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劉瑾言看著說話之人十分熟悉。
但自己就是不知道從哪兒見過此人。
劉三刀揚(yáng)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本公子名為劉三刀,可曾聽過?”
聞言劉瑾言若有所思。
總覺得這人就是在哪兒見過。
一聽這人爆出自己名號,自己在記憶印象當(dāng)中,沒有此人的名字。
“如煙姑娘,弦已換好了吧?!?p> 林如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的,劉大人,琴弦已換好?!?p> “先入雅間吧,此地的事情,本公子來解決?!?p> 林如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抱起琵琶,沖過人群。
一旁李彬連連呼喊。
“這豈是待客之道?”
李彬開口之后,旋即劉瑾言也開口。
“攔住她!”
許星河往前踏一步,借著樓梯自然優(yōu)勢。
擋住來往下人。
“許星河!”
一看到許星河出現(xiàn),李彬頓時(shí)火冒三丈!
前翻種種屈服在腦海之中那是一閃而過。
許星河朝著李彬便是拱手一禮。
“李兄,正是許某,三日不見,甚是想念?!?p> 許星河看了一眼他的右手。
“不錯(cuò),不錯(cuò),右手已經(jīng)被接上了。”
“你!”
李彬指著許星河,一時(shí)之間的不該如何是好。
說,又說不過。
打,也打不過。
李彬朝著身邊劉瑾言一拜。
“劉公子,此狂生便是許星河。”
劉瑾言細(xì)細(xì)打量了許星河一番,問道。
“你就是前番日子訓(xùn)斥大儒,罵大儒是狗的許星河?”
此言一出的,在場賓客醉意頓時(shí)就醒了。
“我的天啦!這人就是將曹儒學(xué)子的手臂弄脫臼的那人,看起來不像兇神惡煞之人?!?p> “這等鐵血儒生,連大儒都敢罵之,你在這說啥呢?小心連你的一起罵?!?p> “就是就是,我們看戲就好?!?p> 劉瑾言這話問得。
要是許星河直接承認(rèn),怕是以京都都會(huì)傳出罵大儒的事情。
那自己還怎么混。
“呵呵……”
面對于質(zhì)問,許星河也只能用呵呵二字來代表。
“大膽!”
李彬指著的許星河便是呵斥。
“這位乃是大漢王爺,安寧王之子,劉瑾言,劉大人,如今已武道九品?!?p> “你一個(gè)儒道十品之人,敢不尊重劉大人!”
“不尊劉大人便是不尊安寧王。”
“不尊安寧王便是不尊當(dāng)今陛下。”
“許星河,你可真是狂妄至極,連當(dāng)今陛下也不敬。”
聽到此話,許星河覺得惡心。
這話聽著不就是,你欺負(fù)我,就是欺負(fù)安寧王。
欺負(fù)安寧王就是欺負(fù)當(dāng)今陛下。
不就是欺君嗎?
“閉嘴!”
許星河雙手背負(fù)在身后,俯視李彬。
“李彬,你還有臉自稱是儒生!”
“身為儒者,應(yīng)當(dāng)潛心讀書,造福大漢?!?p> “你看看你,要跟在別人屁股的后面做一只跟屁蟲,不思進(jìn)取,你是否覺得,臉上無光?”
“依許某看,你簡直枉為讀書人!”
在場之人聞言,紛紛點(diǎn)頭稱贊許星河。
“這位許先生所言不虛啊?!?p> “身為儒道之人,不思進(jìn)取,不讀其書,整日跟在安寧王之子后面,當(dāng)真是掉了儒道的臉面?!?p> “看來這許星河并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兇狠殘暴。”
賓客之言紛紛入耳,李彬則是心中氣氛難當(dāng),朝著賓客們喊道。
“諸位不要被許星河的謊言所欺騙了?!?p> “在官道之上,他曾將在下手臂致殘,還當(dāng)面辱罵學(xué)生家?guī)?,以至于家?guī)?,口吐鮮血,至今還未痊愈?!?p> “甚至還大放厥詞,待得其大儒之時(shí),要削家?guī)煵艢?,滅之儒位!?p> “儒道一脈皆是受天地所封?!?p> “許星河此舉無疑使得人神共憤?!?p> “如此不敬大儒,不敬儒道,不敬圣人,不敬天地之人,簡直妄為讀書人,堪稱儒道之恥?!?p> 聽到這些話,劉瑾言倒是有些不悅了。
本來他也得知的許星河乃是儒道大才。
曾寫出千古詩詞,天地異象。
本來有意拉攏,如今被李彬這一搞,算是結(jié)下了梁子。
“聒噪!”
眾人只看到的許星河身體飛快地移動(dòng),朝著李彬便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去。
“?。 ?p> 隨后便聽到咕隆咕隆的聲音。
李彬直接從三樓滾落至二樓。
待李彬回過神來已是口吐鮮血。
伴隨著鮮血涌出,兩顆牙齒也隨之掉落。
“許星河!”
“你放肆!”
“竟敢毆打讀書人!”
聞言,許星河眉頭一皺。
“閉嘴!”
“你瞧瞧你自己的這番樣子,張口圣意,閉口圣人,你當(dāng)真有一點(diǎn)讀書人的樣子?”
“只為爭強(qiáng)斗勝,不思為國建功,饒不見當(dāng)時(shí)戎族入侵,你可曾站在戎族面前,揚(yáng)言你等非圣人之道?!?p> “看一下,戎族之人跪下來悔過,還是先提刀砍了你!”
這話一出惹得在場之人紛紛鼓掌。
“好!說得好!”
“身為讀書人不思為國建功,簡直枉為讀書人!”
“早就看不慣此人行徑,許先生此言當(dāng)真悅耳?!?p> “來!諸位,我等敬許星河一杯。”
聞言,許星河朝著眾人作禮。
“多謝諸位,只是此番不好飲酒,這一拜便當(dāng)作陪同?!?p> “無妨無妨!我等不能讓此儒生擾了我等的興致,樂師,接著奏樂。”
二樓之處已經(jīng)不愿再看此事。
紛紛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再看李彬。
躺在地上口吐鮮血,與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心中氣血洶涌至極。
他現(xiàn)在還敢說話嘛。
在場之人,除了劉瑾言帶的一批人之外,都在為許星河說話。
李彬向劉瑾言投去渴望的目光。
希望劉瑾言能夠拉自己一把。
怎料劉瑾言看都不看自己,反而朝著許星河抱拳。
“這位許先生,還望不要介意,這李彬與我不熟,今日想必是個(gè)誤會(huì)。”
劉三刀擦了擦鼻子,吹著口哨,抬頭看向別處。
許星河作禮答道。
“劉大人此言客氣了,再觀劉大人之氣象,雄才飛昂,意氣風(fēng)發(fā),怎會(huì)與此人為伍?!?p> “如今聽劉大人一說,許某才恍然大悟。”
“既然是誤會(huì),解開就好,無須掛在心頭?!?p> 劉瑾言微微一笑。
“既然許兄都這么說了,也別大人大人的叫我,我也沒有入朝為官,同輩之間,正常稱呼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