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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重生到霸總前夫懷里

第三十三 自作孽不可活

  季清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床邊走來走去。

  回頭看了一眼,淡定看劇本的人。

  提步走了過去,抽出她手中的劇本,滿臉焦急,“姑奶奶,還看這些干什么,要是網(wǎng)上這一關(guān)過不了,演不演還兩說呢?”

  龍沫染沒說話,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季清以為她終于要發(fā)道歉的微博了,正想開口勸她幾句,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

  她瞥了一眼手機頁面,差點沒有當(dāng)場去世。

  竟然還有閑心逛某寶。

  “龍沫染,你是要氣死我才甘心啊!如果發(fā)酵越來越厲害,輕則公司雪藏你,重則還可能吃官司?你知不知道??!”季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龍沫染頭都不抬,鎮(zhèn)定道,“急什么,在等等,淡定,我剛剛點了一杯綠茶,敗敗火?!?p>  季清氣得說不出話,起身急沖沖出了門,在跟她呆下去,一定會心梗。

  凌晨,網(wǎng)上關(guān)注這件事越來越多,輿論越來越激烈,甚至人肉龍沫染。

  龍沫染翻著鋪天蓋地的評論,嘴邊翹起弧度就越大。

  終于她在風(fēng)評不可控的時候,出手了。

  曬出了伊沐雪瘋狂辱罵她的視頻。

  在地下車庫的時候,她觀察過了,這個蠢貨,為了報復(fù)她,竟然關(guān)閉了監(jiān)控,簡直是自尋死路。

  ...................

  微博癱瘓了。

  好不容易有一天休班,回家結(jié)婚的程序猿小哥哥,被迫在新婚之夜,起來加班。

  他啐了一聲國粹,暗罵伊沐雪這個跳梁小丑,蹦噠什么,成功把自己作死了。

  這個夜晚簡直是幾億網(wǎng)友的不眠之夜??!

  心情也跟坐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反轉(zhuǎn)不斷啊!

  龍沫染翻開伊沐雪的微博,看到都是罵她的,嘲諷一笑。

  自言自語道,“還真要感謝你送人頭??!正巧找不到機會,你把機會送到我的手邊,這可怪不得我?!?p>  宮氏老總,不會娶一個有巨大污點的女人。

  伊沐雪不光作死,還斷了自己的后路。

  作繭自縛。

  她退出微博,翻開微信。

  那個黑色頭像,備注親親老公的談話框一條信息都沒有。

  龍沫染撅了撅嘴。

  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響了五聲還沒有人接。

  她秀眉輕皺,冷眸幽沉,下了床,撈起沙發(fā)上的外套和鑰匙,急吼吼沖出門。

  跟準(zhǔn)備敲門的季清碰到了一起,‘哎呦’。

  季清揉著被撞疼的頭,扭過望著空蕩的走廊,一臉迷茫。

  這人會瞬移嗎?

  黑色賓利讓龍沫染開出了賽車的感覺,本來應(yīng)該兩個小時路程,生生縮短了一個小時。

  望著漆黑一片莊園,她心中有種不好預(yù)感。

  強烈燈光刺醒了門口的保安,他手中攥著電棍,睡眼蒙松出了保安亭。

  看清楚了一臉陰沉可怕的龍沫染,瞬間清醒。

  立即站得板正,給她敬了個禮。

  龍沫染落下車窗,語調(diào)肅沉,“宮總有沒有回來?!?p>  “報告龍小姐,宮總沒有回來?!?p>  保安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黑色賓利已經(jīng)融入漆黑的夜色中,影子都沒有給他留。

  ..............

  頂級私人醫(yī)學(xué)實驗室。

  里面全部都是精密儀器,還有各種分離機器,和紅紅綠綠的液體。

  鄭雨澤一身白大褂,正聚精會神用冰冷針頭吸著小瓶中深綠色的不明液體。

  隨后推開厚重的推拉門,進入里面套間,宮君墨坐在一個特殊構(gòu)造椅子上,手腳被鐵鏈綁住,白色襯衣被卷過小臂,挺直脊背端坐椅子上,猶如冷冰冰的雕塑。

  鄭雨澤站在他的面前,斯文俊美的臉上有一抹不忍。

  嗓音含著擔(dān)心,“君墨這一針下去,會推遲你發(fā)病的頻率,但付出代價是你的身子油盡燈枯的更快,這樣值得嗎?”

  宮君墨冰冷聲線透著決絕,“開始吧!”

  鄭雨澤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不能拉回來。

  同時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女人,讓他不惜承受這種鉆心刺骨摧心剖肝之痛。

  就是為了以正常的人狀態(tài)多陪她幾天。

  冰冷針頭刺破他的肌膚時,他的臉上依舊毫無波瀾,只是長長睫羽輕輕顫動了幾下。

  鄭雨澤推到底的時候,忍不住側(cè)目掃了一眼,坐姿端正的男人。

  心中既佩服又心疼。

  十分鐘后。

  宮君墨冷汗連連打濕了后背,撕裂神經(jīng)碾磨骨頭的痛,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發(fā)抖,但臉上除了蒼白外,其他與平常無樣。

  鄭雨澤盯著緊緊攥著拳的白皙手腕處,粗糙的鐵鏈正磨著皮膚,滲出鮮紅刺眼的血,觸目驚心,腳脖上亦是如此,有的順著他白皙的后腳跟,滴在了雪白冰冷的地上。

  一開始地上只是一滴滴鮮血,后來連城一片。

  白和紅形成強烈反差。

  凌晨2點30分。

  鄭雨澤顫抖著雙手解開鐵鏈,伸手扶住臉色慘白,猶如在泳游池中剛剛撈上來的男人,讓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步一個血印的走到了沙發(fā)上。

  鄭雨澤用早就準(zhǔn)備好的紗布,擰開消毒液的蓋子,拿棉簽沾了一下,給他磨破皮手腕消毒,他的身體本能抖了一下。

  處理到最后他一直挺的身子,有些佝僂.........但全程沒吭一聲。

  倒是鄭雨澤最后有些手抖.........

  但內(nèi)心更加佩服敬佩他了。

  包扎完成后,宮君墨橫躺在寬大的沙發(fā)上,閉著眼,看似是累了。

  能不累嗎?

  白天處理工作,晚上受虐。

  身心俱疲。

  鄭雨澤從櫥子中摸來一個毯子,輕手輕腳給他蓋上。

  自己就坐在他辦公轉(zhuǎn)椅上,湊合一晚。

  嗡嗡的手機振動聲音。

  本來以為響幾聲,就會停。

  哪知道打電話的特別執(zhí)著,大有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勢。

  鄭雨澤眉頭緊皺,提步走到沙發(fā)靠背的黑色西服外套旁。

  掏出從口袋中的手機,龍沫染三個大字跳入眼簾。

  滅了一下,緊接著又亮起來。

  沙發(fā)上人倏然開口,“拿過來?!?p>  打算按關(guān)機鍵的鄭雨澤,心想醒的還真是時候。

  他輕嘆一聲,還是遞給了他。

  男人按了接聽鍵。

  “宮君墨,你干嘛去了?你在哪?我好擔(dān)心你?”龍沫染罕見緊張無措的聲音傳來,仔細聽似乎還帶了一絲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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