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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每次快穿都是非人類

哦!我的小錦鯉(六十)

瘋了吧!每次快穿都是非人類 丁山去 2005 2022-09-19 23:57:21

  現(xiàn)在卻是不急。

  她這里不僅有自己跌跌撞撞跑出來的視頻,還有那男人帶原主進入房間的那段。

  并且最主要的是,有監(jiān)控時間證據(jù)。

  前后不過五分鐘,五分鐘能干點什么?

  不攻自破。

  景秀翻著評論,專門把站在她這邊懟人懟得大殺四方的評論挑出來低聲念過去。

  末了笑一下,自言自語,語氣輕柔:“你等等看,該遭報應的,我保證一點也不會少?!?p>  話音剛落,怨氣值又降了五點。

  景秀眼中笑意加深,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翻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

  黃紙,朱砂,甚至還有半盆子冰鎮(zhèn)在冰箱里的雞血。

  乍一看,簡直就是大型迷信現(xiàn)場。

  怨氣值悄悄漲了五點。

  景秀:“???”

  這玩意兒還能漲?

  哦,如果原主真的沒死,人的情緒高低起伏好像也挺正常。

  景秀:“……”

  所以原主這是覺得她之前說得都是大話,是專門騙她的?

  這合理嗎?

  她一個妖怪,排斥迷信?

  ???

  景秀被逗樂了。

  雖然這個世界的妖怪比起她以前確實普通了很多。

  但是也不至于這樣吧?

  樂歸樂,景秀手上動作不帶停的。

  先是自言自語安慰了一番原主,接著拿出一張空白黃紙,劃破指尖,逼出原主的鮮血。

  既然顧清然那邪術是作用在原主身上,那她自然也可以釣魚執(zhí)法,反向影響到顧清然。

  就是不知道,那個“好命”的女主,能不能承受住后果?

  ……

  俞澄白處理完工作趕到徐華燈家里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多說,輿論又有了新變化。

  竟然是景秀原本的公司官方。

  發(fā)了一條似是而非的聲明。

  “前我司藝人景女士………我司并未安排任何不恰當工作,景女士在我司一年的通告行程如下……近日有關景女士遇害一事,可以從行程上看出,事情發(fā)生時我司已經與景女士解約……”

  本身這家公司根本沒多少關注度,旗下藝人也沒幾個火的。

  但是眾所周知的原因,它還是得到了巨大的曝光度,只在短短幾分鐘時間內傳播開來。

  【我翻譯一下:我們公司雖然小但是不拉皮條,有人出去賣和我們沒關系?!?p>  【樓上又是你,挑事兒還不夠?那我也翻譯一下:反正你們沒有證據(jù),還不是我們說什么是什么,哪怕我們賣了景秀,那也是先解約再賣,我們清清白白,不關我們的事兒哦?】

  【你們沒人關注嗎?這公司發(fā)出來的行程和秀秀那些節(jié)目好像根本對不上……】

  這一句評論剛發(fā)出來就被刪除。

  徐華燈皺眉:“混淆時間,模糊前后順序,暗示大眾自己提前幾天已經解約?!?p>  俞澄白接話:“刪減行程,控制評論,減弱大眾對這份行程表的關注,盡量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公司雖然小,但是并不會壓榨藝人,景秀解約完全是因為自己想攀高枝?!?p>  “這種手段……”

  俞澄白淡淡地說:“很像?!?p>  徐華燈知道他說的誰。

  那個從剛認識景秀起,就讓她一直關注著的顧清然。

  同樣也是給景秀帶來一切負面消息的罪魁禍首。

  太像了,這種背地里耍陰招,不和你正面對抗的行事風格。

  “去查一下這家公司和顧清然的關系?!?p>  俞澄白拍板,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他之前只是覺得顧清然可能是給了這家公司什么好處,才讓對方一直磋磨景秀。

  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

  說不定……不是提供利益,而是這公司本身就是顧清然的也不一定。

  不然怎么如臂指使?

  徐華燈沒說什么,她也覺得這里面有貓膩。

  她提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我們今天下午商量好了去堵人,逼問當時那個投資商,希望能拿到錄音證據(jù)。”

  “我和你們一起?!?p>  俞澄白當即說。

  景秀一看就知道對這方面了解不深,徐華燈又主攻娛樂圈,說不定拿捏不了圈外的人。

  再說了,兩個姑娘去見一個有犯罪傾向的人,他也不放心。

  假如景秀只是個普通人,當時事情剛出,他們就能直接動手。

  藥檢,配合調查,一套下來人也就制住了。

  可惜不是。

  景秀不是人,所以沒辦法接受更加細致的調查,這一點也成了保護那名投資商和顧清然最大的傘………

  等等。

  顧清然行事這么有恃無恐,仿佛一點也不擔心景秀反擊,這是為什么?

  難不成她自己也知道景秀的身份?……

  俞澄白的眼神驟然沉了下來。

  是的,如果對方也知道景秀的身份,那從一開始的完全沉住氣,到現(xiàn)在的根本不擔心景秀反抗,一切就都有了解釋。

  她手里應該不會有確鑿的證據(jù),僅僅只是“知道”而已,不然恐怕還能做得更過分。

  俞澄白越想越心驚。

  他自己不怕,卻也知道正常人知道這種事情第一反應肯定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景秀這么特殊,這么神奇,說不定還會有人偷偷將她監(jiān)禁起來做實驗。國家法律能夠保護一個不是人的妖怪嗎?

  俞澄白明白自己不會泄露,有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那顧清然就仿佛一條無比貪婪的毒蛇,到了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對方做出什么事俞澄白都不驚訝。

  俞澄白有些猶豫。

  要是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是絕對受不了這種桎梏,勢必腰和對方拼個魚死網破。

  現(xiàn)在發(fā)生在景秀身上。他卻有些退縮猶豫了。

  該不該大刀闊斧地動手?

  人一定不能放過。但是怎么樣才能讓對方永遠不會張口?

  俞澄白的思緒晃蕩在危險邊緣,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想突破自己的底線,在對方開口泄密之前,直接把人做了得了。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

  道德感暫時壓住了那種犯罪沖動,俞澄白深吸一口氣,還沒說話,手機鈴聲響了。

  是景秀。

  俞澄白接通,聽對面?zhèn)鱽砼⒆尤彳浨辶恋穆曇簦骸坝嵯壬?,能請您幫我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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