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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吧!每次快穿都是非人類

貓科動物全退散(四)

  年輕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領(lǐng)子拽了拽:“你說,是不是她?”

  男人長相一般,僅僅算是端正清秀,此時被拽著衣服領(lǐng)子,也沒有生氣,反而無奈又溫和地笑了一下:“綾羅,我和她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我們先走,別打擾別人的生活好嗎?”

  他越這樣說,年輕女人就越生氣,惡狠狠地隨手推向旁邊的花架,一邊說:“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景秀瞳孔一縮,看著花架上的花花草草,心臟驟然緊縮起來。

  她來不及思考,拍著傭人的肩膀:“快快快,砸到人了!”

  傭人早就有所動作,一把放下她,扒著人群進入中心,抬手扶住搖搖欲墜的花架。

  呼。

  景秀松了口氣。

  剛才那股緊張的情緒也一掃而空,她看著那幾十盆花花草草,懂了。

  原來是同類。

  不過原主本體好像是木天蓼,是一種藤本植物——和草本算同類嗎?

  景秀若有所思。

  那邊年輕女人看自己的動作被人阻止,也不覺得走什么不對,當(dāng)即指著傭人的鼻子罵:“你少管閑事!小三就應(yīng)該去死!”

  “過來……那個誰?!本靶阏辛苏惺?。

  傭人善解人意很有眼色地說:“小姐,我叫金玲。”

  景秀并不覺得尷尬。

  金玲回到她身邊守著,她稍微安心了些。

  景秀沒想插手這件事,剛才讓金玲去阻止也是因為那些花草,朝年輕女人點了點頭,扭頭準(zhǔn)備走。

  年輕女人卻有些不依不饒:“喂,你站住!”

  男人上下打量著景秀,一雙眼睛中閃過精光,并不阻攔女人的行為。

  景秀才懶得搭理這兩個人。

  讓她站住她就站???

  那這個元帥養(yǎng)妹的身份豈不是很沒用?

  年輕女人怒上心頭。

  她還從來沒有這么被人無視過!

  她兩步走到主仆倆身后,伸手就要抓景秀的肩膀:“我讓你站住你聽不到?耳朵聾了………啊——!”

  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人家衣服,就被金玲死死握住手腕,年輕女人發(fā)出一聲尖叫。

  金玲一點都不留情面,力氣大到甚至要捏碎女人的腕骨。

  女人這時候想要掙脫已經(jīng)晚了,只能被金玲提小雞仔一樣高高提起手腕。

  鉆心的劇烈疼痛讓她根本無暇他顧,也沒發(fā)現(xiàn)景秀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來,皺著眉頭問:“你干什么?”

  年輕女人掙扎著撲騰了一下,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金玲很有眼色,見狀松了松手,仍然牢牢禁錮著對方不讓她張牙舞爪。

  “我家小姐問你,你想做什么?”

  “不不不不,我沒想做什么……”年輕女人抽了一口氣,眼里閃著淚花,瘋狂搖頭。

  “最好是這樣。”

  景秀干脆不走了,抱著看熱鬧的想法轉(zhuǎn)頭回到花店老板旁邊。

  往旁邊矮柜上一坐,點了點下巴:“說說吧,怎么回事?!?p>  花店老板這時候已經(jīng)被人扶了起來。臉上的紅腫也噴了修復(fù)藥劑噴霧,恢復(fù)了光潔平整。

  這是個美人。

  眉心微蹙,帶著輕愁,有那種水鄉(xiāng)朦朧的美。

  老板輕輕搖了搖頭,指向男人:“我和他曾經(jīng)是大學(xué)同學(xué),已經(jīng)四五年沒有來往了?!?p>  “今天剛見面,他的未婚妻上來就開始罵人打人。”

  “你胡說!”年輕女人名叫李綾羅,尖聲說:“你和他都睡一張床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聲音太聒噪了。

  這人也沒有花店老板好看,景秀對她一點耐心也沒有,使了個眼色,金玲會意,手下緊了緊。

  李綾羅發(fā)出一聲殺豬一般的嚎叫,再不敢大聲說話了。

  景秀饒有興趣地看向一言不發(fā)的男人:“你有什么要說的?”

  男人就揉著眉心,一臉無奈地說:“我和容容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

  他瞅著花店老板,欲言又止一般。

  景秀見狀更覺得有意思。

  “你是具體什么時間,什么地點看到他倆在一起?”

  李綾羅下意識回憶道:“大前天下午五點五十分左右,在A家酒店

  。”

  “為什么當(dāng)場不上去捉奸?”

  李綾羅聲音小了點,頗有些色厲內(nèi)荏:“我當(dāng)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哦……”

  景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又問花店老板:“這個時間你在干什么?!?p>  老板猶豫著想了想,還有些不確定:“好像是在修剪花草……記不太清了?!?p>  李綾羅找到把柄:“你說修剪花草,那就是修剪花草?你在自己店里,誰知道你在干嘛?”

  這話一出,她自己先罵了一句。

  對啊,人家在自己店里,店里安裝了監(jiān)控啊!

  果不其然,花店老板立刻說:“我去調(diào)監(jiān)控視頻?!?p>  監(jiān)控視頻畫質(zhì)很高,能清晰地看出,那個時間段花店老板確實正在花架旁修剪花草,澆水松土。

  “這不就結(jié)了?”

  景秀無語:“你都不問清楚就打人?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說你在酒店看到的這種畫面——你那天去酒店干嘛?”

  李綾羅眼睛閃了閃,說:“我朋友當(dāng)天在酒店里。”

  景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咋回事。

  這不就是自己跑酒店偷腥,正好撞上未婚夫也在同一家酒店偷腥

  嗎?

  這對未婚夫妻還真是厲害。

  景秀又問那男人:“說說,既然不是老板,那你和誰?”

  男人卻沒有直接說,而是先看了一眼花店老板,又看著監(jiān)控錄像,神情猶豫。

  也就幾秒,他的表情突然黯然神傷起來,搖頭說:“我不能說?!?p>  景秀:“……”

  看你媽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和人家老板有什么。

  花架上的植物傳給景秀一股擔(dān)憂和生氣憤怒的復(fù)雜情緒,景秀明白這是想讓她幫老板。

  干脆說穿了,指了指男人:“你去酒店偷情?!?p>  又指了指李綾羅:“你也一樣?!?p>  “你偷人的時候撞上你未婚夫,心虛,沒敢當(dāng)場拆穿,回去以后自己偷摸調(diào)查。”

  “你發(fā)現(xiàn)未婚妻在調(diào)查,干脆將計就計,禍水東引到老同學(xué)身上,來保住你的情人。”

  “好了?!?p>  景秀攤手:“事情就是這樣?!?p>  她話音剛落,兩人紛紛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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