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大媽有錢嗎?誰不知道整個四合院就你們老閆家摳門的厲害,我老婆子不相信你能掏這個錢?!?p> “賈張氏,你狗眼看人低,你只要證明你們家有錢,我今天還真就豁出去了,我給你一塊錢。”
“真給一塊?”
“不給我是這個。”
三大媽用手比劃了一個王八出來。
“三大媽不給,我給,不就是一塊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賈張氏,咱可得說好了,你要是不能證明,你反過來要給我們錢?!?p> “今天我老婆子豁出去了,我說啥也得掙你們這個錢?!?p> 都不是好人。
都學(xué)會了拱火。
一副齊心協(xié)力激將賈張氏的態(tài)勢。
你說給一毛。
我說給兩毛。
話趕話的將這個事態(tài)進階到了高潮。
樂的賈張氏都有點找不到北了,三言兩語的把這個實情說了出去,什么鐵盒里面有好幾百塊,小偷偷走了一百多塊,給她留了一百多塊,金戒指也沒有丟等等,一概交代了一個清楚。
為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
賈張氏當(dāng)眾亮出了她的金戒指。
“看看,看看這是什么,金戒指,這玩意你們家有嘛,我老婆子有?!?p> 原本就對賈張氏所言話語持幾分懷疑態(tài)度的老娘們。
瞬間各有心思。
旁邊看戲的劉建國。
已經(jīng)想象到四合院接下來會有什么神操作。
一準(zhǔn)是四合院眾禽逼賈家還錢的大戲。
連帶著易中海也得倒霉。
三十六次捐款,一次就是捐二十,三十六次也得七百二十塊錢,相當(dāng)于秦淮茹三十個月的工資。
賈家可有的受的。
沒理會沉浸在陷阱美夢中的賈張氏。
劉建國扭頭走向了中院。
賈家門口。
與勘查現(xiàn)場的張建軍會了面。
“情況怎么樣?”
“很糟?!?p> 張建軍一臉的沮喪。
他雖然是劉建國的下屬,心里卻也有著一種奮進心理。
與劉建國是同一期的學(xué)員,年紀(jì)還比劉建國大一歲,兩人同時參加工作,卻成了劉建國手下的兵。
去年的優(yōu)秀公安稱呼壓根沒用。
該被劉建國指揮還的聽人家劉建國的話。
原本心里憋著一股不服氣,想要跟劉建國比劃比劃,但是眼前的處境,卻讓張建軍喊了難。
雜亂無章的賈家內(nèi),看似充滿了這個犯罪的痕跡,只不過張建軍他沒找到自己想要獲知的對案情有用的線索。
找不到線索就是沒有線索。
“劉組,那就是賈張氏藏錢鐵盒放置的地方?!?p> 順著張建軍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個鑲嵌在墻壁里面的隱藏暗格映入了劉建國的眼簾,外面堆放著一些遮掩的雜物,不是有心人,壓根不能知道。
暗格所在的位置距離地面約有兩米的高度。
劉建國比劃了一下。
棒梗的身高并不足以支撐他偷盜里面的錢財,小鐺因為身材矮小的緣故,愈發(fā)的被排除在外。
地面上沒有凳子放置的絲毫痕跡。
秦淮茹在軋鋼廠上班,中午不回來。
整個賈家就賈張氏和槐花兩個人在。
槐花年紀(jì)最小,又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劉建國就是懷疑誰,也不能懷疑槐花。
賈家五個嫌疑人被排除掉了四人。
現(xiàn)在唯一有盜竊嫌疑的人是賈張氏。
報案的也是賈張氏。
不存在賊喊抓賊的內(nèi)情,賈張氏瘋了跑派出所去點她自己的雷。
劉建國腦海中忽的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賈張氏的錢事實上并沒有被偷。
之所以說偷。
是因為賈張氏弄錯了某些東西。
錢還在賈家。
剛才進入賈家的時候,劉建國在賈家門口的洗盆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幾件換洗下來的衣服,瞧這個肥碩的程度,也只有賈家兩百斤的老虔婆賈張氏才能撐得起來。
賈張氏所說的丟錢。
是賈張氏鬧了烏龍。
那些錢應(yīng)該就在這些賈張氏換下了的臟衣服里面。
“賈張氏,我問你,你老實回答?!眲⒔▏钢菰谂枥锏囊路鴼q尾他而來的賈張氏問道:“這些衣服是不是都是你換洗下來的?”
賈張氏不知道劉建國詢問她換洗衣服的含義。
老實回了一句。
“這些衣服是我上午剛換下來的,等淮茹晚上下班了她來洗。”
“你幾點換的衣服?”
“十點半左右吧?!?p> 賈張氏十點二十分還看到過錢,十點半換洗的衣服,中午十三點三十分發(fā)現(xiàn)錢不見了,這中間一沒有外人來,二沒有街坊靠近賈家,三秦淮茹、盜圣、小鐺都沒有回來過,四賈家屋內(nèi)就槐花和賈張氏。
拋去五歲的槐花。
也只有賈張氏有這個嫌疑了。
“你丟了多少錢?”
“一百三十塊?!?p> “具體點,十塊的幾張,五塊的幾張,兩塊的又是幾張,給我說清楚了?!?p> “十塊錢的一共十二張,兩塊的三張,一塊的兩張,五毛錢的兩張,二毛錢一張,剩下的都是一毛的?!?p> “愛國,你翻翻洗盆里面那些衣服的口袋,看看里面有沒有錢?!?p> 丁愛國依著劉建國的叮囑,蹲下身軀的翻起了賈張氏的換洗衣服,什么褲衩子,什么上身小衣等等。
最終在賈張氏的秋褲里面找到了這個賈張氏的錢。
如賈張氏剛才交代的那樣,這些錢當(dāng)中,共有十塊的十二張,兩塊的三張,一塊的兩張,五毛錢的兩張,二毛錢一張,八張一毛錢的紙幣。
加起來剛好一百三十塊錢。
“看仔細(xì)點,這些錢是不是就是你報案說丟失的那點錢?”
“是是是,是我丟的那些錢,合著我換洗了衣服,錯以為有人偷了我的錢。”
張建軍對劉建國只有一個字。
佩服。
他是徹底的福氣了。
相同的條件。
相同的環(huán)境。
張建軍還比劉建國多了小三十分鐘在賈家勘查的時間,但最終幫著賈張氏找到錢的人,卻是在走訪街坊的劉建國。
行家有沒有。
伸手就知道。
張建軍不得不承認(rèn),劉建國有十足的資格成為領(lǐng)導(dǎo)他張建軍的領(lǐng)導(dǎo)。
“劉組,你是這個?!?p> 大拇指豎在了劉建國的面前。
劉建國笑了笑,謙虛道:“我也就是趕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