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婁曉娥擦玻璃!
“這個小江,練這玩意干啥,多……多難看啊?!?p> 婁曉娥掀開窗簾一角,圓圓的小臉裹著窗簾只露出一雙眼睛瞪圓了往外看。
目光中,江河躺在地上雙手雙腳撐著地面,小腹上的木樁被拋起然后落下,拋起落下。他身軀舒展,并不肥胖的上半身看上去修長而精壯,有些消瘦的腰身像是工廠中生產(chǎn)的彈簧。
他后背懸空手腳撐著地面,像狗像狼一樣舒展身軀,彰顯力量,額頭上的汗水沿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啪嗒啪嗒落在雪地中,融化出一個個小洞。
婁曉娥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只想著要是顛起個人,也不知道這小江撐不撐得住。
“婆娘都沒有,練個什么勁。”
婁曉娥暗暗呸了一聲,揉了揉眼縫的淚痕,或許是想到了許大茂和自己的婚姻,她心中有些傷心。只是不想這眼淚揉了一下竟然越加多了,眼睫毛都濕噠噠的趴在了眼皮上。
婁曉娥又想,或許正因為沒有婆娘,這小伙子才想著鍛煉身體。否者的話,要是有了自己這樣豐碩的婆娘,江河哪還有力氣去做別的?
……
沒穿越之前,江河每天送外賣,也說的上是身強(qiáng)力壯,而且身材很棒。碰到孟浪的女客戶,有時候還被追著要過威信。
江河是好男人,但凡那些顧客稍微能看得過去眼點,他也就點點頭不再奮斗了。
只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種因為生活、劇烈勞動帶來的好身體實際上是有些疲勞的,無論肉身還是精神都產(chǎn)生了高負(fù)荷。
穿越到四合院之后,江河如魚得水,再加上沒有工作,時間變多了,長時間休整下來身體狀態(tài)也調(diào)整到了巔峰,像是回到了以前上高中的時候。
這年代物資匱乏,可吃的也是粗糧,也不知粗糧養(yǎng)活的人是不是都特別野性,江河整個人現(xiàn)在都渾身散發(fā)著粗狂的氣息。
生命在于運(yùn)動。
喜歡運(yùn)動的人,生活總是充實的。
今日多流汗,來日讓人多流淚。
既然有了這么好的機(jī)會,江河自然不會錯過鍛煉的機(jī)會,提升自己的核心潛能。
他感覺到了疲憊,木樁旋轉(zhuǎn)著飛起,啪嗒一聲落在雪地中。江河雙手輕輕一推,腰腹用力,就這么雙腳紋絲不動的站在地面上,整個身軀緩慢的一點點拔高,重新站好。
不可思議的動作讓婁曉娥目瞪口呆,或許是被江河的努力所感染,也或許是感受到生命的偉大和勃勃生機(jī),婁曉娥再次流下了眼淚,一發(fā)不可收拾。
就在這時,她看到江河抓住幾根木頭打造的架子抬起了放到了她家窗戶邊,然后江河往上一跳雙手抓住了橫木,開始做起了引力向上。
婁曉娥眨巴一下眼睛,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自己是在偷看,恐怕都要以為江河是故意在欺負(fù)自己了。
她躲在窗簾后,那雙眼睛盯著因為雙臂高舉而衣服上拉露出的肚臍眼,伴隨著江河的引力向上,肚臍眼一上一下。
江河專心致志的鍛煉身體,目不斜視,心無旁騖,身軀每次拉伸都要快撞上玻璃窗。他沒有受到任何干擾,畢竟鍛煉身體要專心,一個不好就會受傷。
有好幾次還幫忙擦了擦窗戶上的冰晶,真是樂于助人。
良久,江河跳下來將架子放到一邊,然后做著擴(kuò)胸運(yùn)動,散步著回到家中。
婁曉娥咬著窗簾瞇著眼,雙眼水汪汪的盯著江河的背影。直到江河關(guān)了房門,婁曉娥忽然偷偷拉開窗戶,一雙雪白多肉的小手臂探出去在寒風(fēng)中,肉乎乎的小手顫抖著落在外面的玻璃上一下一下搓洗著玻璃上的痕跡。
“蛾子,你干啥呢?”
“這玻璃臟了,我擦一擦?!?p> “你傻不傻,擦玻璃出去擦啊,剛好過年了咱們要掃屋子?!?p> 許大茂打著哈欠撐起來,靠在床頭上揉了揉眼睛。
婁曉娥一聽,紅著臉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我出去擦?!?p> “哎哎哎,做飯……”
“先干活?!?p> “你穿個褲子啊,外面冷……嘿,你這女人啥時候這么勤快了?!?p> 許大茂瞧著婁曉娥只是裹著一件棉襖,粉紅色的真絲睡裙耷拉在腿彎,小腳往棉鞋一放也不穿好,紅艷艷的腳后跟落在外面。
婁曉娥雙手抓住頭發(fā)在腦后隨意的扎成單馬尾,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再睡會,我忙完了就做飯?!?p> 聽到這話,許大茂都有些發(fā)呆。
自己的大小姐媳婦啥時候這么知道心疼人了?以前讓她做家務(wù),那一次不委屈巴巴的鬧一頓。
現(xiàn)在不僅主動做家務(wù)不說,還心疼自己讓自己多睡會。
“這日子……往好了過了啊?!痹S大茂都有一種感動的想哭的沖動:“原來我老婆也這么賢惠,做家務(wù)這么主動啊。”
“蛾子看你說的,你擦玻璃我做飯,哪能讓你一個人忙活。”許大茂感動的爬起來,也不睡懶覺了。
婁曉娥端著個盆子走出屋子,大冬天的寒風(fēng)呼嘯,她穿著棉襖倒是很暖和,可下肢只裹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裙,風(fēng)一吹睡裙貼著腿彎兩條腿都冷冰冰的,真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婁曉娥咬了咬嘴唇走出去,棉鞋踩在雪地中,紅艷艷的腳后跟觸碰到冰冷的積雪,整個人渾身一個激靈醒悟過來。
“婁曉娥啊婁曉娥,你這是干啥啊,怎么這么作踐自己?!?p> 腦子這里一清醒,想到自己剛才的沖動,婁曉娥就面紅耳赤的掐了自己一下:“不要臉。”
許大茂千不好萬不好,那也是自己男人。他壞可以,自己一個女人怎么能不守婦道?雖然沒想過做什么,可是這貿(mào)貿(mào)然的來擦玻璃,可不就是主動勾搭了?
更別說還穿的這么不正經(jīng)。
婁曉娥咬著嘴唇,再次掐了自己一下:“婁曉娥啊婁曉娥,以后可不能這樣了,你是大小姐,要矜持自愛?!?p> 就在這時,江河推門出來:“蛾子姐,擦玻璃???”
“啊……對對對,擦玻璃,小江醒了啊?!眾鋾远鸲酥枳永锏臒崴哌^去,將盆子放在窗戶下,然后也不蹲下,就那么背對著江河,小手拿著抹布直接彎腰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