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師傅的意思。”劉建國玩味的看著易中海,一字一句道:“是我以傻柱妹夫的身份替傻柱把房子借給賈家居住?!?p> 易中??顸c著頭。
開大院大會不就是為了解決秦淮茹家的難題嘛。
在傻柱跑了的情況下。
易中海只能退而求其次。
暫時把秦淮茹列為他的養(yǎng)老目標(biāo)。
這也是聾老太太的意思。
先把秦淮茹列為養(yǎng)老對象,然后在想辦法找傻柱,找到了傻柱,逼著傻柱回來,易中海的養(yǎng)老繼續(xù)靠傻柱,萬一找不到傻柱或者傻柱不肯回來的情況下,易中海的養(yǎng)老便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心里也知道這一點。
她發(fā)現(xiàn)傻柱不在。
自己在四合院變得更加重要了。
易中海離不開她。
聾老太太也離不開自己。
一旦秦淮茹翻桌子,易中海就會因為沒有人給他養(yǎng)老而拒絕給聾老太太送終。
所以秦淮茹才會說這些話,做這些事。
甭管事情的結(jié)局如何。
她秦淮茹都是勝利者。
劉建國同意了,傻柱的房子由棒梗住。劉建國不同意,不是還有易中海的房子嘛。大不了棒梗住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兩口子搬到后院聾老太太哪屋,權(quán)當(dāng)照顧聾老太太了,只要聾老太太一死,一切便OK了。
秦淮茹笑瞇瞇的看著劉建國,她可沒有易中海那么樂觀。
劉建國不是傻柱。
不好對付。
“要是換成別人,我說什么也得給易師傅這個面子,但是棒梗,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有辦法給易師傅您這個面子?!?p> 易中海咬了咬牙。
他們之前商量的對付劉建國的辦法有了用武之地。
“建國。”
劉建國揮手制止了易中海的說詞。
真以為劉建國不知道易中海的套路嘛。
也就道德綁架那幾招。
裝老好人。
呸。
“棒梗之前住雨水的房子,我來收房子那天,差點把我嗆過氣去,當(dāng)時那個味道,就跟去了廁所,傻柱的房子,不是我的房子,我總不能讓傻柱好好的房子被棒梗住成茅房吧!”
劉建國唯恐這些人不相信。
抬手指著對面的賈家。
雷打不動的日常。
棒梗晾曬尿褥子。
晚上收回去,棒梗睡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繼續(xù)晾。
因為棒梗在上面畫地圖了。
到了冬天。
天氣冷。
在屋里烤。
味道不怎么好。
這也是很多人都在泛著疑惑的原因,今年十五歲的棒梗,居然雷打不動的夜夜尿床!
有人私下里議論。
說棒梗這是毛病。
被賈張氏罵了一頓。
“建國,你是擔(dān)心這個問題呀,好說,你不是擔(dān)心棒梗會把柱子的房子弄臟嗎?咱們換人住,淮茹帶著小鐺和槐花住柱子這屋,棒梗住賈家,你看怎么樣?”
偽君子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得色。
跟我斗。
你還嫩點。
你不讓棒梗住。
那就換秦淮茹!
看著穩(wěn)操勝券的易中海。
劉建國笑著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誰給的易中海勇氣。
真以為這就拿捏住了自己。
狗屁。
“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咱們丑話說在頭里,這個房子可以借給賈家居住,但是咱們要寫個字據(jù)?!?p> 得意的笑容僵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委實沒想到劉建國還要字據(jù)。
有了字據(jù)。
不是就有了證據(jù)嘛。
“建國,都是街坊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要什么字據(jù)呀,傳出去對咱們大院的名聲也不好?!币字泻Eゎ^綁架眾人,“大家伙說說是不是這么一個道理?!?p> 沒有想象中的眾人附和。
劉建國身上穿著警服。
腦子傻缺了才會伙同易中海給人家劉建國難堪。
“易師傅,我是公安,我處理過好幾起這個街坊借款糾紛,關(guān)系都不錯,借個百八十塊,但是等人家用錢的時候上門討債,翻臉不承認(rèn)了,為了將來不出現(xiàn)這樣的糾紛,咱們還是寫給字據(jù)的好,有備無患?!?p> 劉建國頓了一下。
“寫明了因為什么原因借房,借住到什么什么時候歸還,借住期間要付多少多少這個房錢,這個房錢可以給到街道,由街道補貼那些困難者,完了您這個提倡借房的人給我當(dāng)個擔(dān)保人?!?p> 易中海的腦子。
就跟來了一大團蚊子似的。
嗡嗡嗡亂響。
啥玩意。
寫字據(jù)不說,還的寫明什么什么時候歸還,付多少多少房錢,我還的以這個擔(dān)保人在上面簽字。
這個字是能隨便簽署的嘛。
真要是賈家人不還這個房子。
易中海就給賠人家劉建國一間房子。
“建國?!?p> “紙筆是吧?”劉建國扭頭朝著閆阜貴道:“三大爺,還的麻煩您幫我起草一份借房字據(jù),讓易師傅簽一下他的名字?!?p> 易中海終于嘗到了這個苦果。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疼。
可憐巴巴的看了看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居然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一看就是裝的。
更絕的是秦淮茹。
一臉期許的看著易中海。
這是把當(dāng)初對付傻柱的招式給使喚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這般場合下。
一個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丁愛國。
氣喘吁吁的丁愛國奮力的擠過人群,上氣不接下氣的朝著劉建國道:“劉組…出事…了…出大事…情…了?!?p> 其實他不說。
劉建國也猜到紅星派出所出了事。
聯(lián)想到最近派出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心中依稀有了一個大概猜測。
拉著丁愛國的胳膊,朝著四合院外面沖去。
易中海的心落地了。
丁愛國堪稱他的救星。
偽君子以劉建國不在為名,結(jié)束了這場大院大會,心不甘情不愿的秦淮茹也沒招,沒看到來找劉建國的那個公安都累成了這個樣子,什么都不知道,也知道出了天大的事情,壓根沒有膽子去攔。
兩人一口氣沖出了四合院。
好不容易喘息過來的丁愛國。
“劉組,你剛走不久,二十號紅星四合院里面有人來報案,說他們家那個叫鴨蛋的孩子不見了,所長讓我來找你,說你知道要怎么做,讓我叮囑你不要回所里,順著巷子從南面方向排查,說無論如何也得找到鴨蛋!”
說完話的丁愛國,發(fā)現(xiàn)劉建國站在原地沒動,催促了一下,“劉組,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