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這就是夫人一直想殺本座的原因?
“隨本座去看看?!?p> 烈魔拎著她的鞋子游出來,霸氣陰冷的氣質(zhì),和暖男的行為相當違和。
他將鞋子丟在她面前就走,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姜慕今卻是聽懂了,這話就是對她說的。
她磨磨蹭蹭穿鞋子,自是不愿意跟隨。
有不懂事的魔兵,邁步跟到烈魔的身后。
結(jié)果被烈魔一個吃人的眼神嚇退,低著頭咬著嘴唇,差點沒尿了獸皮裙。
其他人哪里還敢上前?
姜慕今仰天無聲嘆口氣,只能乖乖的聽命。
烈魔這變態(tài)把關(guān)押折磨犯人的囚洞,設(shè)計的比他住的宮殿還大。
里面七拐八彎的做著隔間,倒是和古代監(jiān)獄有幾分相似。
因為前天的陰影,姜慕今一萬個不愿意進去,生怕又看到什么終身難忘的場面,導(dǎo)致她下半生都要活在噩夢中。
然而沒想到,今天的情況是,她還沒進去就被嚇一跳。
“又不是月圓夜,怎么會這樣?”
姜慕今捂著眼睛撇過臉去,聲音不悅多過羞囧。
烈魔走在前面,自然是最先看到淫亂場面的。
他本欲阻攔的念頭轉(zhuǎn)瞬即逝。
“雌性稀少,雄性易沖動。這與月圓夜沒有關(guān)系!但是如此成群逐隊,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中毒了?!?p> 烈魔刻意著重易沖動這三個字,月輝下一雙灼灼的血色豎瞳,帶著期待望著她。
姜慕今有點懵。
他是希望她的草藥理論可以給他們解毒?
還是提醒她盡伴侶義務(wù)?
或者說……這是他陰晦的道歉方式?
為剛把她抓回洞內(nèi)就上下其手,甚至趁著她昏迷無法反抗強行結(jié)侶。
“我不會解毒?!?p> 姜慕今盯著自己腳尖,努力屏蔽此起彼伏的怪聲,只選擇第一個可能回答。
若是第二個意思,那是癡心妄想。
如果他是第三個意思,那更是癡人說夢。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殺了人也不是一句,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一筆勾銷。
烈魔血紅色的豎瞳飛快閃過一抹失落,很快又被陰冷嗜血取代,轉(zhuǎn)頭命令道:
“抓起來放血,直到清醒為止?!?p> “是?!?p> 獸兵領(lǐng)命去辦事。
囚洞外的空氣,很快就從淫糜變成濃重的血腥。
姜慕今無語的挑挑眉,看著烈魔的視線,不自覺還帶上點崇拜。
變態(tài)也有變態(tài)的好處。
經(jīng)常折磨人也是有經(jīng)驗可積累的。
這不就輕易化解后世幾千年的難題!
無論是武俠劇,言情劇,電視劇,甚至小說和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之中。
媚藥都是最難解的毒之一。
正常情況下,有感情的順理成章,沒感情的強人所難。
最差也得來桶冰水泡一泡,才不辜負這種帶著顏色的毒藥。
你再看看烈魔!
簡單的十一個字,不出十五分鐘,幾十個人都冷靜順服下來。
估計下次再不幸中招,一想到鮮血如泉眼噴涌的瀕死感,他都能控制住下半身不胡來。
“發(fā)生什么事?”
烈魔問最清醒的獸兵。
獸兵滿臉失血過多的灰白色,瑟縮跪倒在地,匍匐在烈魔腳邊,恭敬詳細回稟:
“魔主,我們正常的巡邏到中二道附近,聽到最里面關(guān)押蝴蝶獸人的囚室,傳來不同尋常的聲音。我們迅速過去檢查,結(jié)果就和里面的人一樣,都情不自禁……后來的事情,我們都不記得了?!?p> 烈魔瞇起眼瞼遮住一半豎瞳,勾起唇角冷冷嗤笑:
“區(qū)區(qū)一個下等物種,也敢來本座這里放肆。把洞里的刑具都帶去,本座再教你們一次,該如何用這些寶貝?!?p> 燭九陰是古老種族,據(jù)說有神獸血統(tǒng)。
其他種族在他眼中,可不都是下等的嘛!
姜慕今聽了這話卻是翻白眼。
做為一個有節(jié)操的現(xiàn)代人。
她最討厭的就是種|族|歧|視!
再高級的神獸血統(tǒng)又怎么樣?
還不是養(yǎng)出一個世界無敵的大變態(tài)!
“你去忙吧,我有點困了?!?p> 拒絕參加違規(guī)場面,從姜慕今做起。
然而烈魔哪里可能給她溜走的機會?
“蝴蝶這種下等種族能幻成人的很少見,見到也都是歌舞伎。突然多了一個會下毒的,你不好奇?一起去看看?!?p> 他拉住她的手就往洞里走,就像從來都不知道,她有多反感血腥畫面似的。
少見?
她剛來這個世界就碰見一只,還摟著她睡了半晚呢!
“明明是你見識少?!?p> 姜慕今掙脫不開無法逃離,干脆過嘴癮想說就說。
烈魔倒是也不生氣,蛇尾快速的游動著,冷淡的應(yīng)聲道:
“本座的見識,自然沒有夫人捂眼睛的次數(shù)多?!?p> 想起上次在囚洞里,和剛才囚洞外的違規(guī)場面,姜慕今就氣得跳腳。
“遇到這種事,哪個正常人不是捂眼睛?難不成還要搖旗叫好嗎?”
然而這話出口,姜慕今就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
她還在部落的時候,也遇到過這種尷尬場面。
當時部落里的雌性是什么反應(yīng)?
是光明正大的看,外加認真仔細的討論。
所以她……在這里真的有點另類。
果然,烈魔聞言轉(zhuǎn)頭深深看了她一眼,似有幾分悟透的問:
“這就是夫人一而再想殺本座的原因?”
就因為他撕開了她的衣服,就因為他在她面前赤果果,所以她接受不了?
姜慕今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冷然的回答:
“我沒有想殺你。”
她又不是傻子。
當著他的面承認,她還走得出囚洞嗎?
她是來看熱鬧,不是來增添受虐對象的。
“呵~”
烈魔輕笑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
但是這話題只能終結(jié)在這里,因為關(guān)押蝴蝶獸人的囚室到了。
這里還是一如既往的血腥惡臭,卻又多了雄性體液的味道,可見獸兵稟報所言屬實。
囚室最中央的粗木柱上,綁著一個全身血淋淋的少年。
少年疲憊的低著頭,看不清容貌。
卻可以看出傷得不輕,連背后脆弱的蝶翼都收不回去,只能和手腳一起彎折被捆在藤蔓之中。
那四片蝶翼,左邊的兩片蝶翼是深深明艷的寶藍色,越向下越淺,以清爽的碧藍收尾。
右邊兩片蝶翼,上面是白藍色,向下徹底變成純白。
蝶翼上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銀色花紋。
這對翅膀,是姜慕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冬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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