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迫擊炮是什么
“回太師的話,奴婢年方二八?!?p> 秋香頭也沒抬的回答,手不停的給董卓搓著腳。
董卓覺得秋香的手很溫柔,雖不是情人,卻勝似情人的手。
“哦,呵呵,正是妙齡之年,今夜給咱家侍寢如何呀?”董卓說著話,就伸手挑了挑秋香的下巴。
“太師不要嘛?!?p> 秋香嬌羞的躲了一下,卻沒有太過驚慌,因為她知道,這個太師并沒有想象中壞。經(jīng)過多日的相處,她反倒對董卓有些好感。
腳洗完了,秋香幫董卓擦干腳后,便端著洗腳水走了出去。
董卓也沒過多糾纏,剛才不過是一句常說的玩笑話,自己寧愿獨守空床,也不做下流之事。
忙到半夜之后,洗個腳,卸去了滿身的疲憊,躺在床上,渾身舒爽,簡直妙不可言。
“秋香啊,把燈熄了,你也早點歇著吧?!倍柯牭角锵阍俅芜M屋,便吩咐道.
其實即便是董卓不說,這事秋香也會做的。
只是這時秋香在燈臺邊上,回望一眼董卓,眼中竟有一絲幽怨之色。
董卓說讓她侍寢,不止三回了,沒有哪次兌現(xiàn)過。
秋香早想過了,如果太師硬來,她不會反抗的,做為女仆,她可以順理成章的不反抗。
“噗——”
秋香一口香氣,吹滅了燈,失望的出了董卓的房間,輕輕的掩上了門。
董卓這時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秋香吹燈的速度越來越慢了,大有留宿之意。
但自己對秋香真沒那種感覺,若只解決本能需求,是可以的,但董卓不能這么做,不喜歡人家,還跟人家干那事,這不是禍害人家嗎?
不知是哪位磚家說的,女人的好色程度,是男人的六倍,這話難道是真的?
董卓帶著這個疑問,翻了個身。
次日一早,董卓來到了練武房,只穿著大褲叉子打沙袋。
散打冠軍每日不練拳是必修課,前兩天就讓人綁了沙袋,還做了人肉擋板,就是人拿著擋板被踢,被拳擊,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試用過。
不得不說,董卓這身材太魁梧了,踢腿有些拉胯,就只能打左右勾拳,一定要保持住身材,可不能往相撲選手那方面發(fā)展。
一直到董卓中場休息的時候,才看到賈詡與李儒都站在門外,接過秋香遞來的毛巾,抹了抹臉跟身上的汗,嘩啦啦擰下一兜水,然后將毛巾遞還給秋香,穿衣服的時候,喚賈詡與李儒進來,問道:“你二位來,有何事嗎?”
李儒將一卷竹簡交到董卓手上:“太師,西涼馬騰有回信了?!?p> 董卓接過信大眼掃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將信交給了賈詡:“文和,你看看吧?!?p> 賈詡看過信后,眉毛頓時打了個結(jié)。
信雖是李儒送來的,但李儒卻沒看,給太師的信,他是不能私自拆看的,這時見太師與賈詡看完信,都默不作聲,他便好奇的問道:“太師,上面寫了什么?”
董卓使了個眼色,讓賈詡把信給李儒看。
李儒這才迫不及待的接下信,急看一眼,然后道:“太師,這馬騰要只身前往長安,不是好事嗎?他只要敢來,順勢將他扣下即可?!?p> 董卓仍然沒有說話,因為這事在他的意料之外。
如果這命令傳給其他諸候,他們絕對是借故推托的,但馬騰居然沒有推托,這就讓人有些意外了。
賈詡的想法基本跟董卓一樣。
很快,賈詡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又把信從李儒手中奪過來,細(xì)看一眼,然后對董卓道:“太師,在下覺得馬騰絕不會只身來長安?!?p> “哦?這話怎么說?”
