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血壓突然上來了。
頭暈不說。
身體還原地晃蕩了幾下。
要不是旁邊有這個東西撐著,易中海說不定都能坐在地上。
傻柱不見了。
家門還上了鎖。
這可是易中海最不想聽到的天大的糟糕消息,心情一下子就跟炸鍋了似的,哇涼哇涼,渾身上下一點提不起這個力氣來。
易中海依稀猜到了這個答案,只不過這個答案易中海不想去知道,也不敢去知道這個答案。
傻柱可是易中??春玫酿B(yǎng)老之人。
從何大清離開那會兒到現(xiàn)在,算計了足足二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
眼瞅著就要建功。
卻上演了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戲碼。
傻柱好幾天不見。
要是屋門沒有上鎖,易中海不至于這么胡思亂想,錯以為傻柱在食堂或者別的地方忙碌,但問題是傻柱家鎖了門,還是四合院二十幾戶人家當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戶上鎖的人家。
怎么解釋?
沒法解釋。
前幾天易中海對傻柱不怎么上心,一直以為傻柱在忙活這個救秦淮茹的事情。
軋鋼廠里面別看易中海是八級工,在外面屁也不是,遠不如傻柱有門路,劉建國是傻柱的妹夫,大領(lǐng)導(dǎo)又喜歡傻柱做的飯菜,易中海原以為傻柱是找大領(lǐng)導(dǎo)救秦淮茹了,結(jié)果傻柱給他來了一出一去不回頭的戲碼。
門上鎖了!
還是新鎖。
易中海急的火上房了。
偽君子急。
心機婊更急。
雖然秦淮茹這個顏值狗看不上傻柱,卻不傻,她知道傻柱的價值,賈家可就靠著傻柱在活,傻柱要是跑了,賈家靠誰?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將來靠誰?靠秦淮茹養(yǎng)活三個孩子?
別扯淡了。
“一大爺,怎么辦?”
易中海亂了方寸。
啥都考慮到了。
就是沒有考慮到傻柱會跑。
“老太太,傻柱跑了?!?p> 跟那個遇到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處理的孩子似的,易中海也把求助的辦法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靜寂的四合院因為傻柱不在及傻柱屋門上鎖一事變得重新熱鬧了起來。
都聽到了易中海這一嗓子。
傻柱跑了。
四合院戰(zhàn)神傻柱跑了。
嘩啦一聲。
街坊們都涌了出來,睡覺的和沒有睡覺的全都擠到了中院。
權(quán)當看戲了。
聾老太太也出現(xiàn)了。
傻柱的重要性。
聾老太太知道。
算是四合院牽一發(fā)動全身的大人物。
傻柱的存在,是易中海給聾老太太養(yǎng)老送終的關(guān)鍵,就因為易中海確定傻柱能給他養(yǎng)老送終,出于做榜樣的想法,故意給傻柱營造這種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我易中海兩口子把聾老太太當親媽照顧的好印象出來,以期他們兩口子將來也能獲得傻柱無微不至的照顧,盡心盡力照顧聾老太太就等于是在照顧他們自己。
傻柱不見了。
易中海肯定著急。
偽君子著急了,還能給聾老太太一如既往的養(yǎng)老嗎?
這就是一個循環(huán)。
所有的重點都壓在了傻柱的身上。
“中海,你說什么?”
急切的語氣。
顯示著聾老太太此時的心情。
都沒用一大媽攙扶,自己拄著拐杖的出現(xiàn)了。
“老太太,傻柱不見了,他跑了?!?p> 易中海一臉死灰的看著聾老太太,語氣里面都帶著哭腔,心里的希望一下子被擊碎了似的變得沒著沒落。
圍觀的那些人。
心情各異。
一個大院里面住著,吃過易中海的虧,也被聾老太太欺負過,但是當易中海這種什么都沒有了的落寞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所有人心里都長嘆了一句。
老天開眼。
該。
一個四合院住了這些年。
都知道易中海在為什么活著。
兩字。
養(yǎng)老。
“中海,你確定傻柱子跑了?”
聾老太太還是有些不相信。
傻柱什么人。
聾老太太清楚。
就是一個被易中海洗了腦的工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舔寡婦,他這種人怎么會泛起跑的心思。
“老太太,你瞧瞧,這門都上鎖了,不是跑了是什么,要不然誰給解釋解釋,這個鎖是怎么回事?”
聾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了鎖上面。
沉思了片刻。
聾老太太堅持認為傻柱沒跑。
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易中海卻有點不相信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有他易中海送終,易中海兩口子到時候指望誰?
賈家棒梗!
屁。
三歲看大。
七歲看老。
賈家棒梗被易中海一眼看穿了本質(zhì),賈張氏和秦淮茹聯(lián)手教出來得孩子,能是什么好玩意。
指望棒梗養(yǎng)老,還不如求許大茂幫養(yǎng)老。
“老太太,傻柱不跑,他干嘛上鎖?”
“誰規(guī)定上鎖就是跑了,咱們進去看看,看看里面有沒有這個傻柱子的衣服,要是有,傻柱就沒跑,要是沒,那就是傻柱跑了?!?p> 聾老太太提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
沒招。
只能這么來。
有人找來了錘頭。
還有人自告奮勇的要砸鎖。
許大茂呀。
一輩子的對頭。
光明正大砸傻柱家鎖頭的差事,就得他許大茂來。
抓著錘子。
擺好架勢。
正要捶打鎖頭的時候。
閆阜貴開了一腔。
“老易,老劉,老太太,不是我閆阜貴跟你們唱反調(diào),這鎖頭我認為不能砸,就是砸,也得等明天通知了劉建國,當著劉建國的面來砸。”
易中海和劉海中的臉色不好看了。
聾老太太和秦淮茹也不怎么舒服。
自打劉建國搬進四合院。
賈家就沒怎么獲利。
最大的價值。
房子給了出去。
鬧的這幾天賈家人都對棒梗有意見,棒梗晚上不知道起夜,習(xí)慣了在床鋪里面撒尿。
那個味道。
太味。
這就是賈張氏的功勞。
“我是這么想的,萬一傻柱沒跑,而是忙活這個救秦淮茹的事情?!?p> “老閆,這個鎖怎么解釋?”
“我說的也是一種假設(shè),萬一里面有這個劉建國的東西,比如案情分析等等,借著傻柱不在,放幾天,擔心院里有人進屋拿走了這個人家的東西,把門鎖上也在情理之中,我這個就是建議,非要砸,我也不攔著,到時候進派出所,誰也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