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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剛才的一番實地考察,肖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出人頭地的辦法,這個辦法說起來非常簡單,那就是在行政方面做出成績。
紫云宗是一個比較開明的修真門派,雖然在修煉方面做出了許多堪稱殘酷的晉升規(guī)定,但只要你在其他方面很有能力,宗門依然會給你提供發(fā)展的空間,行政工作就是其中之一。
肖灑在地球上雖然沒有搞過行政工作,但卻耳讀目染了不少。地球上的管理機制明顯要比仙元世界先進(jìn)許多,肖灑覺得憑借著自己在地球上的所見所聞,想要在仙元世界搞行政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如果能夠借此得到宗門諸位大佬的賞識,那么即便肖灑今后因為晉升失敗被淘汰,他也依然可以通過走行政路線在紫云宗混得風(fēng)生水起。
肖灑哦了一聲,接著又打聽了一些關(guān)于凈山堂的情況。搞清楚凈山堂的大概架構(gòu)和上層管理人員的基本信息后,肖灑抱拳行禮后跟紅艷道別,準(zhǔn)備回去認(rèn)真的籌劃一下具體的行動計劃。
看著肖灑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紅艷猶豫片刻后開口道:“三暇師兄,請留步?!?p> 肖灑轉(zhuǎn)回身,一臉好奇的看著紅艷:“不知師妹你還有何事?”
紅艷有點信心不足的向肖灑發(fā)出了邀請:“為了感謝師兄替我妹妹討回公道,我想請師兄去紫云樓吃頓便飯,就是不知道師兄現(xiàn)在是否得空……”
紫云樓是紫云宗專門給內(nèi)部人士開設(shè)的一家酒樓,平時只對紫云宗的內(nèi)門和外門弟子開放,其他閑雜人等一概都不接待。
修真歲月既漫長又枯燥,為了給大家提供一個用來消遣和娛樂的場所,宗門這才在山腳下開設(shè)了這家高檔酒樓。
肖灑正好肚子有點餓,不過現(xiàn)在的太陽實在是太過毒辣,這個時間點跑去紫云樓吃飯簡直就是在找罪受。
正當(dāng)肖灑還在猶豫的時候,紅艷再次鼓起勇氣,沖著肖灑飄飄萬福道:“還請師兄看在我妹妹的份上,給我一個表達(dá)謝意的機會吧?!?p> 俗話說死者為大,既然紅艷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肖灑自然也就不好再推辭。他輕輕點頭嗯了一聲:“讓師妹破費,當(dāng)真是不好意思?!?p> 紅艷聞言這才松了口氣,微笑著說道:“三暇師兄太客氣了,麻煩你先稍等片刻,我把衣服拿回去再過來找你?!?p> 紅艷說完話把沒有洗完的衣服全都裝進(jìn)木桶,然后挑著兩只木桶回宿舍去了。
肖灑等了不到五分鐘,紅艷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她的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跑動的時候波浪翻涌,看起來很是讓人賞心悅目。
人家的妹妹剛過世不久,肖灑也不好看得太放肆。他掃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然后跟著紅艷一同朝山下走去。
紫云樓修建在山腳下,距離兩人現(xiàn)在所處的六重山有點遠(yuǎn)。肖灑走了好一會兒后暗想:吃個飯居然都要走這么遠(yuǎn),這未免也太不方便了,要是能修一條下山的索道就好了。
索道的技術(shù)含量并不怎么高,肖灑覺得憑借著自己的高中文化水平,設(shè)計和修建索道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不過他現(xiàn)在人微言輕,即便提出了相關(guān)構(gòu)想,只怕也沒有人會支持他。因此肖灑目前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至于具體的設(shè)計和建設(shè)工作,這要等到他混出名堂后才能展開。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只是默默地往下走,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等到走到四重山的時候,覺得氣氛有點沉悶的紅艷忍不住找話題道:“三瑕師兄,聽說你是大興山人,是這樣的嗎?”
肖灑嗯了一聲,脫口而出道:“我的老家就住在這個屯——哦不,我的老家確實是在大興山。”
紅艷哦了一聲,繼續(xù)找話題道:“我的老家在小興山,說起來咱們也算是老鄉(xiāng)呢。”
大興山和小興山中間只隔著一座峽谷,距離確實很近。肖灑聞言露出意外的表情,笑道:“這么說起來咱們兩個還真是老鄉(xiāng)呀?!?p> 紅艷也露出笑臉:“既然是老鄉(xiāng),想必師兄的口味應(yīng)該跟我差不多,等會兒我就按照家鄉(xiāng)的口味點菜,師兄對此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肖灑欣然點頭道:“我好久都沒有嘗過家鄉(xiāng)的味道了,你就按照家鄉(xiāng)的口味點菜吧?!?p> 打開話匣子后,兩人的交流顯得自然了很多。肖灑發(fā)現(xiàn)紅艷其實是個很健談的女人,她說起話來不僅條理分明,并且還很會掌控節(jié)奏??赡苁且驗樗龥]有找到跟自己比較談得來的人,所以她平時才會跟悶罐子三暇一樣,性格方面顯得有點內(nèi)向。
兩人越聊越話越多,等到他們走到二重山的時候,肖灑甚至還忍不住跟紅艷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紅艷師妹,我們上輩子是不是認(rèn)識呀?否則今天怎么會一見如故,聊得這么投機呢?”
紅艷的臉上露出不安的神情,囁嚅道:“師兄說笑了,我、我們……”
肖灑沒想到紅艷如此單純,對于這么一個小小的玩笑都會感到不安。
為了塑造自己“正人君子三師兄”的光輝形象,肖灑趕忙打了個哈哈,替自己打圓場道:“師妹不必感到緊張,你只是跟我接觸得太少,不太了解我罷了,以后要是跟我接觸多了,你就會知道我其實是個很直白(其實是很無恥)的人,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所以師妹今后要是再聽到我胡言亂語的話,大可不必像剛才那樣當(dāng)真。”
紅艷以前確實對三暇感到很陌生,聽了剛才的那個玩笑,她還以為肖灑是在條戲自己呢。
此刻聽了肖灑的解釋,她不由暗自感到慚愧:三瑕師兄為人如此的光明磊落,我卻誤認(rèn)為他是個登徒浪子,這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呀。
再想到三暇不久之前揭發(fā)白柳修士無恥面目的行為,幫自己的妹妹討回了公道,紅艷心中的愧疚感就變得更加深重了。
她趕忙連連點頭,賠罪道:“剛才是師妹太小家子氣了,還望三暇師兄千萬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