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迷醉
天色已晚,整個潭州城也只有少數(shù)幾個地方燈火亮著,大街不復(fù)白日熱鬧。
和紙鳶約定過,我和龍溪自然前往了天香酒樓。天香酒樓是潭州城最大的酒樓,價格不菲,一般在這里的非富即貴。
一路無話,我和龍溪很快便到了天香酒樓。
“掌柜的,可還有上房?”我快步走去,向酒樓掌柜問道。
“客官運(yùn)氣真好,正好還有最后一間天字一號。”
“只有,一間房了?”我心里暗喜,卻又十分奇怪,原來電視劇里面的都是真的,男女出去開房必定只有最后一間。
“是啊,九月九重陽將至,屆時陛下將親臨潭州城,所以如今的潭州城賓客滿地,各大酒樓客棧都快住不下了。”
“原來如此,這一間我們要了?!蔽矣诌f出一張金票,看到如此大的面額,掌柜的眼睛都放光了。
“頂樓最左邊一間?!闭乒竦膶㈣€匙遞給了我。
“再備上一桌好酒菜,速速上來?!?p> “好勒,客官!”
“慢著!”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我。
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圓球過來了,看著衣著打扮,必定非富即貴。
“最后一間上房,我要了!”
“這......這位客官已經(jīng)付了錢了,本店也無空房,實在是抱歉?!?p> “我出三倍的價格,將房間讓與我?!蹦凶永^續(xù)說道。
“天香樓有天香樓的規(guī)矩,朱公子還是請回吧!”正在掌柜的為難之際,只見樓下下來一個溫文儒雅氣度不凡的公子,微微抱拳說道。
“柳公子,倒也不是我要這房間,明日可是有貴客到,這可是為貴客準(zhǔn)備的,還請公子慎重考慮,可別惹禍上身?!狈逝帜凶右琅f不給面子。
“哦?在天香樓的,哪位不是貴客,這位小兄弟和夫人雖然看著面生,但氣度不凡,況且他們已經(jīng)要了那個房間,恐怕要讓朱公子失望了?!?p> “小子,給你五倍價格,將房間讓與我,也算結(jié)一個善緣,否則......”肥胖男子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你算什么東西,別擋路?!蔽逸p輕用力,將朱公子推開,拉著龍溪便往樓上走了,龍溪這次沒有拒絕,看在在外人面前,她還是會給我一些面子。
“小子,你找死!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
“管他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快滾,不要壞了我的興致?!?p> “小子找打,給我上!”
兩名隨從便向我攻來,我隨意兩掌,兩人皆倒飛出去,雖然我有些生氣,但也留了手,沒有傷及性命。
“你!”
“再敢來犯,生死自負(fù)!”
冰涼的殺意毫不掩飾,這可是戰(zhàn)場上廝殺真正的殺意,加上我的境界本身就高出他們太多,幾人全都被鎮(zhèn)住了。
朱公子臉上肥肉一哆嗦,也不敢再直視我的雙眼,揮了揮袖子,便離去了。
“兄臺瞧著面生,可是第一次來潭州城?在下柳玉生,天香樓東家,不知公子名諱?”柳公子叫住了我。
“在下楊偉,不過一介無名之輩,不足掛齒?!敝苯痈嬖V我,柳玉生可不簡單,似乎始終運(yùn)籌帷幄,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今日是我天香樓招待不周,柳叔,稍稍送兩壺最好的酒給公子,就當(dāng)賠罪了。”
“無礙的,公子可還有事?”
“公子請便!”柳玉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
“公子,為何要交好這兩個年輕人,為了他們得罪七殿下真的值得嗎?”
“這兩人,一看就來頭不小,特別是那男子,氣度不凡,武功極高,楚國的天要變了,潭州城的水自然是越渾越好。”
“公子英明!”
......
拉著龍溪,到了天字一號房間,龍溪急忙甩開了我的手。
“溪,奔波了了一天了,也該休息了,你先去沐浴一番吧?!?p> “我的確有些疲累,這些日子未曾有一日安生,我先去了?!饼埾仡^又白了我一眼,“不許偷看?!?p> “我不會的。”我回應(yīng)道,心里卻是想著我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龍溪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音和水聲還是吸引到了我,我急忙深呼吸幾口,穩(wěn)定了心神,又盤坐好開始吐息。
結(jié)果如我所料,依舊完全沒有松動,看來傳聞中的先天境界,可不是那么好進(jìn)的。
趁著龍溪還在沐浴,我便下樓尋到了掌柜。
“這附近可有賣成衣首飾的地方?現(xiàn)在還開著門的?!?p> “有道是有,就是有些遠(yuǎn)了,往那邊走大約兩里,到一個拐角處右拐便是。”
“多謝!”
我有些著急,一路飛檐走壁,很快便買回了衣物和首飾,再回到房間時候,龍溪還在浴桶里面。
“溪,等下?lián)Q身衣服吧。”
“好。”
今日一路奔襲,我如今雖然已經(jīng)快接近寒暑不侵的境界了,但衣物還是有些臟了,所以我自然也是需要沐浴更衣的。
天字一號,里面十分寬敞,浴桶也是足夠的,不過我沐浴不像龍溪這么慢,很快便解決了,我沐浴收拾好之后,龍溪方才起身。
出水芙蓉,盛放的花,已經(jīng)熟的不能再熟的蘋果,龍溪如今給我的感覺便是這樣,她的容顏似乎如舊,卻又多了幾分韻味,想必是因為做了母親吧。
“溪,你傷勢本就沒痊愈,今日又奔襲一日,還得需要為你療傷鞏固。”
“好。”龍溪輕聲答應(yīng)。
“你且盤坐好?!?p> 分出兩股精純內(nèi)力注入龍溪體內(nèi),清理這余毒,修復(fù)著經(jīng)脈,不一會又出了一些汗。
片刻之后我便收功了,緊接著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
原來是掌柜的差人送來的飯菜,同時我也差人收拾了下房間。
待飯菜擺齊,他們也都下去了。
“溪,吃點(diǎn)東西吧。”
我出手極為闊綽,天香樓自然是上的最好的飯菜,香味撲鼻,菜色迷人。
剛開始,我和龍溪都沒怎么說話,不過酒過三巡之后,我和龍溪的話語也多了起來,她跟我訴說著這五年的經(jīng)歷,而我也分享著我身邊的一切,龍溪傷勢未愈,我勸龍溪少喝一點(diǎn),卻攔不住。
說著說著,龍溪已有眼淚滴下,我很少見過龍溪掉淚,因為她是龍溪,她是蠱女,她是寨長,她承擔(dān)了太多,可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到最后,龍溪已然躺在我懷中。
其實我和龍溪都心知肚明,早已發(fā)生的一切,只是都在逃避。
我望著龍溪,撫摸著龍溪的臉,緩緩的往下湊,龍溪想躲開,卻掙脫不了,只是象征性的躲避了幾下。
酒色迷人,龍溪的唇,軟軟的,還有著酒香,我貪婪的吮吸著,從未如此的狂亂。
龍溪剛剛沐浴更衣,身上還有著香味,衣服也沒怎么整理,顯得十分寬松,更讓我迷醉,我抱起龍溪,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