“太師請看,馬騰在信上只說,不日前往,沒有確定的時間,只怕他這個不日,是永遠(yuǎn)不會來了?!辟Z詡指著信對董卓道。
“馬騰這斯倒是狡猾,跟咱家在這里抖文字機巧,他娘的,十日之后,若無馬騰出發(fā)的消息,立即發(fā)兵討之,西涼之地必須拿下,這樣咱們才無后顧之憂!”
“太師英明?!?p> 李儒及時的拍了下馬屁。
董卓早已習(xí)慣了,之后董卓回到房間,拿上一些圖,帶著賈詡一行人來到了兵器坊。
負(fù)責(zé)鑄造兵器的將軍,是李儒的族弟,名叫李泰。
若不是李儒的馬屁拍得好,李泰是當(dāng)不上這職務(wù)的。
但有一點董卓不得不承認(rèn),李泰對兵器鑄造這方面,頗有研究,所鑄造的兵器也經(jīng)久耐用,很多兵器還進行過改良,只要給個圖,他就能造出來,這就是本事。
倘若沒有點兒真本事,李儒再會拍馬屁,也是罩不住的。
軍中所用的弓箭、槍、刀、劍等,皆出自此處。
隔著一里地,就聽到錘子敲擊鋼鐵的聲音,此起彼伏。
董卓進來之后,大老遠(yuǎn)就看見李泰坐在一邊打磕睡,真不知道,錘擊之聲如此之大,他是如何睡得著的。
董卓早知道了,這家伙好色如命,光是小妾就娶了八個,昨夜一定是沒少忙活。
這個職務(wù)真就讓很多人羨慕,他就是兵器坊的土皇帝,每天什么事情沒有,就是督工,溜達一圈兒就回去睡覺。
上面安排的任務(wù),他只要交待一下就行了,每道工序都有人負(fù)責(zé),誰到了期限完不成,殺頭就是。
為了活命,士兵都干勁十足。
“啪!”
李儒一掌拍在李泰腦瓜門上。
“誰!”李泰被拍之后,身子跟彈簧一樣彈了起來。
這種環(huán)境下,人是無法熟睡的,李泰跳起來后,迷糊了一下,便清醒過來了。
“你簡直混帳!太師來了,你竟還在睡覺,你該當(dāng)何罪!”李儒伸出右手食指,怒指李泰的鼻子。
李泰自知失禮,忙雙膝跪地:“太師大架光臨,屬下有失遠(yuǎn)迎,還望太師恕罪。”
董卓一屁股坐在李泰剛睡覺的椅子上,板著臉道:“哼!咱家每日忙得焦頭爛額的,一刻都不得閑,你倒好,督工時睡覺,你該當(dāng)何罪!?”
“太師恕罪,屬下知錯了。”李泰連磕幾個頭,嘴里不住求饒。
“哼,我看哪,咱家得跟你換換職務(wù),太師這個位置由你來做,咱家該到這兵器坊來當(dāng)職,晚上睡不夠,白天還能睡,反正也沒人管,對不對?”董卓仍然板著臉。
“太師說笑了,太師這位置,全天下就只有太師一人能勝任,除太師外,誰也不行啊?!崩钐┡鸟R屁的本領(lǐng),跟李儒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呵呵,你小子倒是會拍馬屁,哼,罷了,咱家算你會說話,起來吧,恕你無罪。”董卓本來就沒打算罰李泰,這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熊孩子,大錯不犯,小錯不斷,但都不是觸犯軍規(guī)的,董卓覺得這是個有分寸的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學(xué)不到的。
緊接著,董卓便從懷里,把畫好的三副圖交給了李泰:“這是車轱轆,要全鐵鑄造,尺寸已經(jīng)標(biāo)好了,這是迫擊炮的支撐架,這是底座,你琢磨一下,一月之內(nèi),給咱家造出來。”
李泰聽董卓講解著,像個丈二和尚一樣摸著后腦勺,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才憋出了一句話:“太師……迫擊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