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安安靜靜的議會室里,現(xiàn)在卻是嘰嘰喳喳地響成一片。
只因為開會時間過去了快整整半個小時,可召開這次會議的水之國大名卻還遲遲沒有到來。
這讓等在這里的一眾上忍抱怨不已,要知道身為上忍,平時的工作可以說是很忙碌的。
不僅要負責帶隊外出執(zhí)行各種委托任務,還要負責一些重要地區(qū)的防務,空閑的時間要指導部下,自己也要不斷地反復訓練??梢哉f都恨不得一個人變成兩個人來使用。
像漩渦鳴人那樣,居然可以用多重影分身之術來修煉的奇才,在整個忍界是少之又少。
正當部分上忍已經(jīng)忍不住吵著要離開的時候,議會室的大門被人給推開了。
一首雄壯澎湃的音樂突然間在會議室內(nèi)隨之響起,
接著出現(xiàn)在眾人眼簾中的是一張金燦燦地豪華大背靠椅,由兩個侍衛(wèi)抬著進了會議室之中。
隨后兩排眼戴墨鏡,身穿黑色正裝的侍衛(wèi)依次魚貫而入,在大背靠椅的兩邊一字排開。
此時會議室內(nèi)的音樂開始變得越來越激昂,在它將要到達頂峰的那一剎那,一個金光閃閃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身后一左一右的是兩個手拿茶水飲料,水果拼盤的小丫頭。
在看清來人正是姍姍來遲的水之國大名時,水影矢倉都不免一頭黑線。
那身騷包到極點的亮金色長袍上,鑲滿了各色寶石,一閃一閃地透露出璀璨光輝。
可就是因為上面的各色寶石太多了,堆砌在一起,反而顯得格外地庸俗。
而且在議會室內(nèi)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讓人不能直視。
水影矢倉只能無奈地對一旁的工作人員說了一句:“把燈光調暗一點吧。”
直到室內(nèi)的燈光調暗了點,眾人才敢真正地看向水之國的大名。
只見其已經(jīng)坐在了那個黃金版的背靠椅子上,直溜直溜地喝著茶水了。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名身上,誰都不會留意到圓滾滾的下大臣無奈地搖著頭,最后走進了這里。
說實在的,對于大名這出人意料的出場方式,下大臣是反對的。
不僅僅是因為殿下沒有穿,各國大名出席正式場合的大名服飾。還因為這種方式,太離經(jīng)叛道了,這對霧隱村的忍者來說,無異于在挑火。
這不,在下大臣剛剛走進門口的同時,有個脾氣火爆的上忍終究忍不住了,大力一拍桌子,立身而起,對著蕭鼎鼎喝問道:“大名!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事說事,大家都很忙,沒空陪你在這里干耗著!”
“草,你個大塊頭,說話那么大聲干什么!嚇了我一跳,一旦我嚇出事來,你承擔的起嗎!”蕭鼎鼎大聲說著的時候,把手中的茶杯就朝著那名上忍扔了過去。
由于力道不夠,茶杯在半路上就掉了下去,摔成了一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摔碎的茶杯上,不是因為茶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是因為沒人會想到水之國的大名會這么剛。
在記憶中的大名,是一個唯唯諾諾,膽小怕事,被稍稍嚇唬一下就會縮起來的酒囊飯袋,好色之徒。
怎么現(xiàn)在的大名,居然這么虎,敢跟兇神惡煞的忍者直接叫板了。
也許在場的一群人中只有下大臣最是了解,自家大名的變化有多么地大。
昨天當大名把今天的打算安排出來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就是極力反對這么做。
甚至支開了侍衛(wèi),趁著跟大名獨處的時候,摘下了一直和善的面具,露出陰狠的表情來恐嚇大名。
可他失算了,如今的大名早就不是以前的大名了,當他展現(xiàn)出笑面虎的本質時,還沒等他把狠話說完,就被大名一巴掌給糊在了胖臉上。
“你敢動我試試,信不信我分分鐘自殘給你看。就說一直以來要刺殺我的幕后主使就是你!看看在這霧隱村中,這些忍者是信你還是信我。”
“到時候,我想就算是下大臣您,也是死路一條。因為在這里,沒人可以救得了你。”
這番話,使得原本已經(jīng)開始怒火中燒的下大臣,猶如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嚇得他瑟瑟發(fā)抖。
這罪名太重了,別說是他,沒人可以承擔得了。一旦大名真這么說,他要死,甚至他背后的整個家族都會被殺。
身處在霧隱村中,四周沒有絲毫幫手,當大名指認他是兇手后,想來那些忍者會很樂意干這種事,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殺人。
想通了所有的一切后,下大臣立馬就給蕭鼎鼎給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求著高抬貴手,剛剛只是一時糊涂。
還保證往后只要是大名的話,他絕對言聽計從,對待殿下也不敢再有絲毫不敬。
思緒轉回現(xiàn)在,左大臣對于大名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最為淡定,他只是靜悄悄地挪動著他那圓滾滾的身子,找了個不太引人注意的陰暗角落里縮著,免得被殃及池魚。
而大塊頭上忍那邊,顯然被大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懾住了。
他也就嘴上說說,真要對著大名動手,他是萬萬不敢的,更別說還是在水影和這么多上忍面前。
只要他一有對大名出手的跡象,他自己都敢百分之百地保證,他絕對會被在場的所有人給瞬間拿下,甚至存在被殺的可能性。
當水影矢倉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時,大塊頭上忍只能咽了咽口水,悻悻地坐了回去。
此時的元師微皺了下眉頭,畢竟大名很不對勁,跟以往反差太大。暗暗示意旁邊的青用白眼好好地探查一番。
白眼青注意到元師的動作,默默地掀開了眼罩,白色的右眼一睜,發(fā)動了白眼的透視。
而元師則用蛇杖敲了敲地面,把在場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住后,對著蕭鼎鼎慢慢地開口道:“殿下,我老人家年紀大了,坐不了太久?!?p> “您讓我過來,我來了。到底要談的是什么事?請您可以說了,老頭子洗耳恭聽。”
蕭鼎鼎見元師發(fā)話了,不敢再造次,理了理思路,準備拉開這場霧隱村的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