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禾在想是有什么東西能夠隱藏本源氣息么,那會是什么?
“巴赫,巴赫?”蕭禾叫了他兩聲,巴赫這才回過神來,放下書,抬起頭,“咋了?”
“巴赫,人的本源氣息能夠物理隱藏嗎?”蕭禾看著他的藍色眸子說道。
巴赫習(xí)慣地把左手食指搭著自己的嘴唇邊,思索了兩秒后開口道,“有,但是暗域應(yīng)該沒有這種科技,因為很貴,不過檢測本源氣息的機器倒是有,因為成本相對前者低廉許多?!?p> 蕭禾聽他這么回答,有點失望。
巴赫似乎看出他的煩惱,便說,“其實十二主象是涵蓋了本源基因常規(guī)遺傳學(xué)的內(nèi)容,雖然被雪國公認為經(jīng)典書籍,但是它是最老的版本了,因為近百年來出現(xiàn)了一批本源突變的覺醒者,他們的序列是未知數(shù),不包含于如今的九十九序列內(nèi)?!?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世人稱他們?yōu)槌壭蛄姓?,簡稱超序者,他們的實力普遍兩極化,有的超序者甚至比肩SS級覺醒者,有的可能連D級都不到。
同時,這類人的本源很特別,他們的本源氣息只能被超序者感知,覺醒者無法感知,同樣,他們也無法感知覺醒者的本源氣息。”
“原來如此,受教了。”蕭禾似乎有些啟發(fā)。
這時,巴赫站起身來,“蕭禾,你對我沒有過一絲好奇么,這個說法或許不對,我知道你可能經(jīng)歷著艱難的事變。生活是為了生存,而能夠占據(jù)人生的只有兩種,一是爭取生存,二是信仰與憧憬。”
他忽然釋懷地低聲,“想必,你是前者吧?!?p> 蕭禾在那一刻,他的一切繁雜的情緒宛若海邊的污流與流沙,被突如其來的海潮淹沒,浪花擊打在堅硬的礁石上,宛若甘霖點點滴滴落入他的心湖,泛起漣漪。
巴赫看出他的內(nèi)心,便自顧自地笑了笑,以為這樣不會讓氣氛這么感傷,“我隨便說說的,其實,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可以跟我說,畢竟,你說過,咱們是朋友嘛?!?p> 蕭禾喉結(jié)滾動,他緊緊地抱住了巴赫,他確實苦啊,蕭禾如果沒有穿越,或許在他的規(guī)劃里,還能在畢業(yè)季表白自己心儀的女生。
雖然他這一次考砸了,但是他也可以重來,去特招也行,畢竟人生那么長,卻被迫來到這里玩命過得膽戰(zhàn)心驚。
以后平平凡凡去清華,或者是北大也好,那個女生也優(yōu)秀,成績總是年紀第二,蕭禾成績也就比她高幾十分。
蕭禾只是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他感動,卻不會流淚,因為眼淚粉飾不了現(xiàn)實。
巴赫似乎有點手足無措,但還是輕輕地拍了拍蕭禾的背。
“謝謝你,巴赫。”
“你相信一種感應(yīng)么,一塊磁鐵的正極被磁鐵的負極吸引著,這是天生的特質(zhì),這也是你的魅力,如果真的要謝謝我,那就別讓我擔心你?!卑秃昭蹘σ狻?p> 這一切也給了蕭禾一種無堅不摧的信念,他一定要成為這個世界的強者!
這樣,才能保全自己,才能夠守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夜空,月亮墜沒。
第二天,時間,11:20:43.
蕭禾正在踩縫紉機,忽然許之綾面帶不滿的走了進來,“蕭禾,跟我出來一趟。”
蕭禾便走了出去,川崎理繪今天穿著一身便服,一件主白色的上衣加上一條黑長褲,頭上戴著一個米黃色的鴨舌帽,整個人的氣質(zhì)乍一看還有點清新脫俗。
蕭禾發(fā)現(xiàn)房內(nèi)的囚犯都色瞇瞇地望向這里,畢竟男監(jiān)獄里哪有什么女人,這里的囚犯大多年輕力壯,日常手藝沒落下,現(xiàn)在有個性感御姐,估計都沖爆了。
他無奈地承受著嫉妒的目光,蕭禾也不稀罕好吧。
“蕭禾,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川崎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他的同時,拍了一下他的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眼神。
“恭敬不如從命了,”蕭禾心領(lǐng)神會,他忽然看向許之綾,這家伙一臉不爽,生著悶氣,撇過頭,似乎在有意避開這一幕。
原來如此,蕭禾對于行為怪異的許之綾只能這么說,他似乎喜歡川崎理繪。
如果是對的話,那么他是原主的概率會極低。
因為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會為對方活著,如果發(fā)展為愛,甚至?xí)閷Ψ剿劳觥?p> “許之綾,你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太好?”
“蕭禾,用不著你胡言,我勸你…”許之綾話還沒說完,就被川崎理繪打斷了,她冷哼一聲,“之綾,夠了,他可是我的救民恩人?!?p> 許之綾的氣勢這才一下子弱了,這才乖乖閉上嘴,將蕭禾帶了進去。
“我警告你,別對她動什么心思。”許之綾在蕭禾耳邊輕聲道。
“莫非許先生喜歡川崎小姐?”蕭禾輕聲回答。
許之綾聽完瞬間變臉,臉冷得像個冰塊似的,“與你無關(guān)。”
看來,自己的判斷應(yīng)該沒錯,這不符合原主的人設(shè)。
蕭禾提著袋子,里面放著是一些面包和一瓶果醬,蕭禾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被解封的小面包,而且還被掐了一塊,他立刻把小面包撕開,里面果然有一封被折疊成正方形大小的信。
蕭禾假裝無意地將這個小玩意順入自己的口袋里,
開始了日常的工作,這個監(jiān)獄里,日常用品都需要勞動分來兌換,而且還是有限量的,據(jù)蕭禾所知,這里有些牢犯會組織自個的小市場,監(jiān)獄里的錢反而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煙和面包才是硬通貨。
所以監(jiān)獄的交易都是等價交換的,蕭禾準備把這點面包大部分用來換點東西,剩下的和巴赫一起吃。
終于拖到下班,吃完午飯,蕭禾躲在暗處小心翼翼翻開這張信,開始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