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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獸世大佬都是我迷弟

第60章她已經(jīng)不再恨烈魔

攤牌了,獸世大佬都是我迷弟 冬水仙 2041 2022-08-23 08:30:00

  烈魔居然是導(dǎo)致燭九陰滅族的罪魁禍?zhǔn)祝?p>  姜慕今驚得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緊緊盯著碧穹那雙紫藍色的圓眼睛。

  希望能從他的眼神中,分析出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錦司也不知道。因為錦司當(dāng)時住在燭九陰隱居深山的另一面,從前也與燭九陰一族沒有交往。但是在每三個月交換物資時,她是見過當(dāng)年同樣是幼崽的烈魔。因為烈魔長得太好看,所以她對烈魔記憶猶新?!?p>  “她說烈魔當(dāng)時是一條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小白蛇,晶瑩剔透的模樣,就像最純凈的鹽晶雕刻而成。后來那一夜大火,她的父母感受到濃烈的死亡氣息,將她藏到一處隱蔽的山洞中。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那一夜,山谷中不停回蕩著燭九陰全族,和她的族人們凄慘的叫聲?!?p>  “第二天上午,她只等回奄奄一息的獸母。而她獸母的懷中,就抱著一條幾乎被徹底扒光皮的小蛇。她的獸母沒到中午就死了,她只能看著沒有皮的小蛇哭,已經(jīng)挖好坑準(zhǔn)備將他和母親一起埋葬??墒切“咨叩降讚沃豢跉饣盍讼聛恚 ?p>  “錦司的父母是巫醫(yī),錦司從小熟悉治療。但是小白蛇傷的那么重,她根本救不了。況且小白蛇受了刺激,根本就不許她靠近。她能做的就是定時給他點水和食物,然后看著他不是昏睡不醒,就是醒來后瘋狂的撕扯身上好不容易長出的皮?!?p>  “這樣的日子,足足過去兩年。烈魔也從一條小白蛇,徹底變成了一條紅蛇。他憑借頑強的意志力和天道的護佑活了下來,卻因為刺激過大而瘋了,從此就是半蛇半人的狀態(tài)。沒有尋到星冥果的之前,烈魔好幾次差點殺死錦司。這就是錦司告訴我的,所有關(guān)于烈魔從前的事?!?p>  碧穹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時不時還要穿插一句無奈的輕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姜慕今真的不知道,燭九陰一族到底是天道寵兒?

  還是光環(huán)之下最悲催凄慘的種族。

  燭九陰全族僅剩烈魔這一條,卻因刺激太大而瘋了。

  好不容易找到暫緩疾病的藥物,還被她隨手給毀了。

  還有徹底治愈烈魔的斷毒,在養(yǎng)成的最后一天被她當(dāng)成燒烤給吃了!

  烈魔這一生的運氣到底有多背?

  可見一斑。

  “真的沒有其他的了?”

  姜慕今懷疑的望著他問,篤定他肚子里還有其他秘密。

  “有,我還沒說完。若不是他,燭九陰全族不會一夜慘死,甚至還害了錦司的族人。這些年,被他殺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他就是一個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從出生就是個錯誤,只會給別人帶來傷害的瘋子!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居然也會有忠心的屬下?真是眼瞎心盲!”

  碧穹不滿的眨了眨眼睛,紫藍色的瞳孔里滿是對烈魔的惱怒厭惡。

  烈魔傷害別人與他沒有關(guān)系,但他就是見不得姜慕今受傷。

  “不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若經(jīng)他人苦,未必有他善。事發(fā)當(dāng)年他只是一條五歲的幼崽,哪里知道人心的險惡?他的心又能險惡到哪里去?說白了,那些人為了蛇蛻,喪盡天良的殘殺燭九陰全族,總要找出一個替罪羊堵上悠悠眾口的。既然一條漏網(wǎng)幼崽幸存下來還瘋魔,那最好的替罪羊非烈魔莫屬,不是嗎?”

  姜慕今虛弱的抬手?jǐn)[了擺,滿眼復(fù)雜的神情,唯獨少了從前的憎惡。

  她和烈魔認(rèn)識短短幾天,她口中和心里說過無數(shù)次,烈魔就是個瘋子。

  可是聽完他的過去,哪怕只是旁人口中的片段,她已經(jīng)不愿意再把這兩個字放到他身上。

  從前她一直都覺得,烈魔從未問過她的過去,只是蠻橫自私的囚禁霸占。

  此時聽完碧穹的話,她內(nèi)心也是有愧的。

  她又何曾嘗試過了解他呢?

  如果知道他曾經(jīng)被這樣傷害,或許她可以用柔和一些的方式與他分開。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瀕死糾纏,弄得彼此傷痕累累幾近喪命。

  “我就知道這些話不該告訴姐姐,姐姐一定會覺得他做了那么多壞事都身不由己??墒墙憬悖诔睗耜幇档慕锹浔粋Ρ慌按^的人,不止烈魔一個。可這世上最殘忍的魔頭,唯獨他自己。他不是時刻理智全無,選擇走上不歸路的人,始終都是他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可憐的!”

  碧穹放在身側(cè)的雙手握拳,在姜慕今看不到的地方,已經(jīng)暴起一段段青筋。

  “我不會代替任何受害者,說他情有可原足以原諒的話?!?p>  姜慕今疲憊的閉上眼睛,還有一段話并未說完。

  但是她已經(jīng)不再恨烈魔。

  一個瘋起來不停自殘的人,在每次被她逼入絕境,都能手下留情沒真的置她于死地。

  這樣的人,她不知道該怎么恨。

  錦司和枯骨回來之后,姜慕今自己拿骨刀放了兩碗血。

  血還未放完,她就再也撐不住,徹底天旋地轉(zhuǎn)的暈死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蒙蒙亮。

  她還未真正進入清醒的狀態(tài),就覺得眼前一黑。

  緊接著,她就被一個長長的蛇尾卷在懷中。

  “有話好好說,你放開我?!?p>  姜慕今沒有掙扎,只是看著他瞬間崩裂流血的傷口,無可奈何的勸道。

  “我不放!我若是放開,你便會跑得遠遠的,永遠都不會再記起我了?!?p>  烈魔的聲音是滿滿的委屈,初醒時的虛弱似乎也弱化他冷硬嗜血的性格。

  這會兒倒像是個即將離開心愛玩具的孩子,肉白色的薄唇微微嘟起,擔(dān)憂的弧度惹人疼惜。

  甚至覺得一條尾巴不夠,還伸出雙臂再上一道保險。

  姜慕今被他勒的上不來氣,最疼的不是肋骨而是腦子。

  如果沒有玉衡在等著她救命,她還有些耐心多呆幾日,等烈魔的情緒穩(wěn)定一些再想辦法離開。

  可是玉衡那邊已經(jīng)等不了了。

  別說他那一身傷,不知有沒有治好。

  就只說還有一個虎視眈眈,隨時準(zhǔn)備把他燒死的辛備在。

  姜慕今也無法放心這么多天沒看到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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