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之前有易中海護(hù)著,有聾老太太保著,人們不敢怎么樣。
王主任來了。
劉建國又動了銬子。
傻子都知道要踩一腳。
“王主任,建國,好端端的怎么動了銬子了,不就是傻柱連續(xù)好幾年接濟(jì)秦淮茹嘛,一大爺說了,這是我們街坊四鄰友愛的體現(xiàn)。”
以高帽子為名。
實(shí)則行著算計的勾當(dāng)。
許大茂的開腔。
引來了眾人的附和。
“許大茂說的對,傻柱真把賈家人當(dāng)自己親人對待,往日里棒梗去傻柱屋里拿東西,傻柱撞破了還的夸一聲棒梗機(jī)靈?!?p> 字字如刀。
句句似劍。
將現(xiàn)場的氣氛推向了一個高潮。
這他M根本不是表揚(yáng)。
是譏諷。
“建國,王主任,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易中海硬著頭皮強(qiáng)行打著圓場。
這要是被帶到派出所,在通知軋鋼廠,秦淮茹和傻柱兩人名聲爛大街都是輕的。
聽劉建國的意思。
這是奔著要兩人命去的。
案情通報。
秦淮茹和傻柱兩人犯啥事就落個案情通報的下場?
“易師傅,你是大院的管事大爺,這么明顯的犯罪你難道看不出來?”
秦淮茹和傻柱兩人齊齊變了臉色。
怎么還犯罪了?
“何雨柱是未婚光棍,秦淮茹是賈家的兒媳婦,一個未婚的男光棍連續(xù)數(shù)年不間斷的接濟(jì)賈家兒媳婦,這里面沒有貓膩誰信?”
劉建國的話代表了絕大對數(shù)人的心聲。
數(shù)年時間的接濟(jì)。
在不少人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傻柱和秦淮茹兩人有一腿。
都代領(lǐng)工資了。
能沒事?
都相信他們兩人有事。
“何雨柱,秦淮茹,我告訴你們兩個人,你們的問題很嚴(yán)重,可不是我劉建國在借故欺負(fù)你們兩人,你們出去打聽打聽,貓眼胡同四號四合院聶勇,他好像也是你們軋鋼廠的工人吧?”
易中海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傻柱和秦淮茹兩人也跟著害怕起來。
唯有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個個看稀罕的看著眾人。
怎么提到聶勇。
易中海也蔫吧了?
聶勇事件是易中海和傻柱及秦淮茹等人知道的少有事件。
也是酒精做的怪。
喝了大半瓶二鍋頭的聶勇,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同志,安耐不住心里的邪火,跑過去抓著人家女同志的手非要親人家女同志,被周圍等公交車的人給捆到了派出所,人證物證都在的情況下,認(rèn)定聶勇在耍流氓,判了一個去地下工作的處罰。
之前不想不代表不知道后果。
這被劉建國提出來。
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劉海中頓時知道了這個事情的嚴(yán)重性。
流氓罪不是說當(dāng)事人如何如何。
周圍眾人的指正也可以定你罪。
“何雨柱,與其到時候你死在別人的手上,我這個何雨水的愛人索性親自送你一程,三十多歲的人了,不琢磨著娶媳婦,一天到晚的琢磨人家對門鄰居賈家的兒媳婦,連續(xù)好幾年接濟(j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傻柱看了看劉建國。
眼神中滿是哀求。
真以為四合院戰(zhàn)神就不怕死了!
“收起你這點(diǎn)小把戲,你所謂的好心接濟(jì)其實(shí)就是你饞人家賈家兒媳婦身體的借口,餓著親妹妹,行著不恥的事情,你何雨柱就是第二個聶勇?!?p> 傻柱嚇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易中海被驚得束手無策。
傻柱可是易中??春玫酿B(yǎng)老之人,這要是變成了第二個聶勇,誰替易中海養(yǎng)老送終?
關(guān)鍵時刻。
聾老太太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
一句“誰要抓我乖孫”的話,讓易中海和傻柱剎那間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一大媽看到劉建國動了手銬把傻柱給銬了起來,又聽到了聶勇的傳聞,曉得眼前局面需要聾老太太出面,便跑到后院請出了大院祖宗聾老太太。
往日里。
一旦遇到這個天塌地陷的大事情。
都是由聾老太太來收尾。
誰讓她把易中??醋隽藘鹤?,把傻柱看做了孫子。
不找聾老太太找誰?
“老太太,這是雨水的愛人建國,建國誤會了柱子和秦淮茹的事情,說柱子在耍流氓,要抓柱子去派出所。”
易中海充當(dāng)著雙方的介紹人,至于聾老太太昔日為隊上做鞋的事情,易中海當(dāng)做炫耀的資本說了出來。
這是聾老太太的依仗。
也是給劉建國的施壓。
“建國,這是咱大院的祖宗老太太,當(dāng)年為隊上做過鞋,老太太一直將柱子當(dāng)做親孫子對待?”
劉建國朝著聾老太太敬了一個軍禮。
面上工作得做。
他很肯定聾老太太所謂的為隊上做鞋的傳聞其實(shí)是不存在的。
太高調(diào)了。
真正為隊上做鞋的那些人覺悟很高,他們唯恐自己給國家或者集體增加負(fù)擔(dān),不會將這個做鞋的話時時刻刻掛在嘴上,更不會仗著這個做鞋的傳聞橫行四合院,欺霸一方。
大院祖宗四個字就是證據(jù)。
難不成聾老太太的身份如不少同人文作者所描述的那樣。
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系統(tǒng)派發(fā)的查明四合院隱瞞秘密的任務(wù)難道與聾老太太有關(guān)?
把傻柱和秦淮茹兩人銬在一塊。
也有打草驚蛇的意思。
四合院的人都見到了,唯獨(dú)沒見到大院祖宗聾老太太。
來都來了。
怎么也得打個招呼。
“老太太,你好,我是雨水的愛人劉建國?!?p> 劉建國好話糊弄人。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依仗是聾老太太為隊上做鞋。
反過來。
這也是制衡兩人的手段。
“易師傅說您給隊上做過鞋,那您就是我們這些人學(xué)習(xí)的榜樣,之前我還有些猶豫,猶豫這件事要如何收場,您這個為隊上做過鞋的人出面,我心里有把握了,聶勇的爺爺打過小鬼子,人家知道聶勇犯了事,大義滅親,我想您也會這么做的。”
道德綁架的套路。
劉建國也會。
不就是站在道義的角度指責(zé)別人嗎。
“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很嚴(yán)重,這要是舊社會,何雨柱是被亂棍打死的下場,秦淮茹是被浸豬籠的結(jié)果,我看在咱大院的面子上,一定對秦淮茹和何雨柱兩人加重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