皆浦谐侵鱽砹?,不但沒收斂,反而更加囂張了。仍舊以外界的習(xí)慣來度量云夏。
十里看著他,饒有趣味地說著:“所以,有那些真主撐腰,你就敢來我的地盤,打我的子民,罵我的人了?”玄神的威壓,直接將他壓在地面上,動彈不得。那雙目中綻放的鋒芒讓他突然清醒,冷汗直冒。
十里拎著他的脖子,對馮易生說:“馮老,可以勞煩您陪我走一趟不?聽楚言說,你是鐘白的老祖是吧?鐘白,這小子很不錯。”說著,對鐘白露出了贊賞的目光。
這小子夠膽啊,這一身浩然正氣,估計儒家那些老家會喜歡吧。
馮易生也覺得臉上有光,點頭,這次說不準(zhǔn)可以找四大真主坑點東西,再不濟,也得爭取爭取一點補償,嗯,精神補償。(說白了就是敲詐。)
十里這次確實準(zhǔn)備去找四大真主的麻煩,太囂張了,敢壞云中城的規(guī)矩,還是在云門霧海云山的眼皮子底下,在半空,又飛來一位玄妙神,帝荒,他朝著十里等人點頭,三人就準(zhǔn)備離開了。
這次面對的是兩名禁忌神明和一名玄妙神和一位虛實神,所以這次十里才會叫上馮老和帝荒。馮老起碼是半步虛實的存在,而且,境界并不完全等于實力。
距離上次大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的時間。馮老明明是能突破的,但心中吊著一股執(zhí)念,如今已經(jīng)去傷天閣走過了一遭,心結(jié)已了,自然就該厚積薄發(fā)了。
十里回頭看著王誠:“王老,這云中城大大小小的事物暫且交給你了,如果需要武力支援,可以請霧海云山里的道友?!闭f著扔給了王誠一塊藍玉白色云紋令牌后,幾人就飛走了。
望著城市中燈火璀璨,夜幕之上繁星似海,云夏,從來都是能為了人民群眾去和別的大勢力對抗的,幾個紀(jì)來,從未改變。
當(dāng)初最離譜的一次,云夏曾經(jīng)僅僅為了幾名軍人對空神級勢力宣戰(zhàn),那一戰(zhàn),讓整個宇宙都看到了云夏的魄力。
最重要的是,那幾位軍人,是為了守護云夏而死的,是對面越界了。故而一戰(zhàn)打響,直接碾壓性勝利,直逼宗門核心,之后向?qū)Ψ剿饕舜罅抠r償,對方才免遭滅門。
“你沒事吧?救護車來了,快,先送她上去。”鐘悅在女子身邊攙扶著,鐘白微笑地看著,嘴里輕聲說著:“還是很善良呢,這一點沒有變,嗯,真好?!?p> 不久,女子就被接上了救護車,鐘白則是拉著鐘悅換了家餐廳吃飯,雖然血是被清理干凈了,但是想起來依舊有點倒胃口。
“哥,你說,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多人有壞心思呢?”鐘悅很迷惑。
鐘白也不知道啊,為什么呢?他看起來正常無比的東西,對于一些人來說,又是那么的困難,實在給不出好的答案。他只能摸著鐘悅的頭,讓她不要想這么多了。
兩人走在街道上,買了一串冰糖葫蘆,隨意吃了點面食就回家了。
“完了,忘了給你買鋪蓋了,還有床單…算了,你先睡我床上吧?!辩姲讚u頭道,一臉郁悶。
“變態(tài)老哥,你這就想窮途畢現(xiàn)了?起碼演幾天啊,這就想吃了我,不覺得太快了嗎?”鐘悅一臉警惕,甚至都拔出了劍來,寒芒畢露。
鐘白看著那繚繞的劍芒,無奈扶額:“你拔劍有用嗎?我有問幽啊…呸,不是,我讓你睡我床,我睡沙發(fā),你想啥呢?”說著就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鐘悅捂著頭,剛才他絕對用了劍匣的加持,好痛。呲牙咧嘴的看著他。那小虎牙都疼得露了出來,像是一種威懾,嗯,只是像而已。威懾力嘛,不存在的。
不過,她還是不想讓鐘白睡沙發(fā):“你一個普通人,你生病了怎么辦?算了,算我倒霉吧,攤上你這么個哥哥,還是我來睡沙發(fā)吧。”
但是鐘白執(zhí)意搖頭,自己才把妹妹找回來,她過去吃了不少苦頭,怎么能讓她睡沙發(fā)呢?就在這個時候“叮咚”“您好,您的快遞!”
