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現(xiàn)在怎么辦?那金娘教的邪修你可有辦法找到?不能在這干等著吧?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我聽說那些江湖術(shù)士最喜歡在背后搞人了?!?p> 馬一恒笑道:“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托人去打探,最多今天晚上就會有消息,先好好休息,晚上有累的時候?!?p> “那就好,走回客棧,我請你喝酒?!?p> “嗯?!?p> 吩咐小二送來三葷三素,再加上一壇好酒。
張旭光親自給馬一恒斟滿,道:“來,老馬,我敬你一杯?!?p> “酒可以喝,但不能多喝,晚上還有事要做。”
“放心,就這一壇酒,喝完就去睡覺,保證不會影響晚上的行動?!睆埿窆馀闹乜诘馈?p> “如此的話,干杯?!?p> 酒過三巡。
“老馬,你給我講講這修行界的事唄!也讓我長長見識?!?p> 馬一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點頭道:“既然你即將拜入茅山這些事情也有資格知道了,我便與你說一些,你可知這世間最強的兩大法脈?”
“不知道。”
馬一恒一臉傲氣的說道:“南茅北馬,茅就是茅山,馬就是我東北馬家,自從劉伯溫斬龍之后天地元氣逐漸稀少,世間進入末法時代,多少名門大派為之黯然,有的甚至連傳承都已斷絕,唯獨我馬家趁勢而起,整個北方都以我馬家為尊,”
“劉伯溫斬龍?那不是傳說嗎?”
“是傳說也是真實,各說紛紜吧!有一點可以確認的,就是自從劉伯溫斬龍之后,天地元氣驟降,明之前還有修煉出元神的得道高人,元神?。〔簧粶?,無朽無壞之真靈,聚光為體,散則無形,一夜之間可神游萬里,即便是肉身死亡也可借體重生,雖未成仙,卻與仙人無異,可為陸地真仙,下一步便可渡劫成仙,可惜自劉伯溫斬龍之后,再也沒有這等高人出世,吾等修士更是無奈轉(zhuǎn)換修行之法,成仙無望,嗚呼哀哉!”馬一恒嘆聲說道。
“轉(zhuǎn)修?”
“不錯,天地元氣驟降,末法降臨,以前的打磨金丹,凝練元神的修行之法再也無用,天地元氣不足以支撐,只能無奈轉(zhuǎn)修陰魂陽神之法,可陽神又豈是那么好成的,能夠修成三魂歸聚之陰神就已經(jīng)是天縱之才,可與地府陰神處獲一職位,成就鬼神之職,長生不死,張老弟你可知,唐宋之前鬼仙之道可是眾修士不屑為之的手段,而如今卻是我等苦苦求之之法,哎!”馬一恒嘆聲說道。
這些話也讓張旭光對這方世界的修行體系有了一定的了解,簡單的來說就是天地元氣大減,末法時代降臨,之前修行的方法雖然好,但天地元氣卻支撐不了,然后眾人開辟了另外一條道路,或者說是走了一條當年都不屑于走之的道路,最大的愿望不是成仙,是到地府謀求一個鬼神之職,另類成仙。
馬一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擺了擺手說道:“不與你說這些喪氣的話了,張老弟你天生神人乃是天賜的修行種子,若是踏上修行之路定然能夠一日千里,生死簿上無你名,長生不死,坐看人間起落,我便與你說說當今修行界一些天驕。”
“這個好,還請老馬你不吝賜教。”
說完自覺的給老馬斟滿酒。
馬一恒侃侃而談道:“當今修行界南茅北馬,北方以馬家為尊,走的是家仙借法一脈,南方以茅山為尊,傳承悠久,法脈眾多,先說茅山,茅山外門弟子遍布天下,便是南洋一帶也有其傳承,劃分下來可以分為三宮、六殿、七十二觀,三宮者自然是供奉茅盈、茅固、茅衷三位真君的宮殿。
六殿者,則是具體的修行劃分,可分為符箓、趕尸、請神、煉丹、占卜、風水相術(shù)六支道脈,此六人名為茅山六子,法力高深,鎮(zhèn)守一方。”
“茅山六子?”張旭光來了興趣。
“對,茅山六大法脈的領(lǐng)頭人,上一代的已經(jīng)成為茅山長老坐鎮(zhèn)三宮,這一代的還沒選出來,不過估計也會從那幾名道長中,也就是石堅道長、林鳳嬌道長、毛小方道長、千鶴道長、四目道長他們,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法力高深之輩,我只與千鶴道長較為熟悉,從他口中知曉石堅道長乃是他們的大師兄,為先天五雷之體,練成了茅山派上百年沒人練成的閃電奔雷拳,拳出如電殺傷力驚人,林鳳嬌道長擅長符咒、四目道長擅長趕尸,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是很了解。”馬一恒道。
張旭光拍馬屁道:“老馬,你一直在說茅山,那馬家呢?南茅北馬,能夠與茅山齊名馬家竟然也是厲害非凡。”
“那是當然,我馬家堂口眾多,擁有胡黃白柳灰五大仙家坐鎮(zhèn),更有我馬家嫡傳弟子驅(qū)魔龍族,神龍一出,誰與爭鋒?!?p> 噗~
張旭光一口酒水噴吐而出,幸虧轉(zhuǎn)得快要不然直接噴在馬一恒的臉上。
“驅(qū)魔龍族?老馬,你是認真的嗎?”
馬一恒白了張旭光一眼道:“騙你做甚?我馬家當代嫡傳弟子馬丹娜守正辟邪,神龍護體,號令群仙,修行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張旭光張大的嘴巴,驅(qū)魔龍族、馬丹娜。
淦,這玩笑開大了。
張旭光現(xiàn)在有一種想要立即逃離這方世界的沖動,若是馬一恒口中所說的驅(qū)魔龍族馬丹娜與自己記憶中的是一個人的話那這方世界也忒危險了。
尤其是想到冥冥傳說中那些甚至可以重啟時間線的神靈更是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太恐怖了。
隨著馬一恒的敘說張旭光心里也愈發(fā)的凄涼,越說越感覺與自己記憶中是一個人。
淦。
一壇酒喝的張旭光心驚膽戰(zhàn),只想趕緊把那該死的穿越者抓住然后離開,這世界太恐怖了。
吃過飯之后兩人各自回房休息,張旭光也強忍著內(nèi)心的悸動盤膝坐在床榻之上切一片百年人參放入口中搬運內(nèi)息,修煉真氣,雖然無法與那些修行界高手相比但能增加一點自保能力就增加一點吧。
夜幕降臨,月掛床頭。
咚咚咚~
“誰?”
“張兄弟,是我。”
“來了?!?p> 張旭光從床榻上下來打開房門,馬一恒面色凝重道:“找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