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在喝酒,擔心你們沒有合適的下酒菜,家里還剩點花生米,我拿油炸了一下,端過來讓你們下酒,東西不多,別嫌棄?!?p> 瞎話脫口而出。
炸了一下。
涼颼颼的。
壓根沒有溫度。
這個炸字還真的要回味幾分。
“我晾了一會兒,估計有點涼?!鼻鼗慈阕詧A其謊,“涼花生米和熱花生米,都是下酒的菜?!?p> 花生米與酒。
絕配。
屈指可數(shù)的壓根連盤底都蓋不住的花生米,被秦淮茹放在了桌子上,后撂了一句你們少喝點酒的虛假的關心話語扭身離開。
“可以啊,這都端花生米了?!?p> “你以為她就是來送花生米的。”傻柱自嘲了一句,“人家是奔著錢來的?!?p> 劉建國挑了挑眉頭。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不認識傻柱了。
都說傻柱是舔狗。
見到秦淮茹就沒有了主見。
但是聽傻柱剛才的言語聲音,這混蛋分明揣著明白裝糊涂,他事實上比任何人都清楚其中的門道。
“你。”
“你是說我怎么知道的吧?”
劉建國點了點頭。
他就是這么認為的。
“這么些年,誰不知道誰,賈家的那些人,賈張氏,秦淮茹,棒梗,都把我當做了冤大頭?!?p> 劉建國傻了。
傻柱知道所有的真相。
這不是劉建國震驚的原因。
真正讓劉建國琢磨不明白的環(huán)節(jié),是傻柱明知道人家把他當冤大種的在對待,為什么不奮起反駁,而是如爛泥一樣的任由被賈家人吸血,吸得自己都要成絕戶了,吸得何雨水跟他要斷絕關系。
“這些你都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p> “我不知道要怎么說了?!眲⒔▏蝗徽J真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前前后后相親了十幾次,剛開始不以為意,覺得是人家看不上我,后來我多了一個心眼,找到幾個跟我相過親的人,你猜人家怎么說的。”
傻柱壓低聲音。
“人家說秦淮茹找到她們,跟她們說我們兩人有這個夫妻之實,易中海也參與了這件事,說他對不起人家姑娘,沒想到我背著他這個一大爺跟秦淮茹這個寡婦不清不楚?!?p>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跟他們明說?!?p> “有用嗎?”
劉建國頓在了當場。
禽獸四合院里面。
傻柱可是很多人的冤大頭。
道德綁架高手易中海指望著傻柱給他養(yǎng)老送終。
心機白蓮秦淮茹又在盤算著傻柱的那些產業(yè),想要以傻柱產業(yè)完成棒梗娶媳婦,槐花和小鐺出嫁的心思。
缺德帶冒煙的許大茂,是傻柱的一生之敵,巴不得傻柱倒霉一輩子,各方面禍禍傻柱。
偽君子加心機婊與真小人的組合,還真不是一個傻柱所能抗衡的。
“就像今天這檔子事,明明是秦淮茹的責任,易中海卻非要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他給我的兩千塊,我也就拿了?!?p> 傻柱將酒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人啊,不能算計太多,要不然容易遭報應。”
“臨走前,雨水交代了一個任務給我?!?p> 傻柱瞅了瞅劉建國。
“給我介紹媳婦?”
劉建國點了點頭。
“是寡婦吧?”
劉建國繼續(xù)點頭。
“我就知道這個妹妹靠不住?!?p> “雨水跟我說,她說你們家的男人都喜歡寡婦,爹跟著寡婦跑了,哥哥跟寡婦不清不楚,天天圍著寡婦轉,說給你介紹大姑娘,你肯定不喜歡,你就喜歡那個帶著娃娃的寡婦。”
“我有病啊,我放著黃花大閨女不娶,我娶個帶著娃娃的寡婦?我也知道人們看不起我,說我這一輩子就死在了這個寡婦手中,是我見不得秦淮茹苦。”
想必是喝了酒的緣故。
傻柱說了很多他跟秦淮茹的事情。
大體意思就是傻柱很喜歡也很享受秦淮茹求他或者他接濟秦淮茹的那種縹緲的高光。
有點自娛自樂的那個意思。
“建國,對雨水好點,我這個哥哥讓她受委屈了,你這個丈夫就得好好的疼她?!?p> “我們家她說了算?!?p> “我倒是想找個說了算的人?!?p> “你看看這個人怎么樣?”
劉建國將何雨水給他的梁拉娣的照片放在了傻柱的面前,如媒婆似的小聲介紹起來。
“梁拉娣,現(xiàn)在是鋼廠的三級焊工,寡婦,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你也見人家相片了,配你綽綽有余,關鍵人品不錯。”
劉建國用手指了指對面。
“比對面那位強太多,跟對面那位是同年寡婦,又是同年進廠,人家現(xiàn)在是三級焊工,對面那位我聽說還是一個一級工,你要是娶了她,人家肯給你生孩子,對面那位,我不敢打保證卻也差不多?!?p> “都上環(huán)了,還怎么生?”
劉建國差點被傻柱所說內容給嚇死。
秦淮茹上環(huán)的最大秘密。
恐怕就連賈張氏都未必知道。
傻柱卻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也是趕巧的厲害,有一次我去六醫(yī)院檢查身體,碰到秦淮茹和那個女醫(yī)生談話,從她們談話中知道了這么一件事。”
“你知道她上環(huán)了,你也知道她不肯給你生孩子,你怎么還跟她膩味在一塊?你不擔心老何家絕戶嘛?”
“絕戶不了。”
你怎么知道絕戶不了?
天天跟寡婦搞在一塊。
沒人給你生孩子。
怎么就不能絕戶!
“我跟你說,后院聾老太太你見過,將我當親孫子看待,聾老太太跟我說了,說她不看好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的婚姻,說她還專門找人看過我們兩個人的八字,說我何雨柱的婚姻建立在婁曉娥的身上,說她會幫我,我也找人看過,說我天生有子命,會有一個兒子,我兒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曉,何曉。”
劉建國腦瓜子嗡嗡嗡直響。
太毀三觀。
傻柱爆料的事實讓劉建國十分懷疑眼前這個傻柱是不是也是穿越者,要不然怎么這么信誓旦旦的選擇聽聾老太太的話,坐等著聾老太太拆散許大茂兩口子婚姻的事實,還想到了這個兒子要叫何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