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瑜聽到這兩個字后,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你說什么?”
“凌霜!四大神器之一的凌霜!”沈清汐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那兩個字,隨后把劍收回了劍鞘遞給了陸之瑜。
陸之瑜伸手拔劍卻拔不動:“得了,這是你的了?!标懼@了口氣看了眼面前的凌霜劍,想著這劍真小氣,碰一下就封劍。
“為什么?”沈清汐想著怎么可能這兩大神器都是她的,這命也太好了。
“你用瀟月把它引出來的,它自然是認(rèn)你的,另外我一碰它,它就封劍,當(dāng)然就是你的了?!标懼さ芍獍衫驳牧杷獎?。
沈清汐接過凌霜劍好奇的拔了下劍,劍就出鞘:“還真是?!毙睦锵胫何疫@么這么厲害啊。
凌霜劍這時又突然動了起來,好像指引著沈清汐往前,這下陸之瑜和沈清汐才想起來,還有那股紅光。
“又有什么寶貝要被我們發(fā)現(xiàn)???”陸之瑜探頭探腦的往紅光的方向看去,想到剛才是受到一股靈力的指引才過來的,于是催動內(nèi)力,指尖瞬時冒出了一股紅光,與面前的紅光相接。
凌霜劍此時也散發(fā)出一縷靈力進(jìn)入了陸之瑜體內(nèi),緊接著與剛才一樣,那道紅光拔地而起。散發(fā)出了幾縷靈力進(jìn)入了陸之瑜、沈清汐和凌霜劍內(nèi)。
最后緩緩落入陸之瑜手上,陸之瑜握緊了劍朝著沈清汐說道:“我猜,這是龍華。”
沈清汐手上的凌霜劍好像是贊同陸之瑜的話亮了一下,“看吧,小摳回應(yīng)了?!?p> “小摳?”沈清汐更在乎的是,為什么陸之瑜這么快就給凌霜劍取了個外號。“對啊,它剛才那么小氣自然叫小摳嘍?!标懼な种械凝埲A劍好像有些生氣抖動了幾下,“哇,拜托,你是我的誒,怎么向著別人?!标懼び行┵M(fèi)解,一個兩個的都不待見他。
“好啦,你是怎么猜到它是龍華的?”沈清汐趕忙把跟劍吵架的幼稚鬼拉回正題上。
“很好猜啊,既然瀟月引出的是凌霜,那凌霜能認(rèn)的只有龍華和無雙,可無雙卻無人知曉它是個什么靈器,世人只知凌霜龍華是一對配劍,瀟月是一把靈簫,可無雙卻是個謎團(tuán),既然是一把劍,那就只能是龍華了?!标懼は蛏蚯逑屑?xì)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沈清汐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樣子?!罢O?可為什么凌霜劍跟咱們宗是一個名字???”
“這就要問老頭了?!标懼ひ恢币灿羞@個疑惑,這下可算是有機(jī)會問了?!白甙?,找地方出去,咱們剛才是從哪掉下來的?”陸之瑜方向感算比較好的,帶著沈清汐去了剛剛掉下來的地方。
“好像是這,但咱們是掉下來的,所以是不是要飛上去?”沈清汐望向?yàn)跗崧楹诘念^頂。
“簡單,這事我擅長,小師妹抱緊了?!闭f著陸之瑜便施展輕功往上飛。
“誒呦!”撲通一聲,兩人摔向了地面,同時也都慘叫了一聲。
“這頂是實(shí)的咱怎么飛出去啊?!鄙蚯逑嗔巳嗨さ蒙鄣钠ü?。
“嘶,不會出不去了吧……”陸之瑜撞的腦袋生疼,還有些發(fā)懵,天知道他剛才使了多大的勁。
“怎么辦?。俊鄙蚯逑行┬箽獾淖诘厣媳е杷獎?。
“再試一次!”陸之瑜把沈清汐拉了起來,又一次施展輕功往上飛。
“??!”同樣的結(jié)局,只是這次陸之瑜心有余悸,便沒使多少內(nèi)力,但沈清汐還是摔了個大屁墩。
“十六!可別再試了,想想別的辦法吧,飛出去是個餿主意!”沈清汐委屈的揉了揉屁股。
“現(xiàn)在怎么辦?找找其他地方有沒有出口吧。”陸之瑜提出了一個更好的消耗時間的辦法。
“好。”
這倆人說干就干,就這樣在偌大的洞穴里找了一個時辰,終于又回到了原點(diǎn)坐下了。
“哎,好累啊?!标懼@著氣?!拔乙彩??!鄙蚯逑袣鉄o力的坐到陸之瑜旁邊。兩人在一處石墻坐下,靠著對方。
“咱們還真是經(jīng)歷了大落大起大落,先是掉到了這個大坑,但是找到了凌霜和龍華,結(jié)果出不去了?!标懼ふf這話的語氣也像他描述的那般大落大起大落……
半夜,整個凌霜宗都沒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只有葉釗昭有些睡不踏實(shí),翻來覆去好幾次。最終還是坐了起來,鬼使神差的出了門,到了沈清汐的門口:“我這是怎么了?”葉釗昭搖了搖頭,停留了一會,可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本該發(fā)光的玉佩此時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但還是回了屋,想著這個時辰了,小師妹早就睡著了才是??蛇@夜,他睡的并不好,大約過了兩個時辰便醒了,也沒了睡意。
兩個時辰過去了,此時洞穴里的兩人,凍得瑟瑟發(fā)抖,沈清汐扛不住困意早就閉了眼睛,但還是迷迷糊糊的發(fā)抖,陸之瑜也凍的要命,但還是把外披脫了下來蓋在沈清汐身上。
“這個破洞……怎么……連個……木……頭……都沒……有?!标懼ざ叨哙锣碌囊膊煌虏?。就這么過去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龍華閃著紅光,“我怎么……把自己給……忘了……嘶?!彼孟窠K于想到自己是個龍了。
陸之瑜盤腿打坐,兩手的雙指指尖相對,前后翻轉(zhuǎn),紅色的光從指尖流出……
突然,一條大約四五米長火紅的龍從地面沖了出來,背脊上還帶著一個熟睡的小姑娘。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可把一大清早來后山采藥的楊放嚇得不輕。
“我滴個天老天爺啊?!睏罘炮s緊拍了拍了手上的泥土,背個藥筐跑了過去。
“你這是從哪鉆出來的?”楊放看著滿臉是土的陸之瑜和被他背在身后的小師妹,補(bǔ)充了一下:“你們是從哪鉆進(jìn)去又鉆出來的?”
“這就說來話長了,先回去再說。”陸之瑜穿著粗氣,背著沈清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畢竟他不想楊放進(jìn)他家小姑娘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