鐘白出門,等簽收后,看著一枚粉粉的空間戒指,打開一看,是一整套的女子洗漱休息用品。(這個空間戒指是簡單的空間折疊科技,emm,地位就和現(xiàn)在的尿素袋差不多吧。)
聽到問幽的傳音,他會心一笑,扔給鐘悅道:“喏,問幽給你買的,看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你睡隔壁房間就行。”
鐘悅點頭“嗯吶”一聲,收起長劍,就去布置自己的房間去了。
第二天。
“哥~起床啦~起床啦~快起來…”鐘悅沒有大聲吼他,而是很有耐心的戳著他的臉和頭。知道他是自己以前的親哥哥,其實,也不算太難接受。就是有點…不習(xí)慣罷了,但這也是她的心結(jié)與執(zhí)念。
鐘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鐘悅,伸著懶腰“哈~~~幾點了?”“六點啊?!?p> 鐘白直接倒頭就睡,鐘悅沒辦法,只能拉著他起來:“哥,我給你做早飯了,你起來啊?!?p> 鐘白不情不愿的起來了,一下子沒站穩(wěn)就倒了下去,鐘悅看著連忙扶住,抱住了鐘白:“哥,起來啊?!?p> 磨蹭了好一會兒,鐘白才清醒過來。
餐桌上,鐘白吃著鐘悅做的蛋包飯:“嗯~不錯啊,以后飯都交給你來做了好了?!辩姁偮牭竭€挺開心的,一想起來,自己跟著這個哥哥,真的一直都很開心呢。
奶(牛奶)足飯飽以后,二人就去了學(xué)校,聽課還是得聽的。鐘白則是在訓(xùn)練室里修煉,希望爭取盡快進入筋骨天,目前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做打熬筋骨前的準(zhǔn)備。
“唔,阿白,你確定直接修行法則嗎?”問幽看著他,有一點蒙。鐘白點頭:“我又沒有功法,再說了,這不是一樣的嗎?”
問幽苦笑:“當(dāng)然不一樣啊,你現(xiàn)在根本沒法修行法則啊,你根本理解不了…這個,你得先接近神明才行…況且,你這也不是一般的法則啊?!?p> 鐘白似懂非懂的點頭問道:“哦,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嘛?”
問幽想了想:“我知道有一個功法,不限制品階,是一種戰(zhàn)斗規(guī)則,可以幫你凝聚一種偽規(guī)則。這是曾經(jīng)神明之下第一人創(chuàng)造的,叫《地神經(jīng)》,只要你本身基礎(chǔ)數(shù)值不太低,就能發(fā)揮出極為強大的戰(zhàn)斗力?!?p> 鐘白先是一愣,隨后驚喜問道:“這個不就是開掛嗎?我喜歡。”
問幽笑了:“還有更開掛的,這個完全看領(lǐng)悟,說不定可以直接進入很高的層次,不過有缺陷,而且肉身太弱也沒用,一拳就把自己反沒了。”
鐘白還是很震撼,這就很離譜啊,地神經(jīng),著實是陸地神仙啊。
問幽接著又說:“它還可以讓你在第六重天比肩神明。準(zhǔn)確來說,他可以讓你在很多境界都具備跨階戰(zhàn)斗的實力,畢竟,這是一種世界偽規(guī)則的體現(xiàn)?!?p> 鐘白激動地點頭:“好了好了,趕緊給我啊?!?p> 然而,問幽搖頭:“這個,我也沒有,看來得去一趟云門了,當(dāng)初這個云仙也只是和我看過一眼,這么久,我也就不記得了。”
最后兩人起身去了云門,要進去也不難,只要有古神的氣勢在,自然會有人請你進去喝茶的。
“請問閣下前來,所為何事?”一位白衣男子問著,說著,他有意無意看了鐘白一眼,鐘白發(fā)現(xiàn),大佬們的裝束都差不多啊。
問幽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道:“想要討要《地神經(jīng)》?!?p> 這位是易一,一位劍神,他們胸口上都有身份牌的,方便客人認識。
易一皺眉頭:“這個…算了,就帶你們自己去看看吧?!?p> 于是易一領(lǐng)著二人來到了一個大門前,大門上雕刻各種奇異的花紋,大,但是沒有出奇的大。金赤之色交相輝映,光暈微微蕩漾著,時常讓人望之出神。
“想要領(lǐng)悟《地神經(jīng)》,進去就行了,不過,很難,雖然不至于死,但是若是失敗會受重傷,修為掉落,嚴(yán)重的是根基敗壞?!币滓粐?yán)肅說道,然后又頓了頓,道,“這里面很危險,從規(guī)則來看,也是不允許帶外力進去的,因為帶進去也沒用,或者說是根本就帶不進去?!?p> “而且若是沒有經(jīng)歷過問心鏡,進去都會很危險?!?p> 鐘白咧嘴一笑:“那可以帶本命神器進去嘍?而且,我有進去過問心鏡啊。”
易一點頭又搖頭:“可以是可以,不過就算帶了強大的神器,也基本沒法催動。”
鐘白笑了,問幽也笑了,他們可以啊,妥妥的外掛,失敗也沒關(guān)系,問幽自信能保護住鐘白,這個試煉連這些后輩都殺不死,更別說奈何一位舊天道了。
他看向易一問道:“前輩,那現(xiàn)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易一點頭,自然可以的,進去過的人也不少了,只是還沒人成功帶出《地神經(jīng)》過,當(dāng)然,他們的目的也不是《地神經(jīng)》。
鐘白也不再猶豫,將問幽收回劍匣就進去了。
一步跨出,眼前一閃,只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很年輕,很好聽,但是有一點emo的感覺:“誰的過往,誰的眼淚?誰在消彌,誰在哭泣?誰的名字,誰的身影?誰在痛苦,誰在彷徨?”
鐘白看到了好幾個人,赤紅如血的魔鬼,藍色云氣的神明,白衣勝雪的劍仙,漆黑如墨的黑影…看著他們,有熟悉,也有陌生。他們都齊齊轉(zhuǎn)身過來,看著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