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情滿四合院》整部劇中。
誰在乎傻柱的下半生?
何雨水?
屁。
當然是傻柱的老子何大清了。
別人再親。
你也是外人。
遠不如親爹親。
大是大非上,親爹永遠是最可靠的那個人,極個別拋妻棄子的混蛋除外,那就是不是人的玩意。
在何大清心中,給傻柱找個鄉(xiāng)下媳婦,僅僅就是解決了皮毛,要想徹底的消除隱患,就得釜底抽薪。
易中海算計傻柱養(yǎng)老。
秦淮茹算計傻柱吸血。
傻柱不在了。
他們還如何算計?
最佳的辦法就是調換崗位,離開四合院,只要傻柱跳出四合院這個包圍圈,和院里的眾禽斷絕接觸,誰也休想在算計傻柱。
為此。
何大清還寫了一封信托劉建國帶給傻柱。
任務重。
事情急。
當天晚上。
劉建國連夜做著火車回到了京城,下火車直奔四合院,在四合院門口遇到了去上班的傻柱。
跟前還有秦淮茹。
兩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干嘛。
估摸著是為了飯盒。
秦淮茹手中拎著裝有三個飯盒的網兜,可勁的往傻柱手中塞,傻柱不知道因為什么,死活不要這個網兜。
僵持間。
劉建國出現。
秦淮茹鬧了一個大紅臉,跟劉建國打了一聲招呼,撒丫子的跑了。
留下一臉惆悵的傻柱。
看著手中的網兜。
一聲苦笑從傻柱嘴里飛出。
“你是不是覺得挺可笑的?”
劉建國沒有明著回答,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問題。
一個寡婦,跟一個光棍拉拉扯扯,關鍵她前幾天當著好多外人的面公然拒絕嫁給這個光棍。
換成別人,怎么也得躲幾天。
秦淮茹倒好。
第四天就繼續(xù)跟傻柱拉拉扯扯。
還有這個飯盒。
也是稀奇。
穿越來大半年。
見過帶飯盒的工人,可人家網兜里面就裝了一個飯盒,遇到兩口子在一個廠子上班的,撐死了兩個飯盒。
秦淮茹倒好。
為了讓賈家人吃飽,這女人硬是給了傻柱三個飯盒。
吃絕戶也不是這么一個吃法呀。
“我去了一趟保誠,老頭子給你寫了一封信,你看過就明白了。”
劉建國趁著左右無人,將口袋里面的信塞在了傻柱的手中,后扭身朝著紅星派出所走去。
剛走到所里。
就被所長抓了壯丁。
說紅星二街有命案發(fā)生。
劉組的其他三人早已經趕到了二街,隨著一起的還有幾個所里的老人。
命案。
大事情。
用所長的原話來形容,上級領導挺重視這個案子,讓他們限期破案。
劉建國破過513盜竊案。
214命案因為發(fā)生在這個鴿子市不遠的地方,所長推測與這個鴿子市或者交易有關,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劉建國被給予了厚望。
他騎著侉子趕到事發(fā)現場的時候,看到周圍已經被拉出了警戒,兩個上了年歲的老公安在里面忙忙碌碌。
一個年輕的公安抓著一臺相機,在記錄現場案發(fā)情況,不遠處還有人在通過素描描繪記錄。
主要是窮。
所里沒有照相機。
這臺在現場拍攝的相機,還是區(qū)分局聽到紅星轄區(qū)出現了命案,特意派人來幫忙處理的,往日里遇到案件,都是采取這種素描畫畫的笨辦法來進行留證。
見劉建國來了,張建軍、丁愛國、李抗美三人聯袂前來,嘰嘰喳喳的把這個案情分析了一遍。
死鬼名字叫做張二順。
軋鋼廠工人。
今年四十二歲。
原妻因為張二順喝多了酒老打她,再加上這個好賭,十多年前拋下孩子跑了,現在不知道在那,家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大兒子十八歲,今年剛剛下鄉(xiāng),閨女十三,在上初中,除此之外在沒有別人。
死亡時間為凌晨四點到五點之間。
死亡方式是被人從后面偷襲失血過多身亡。
被敲悶棍的敲暈在地,活生生的流血流死了,挺凄慘的一種手法。
劉建國莫名的想到了傻柱。
原劇中。
傻柱這混蛋就經常敲許大茂悶棍。
同人文還有這個傻柱敲悶棍將人家敲死穿越的開頭。
有很大的嫌疑。
“頭,上面就給了我們五天時間,一旦五天之內不能破案,這案子就歸分局了,咱們可得抓緊時間呀?!?p> 看似再發(fā)牢騷的李抗美。
卻給了劉建國一種他要大展拳腳的架子。
這混蛋估摸著天天琢磨大案。
“我知道了?!?p> 劉建國跨過封鎖線,邁步來到了死者跟前,細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越看。
越覺得詭異。
距離死者死亡點約五米開外的地方,有一間規(guī)模還算可以的公共場所,巷子的兩側是居住的民房。
這些人不可能不上廁所。
存在有人看到兇手行兇或者逃跑的可能。
這也是死者身旁還有死者逛鴿子市買下的東西。
一只活著的老母雞,一斤豬肉,二斤白面。
這些東西得價值可想而知。
偏偏被兇手留在了現場。
也有可能是兇手來不及拿這些東西。
其次。
這些東西有可能是被兇手故意留下來的。
按照某些邏輯來分析,兇手如果是圖財害命,壓根不會給死者留下東西,可能是兇手在借故轉移公安的視線,想要把公安往這個錯誤的方向領。
還有一個觀點能夠解釋現場的這些東西。
兇手不是沖著東西來的,是沖著張二順這個人的命來的,打倒張二順,要了張二順的性命,兇手完成了既定目標,便沒有了拿走東西的想法。
咦。
劉建國心動。
他蹲下身軀,在死者左腿側一尺外的地方,發(fā)現了一枚小小的黑不溜秋的紐扣。
很明顯不是死者的東西。
死者的褂子上面是那種土灰色的紐扣,劉建國手中的紐扣卻是黑色的,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鋼字。
軋鋼廠工衣上面的衣服。
否則這個鋼字如何解釋?
“頭,你說這個紐扣有可能是兇手衣服上面的嘛?”
劉建國搖了搖頭。
現在這么說還為時過早。
是兇手的紐扣?
還是過路路人的紐扣?
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都是猜測。
要想落實,需要證據來佐證!
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