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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家的體術(shù)至尊

082 當(dāng)族長最重要的是什么?(下)

  在踢飛宇智波真以后,范馬并沒有接著進(jìn)攻,而是站在原地,悠閑的看著剎那一方。

  看著范馬這副姿態(tài),剎那臉上浮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他大概明白了范馬的意圖了。

  “想要在接任族長之初,就立下絕對的權(quán)威嗎?雖然囂張,倒是很像當(dāng)年的斑族長啊...”

  剎那久違的想起了自己童年時的回憶。

  剎那的童年處于戰(zhàn)國時代的末期,是廝殺最瘋狂的時候,也因此,宇智波族內(nèi)強人眾多,派系林立。

  而當(dāng)時的族長宇智波田島去世后,長子宇智波斑繼位,就是在族會上以蓋世的瞳力壓蓋眾人,從此接管了宇智波一族的權(quán)柄。

  [范馬小子,既然你有著如此的雄心,那就讓老夫再扶你一把吧!]

  剎那眼中浮現(xiàn)出來了妖異的花紋,飛速的旋轉(zhuǎn)起來。

  整個競技場內(nèi)被陰冷的瞳力所籠罩,淡白色的骨架縈繞在剎那周身,緊緊的護(hù)住了他。

  “這就是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嗎,真是大飽眼福??!”

  “真不愧是剎那族長,竟然擁有這種力量嗎?”

  臺下的觀眾們齊齊驚呼出聲。

  萬花筒寫輪眼作為宇智波一族的至高瞳術(shù),即使在宇智波族內(nèi),大部分人也只是曾經(jīng)耳聞,而沒有親眼見過。

  簇?fù)碓趧x那周圍的富岳等人神情一震,萬花筒的恐怖力量,他們這些三勾玉體會反而是最為深刻的。

  這是天與地的差距!

  看到剎那又用出來了須佐能乎,范馬心中劃過了一絲感慨:

  “這算是為我鋪路嗎,剎那老頭?”

  曾經(jīng)和范馬對戰(zhàn)過的剎那,他應(yīng)該很清楚這場戰(zhàn)斗的輸贏,即便動用了萬花筒,最后的結(jié)局也不會有什么變化。

  而剎那如果不動用萬花筒,也許還會有固執(zhí)的族人認(rèn)為剎那是隱藏的實力,能給剎那留下最后一絲面子。

  而范馬要做的是在族人面前全方位展示自己的強大,以冠絕宇智波的武力,去樹立起一個絕對權(quán)威的形象。

  剎那的所作所為,無疑是給自己當(dāng)做了范馬的墊腳石,只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還是范馬要展示出足夠的武力。

  白色的骨架繼續(xù)變得厚實了起來,一條條經(jīng)絡(luò)如蟻蟲般附了在了骨架上,半身的須佐武神已經(jīng)構(gòu)筑完成。

  白色的須佐提起了長長的太刀,傲然的矗立在大地之上。

  范馬微微一笑,看著剎那,說道:

  “剎那老頭,又用這招的話,可是要注意眼睛?。俊?p>  剎那哼了一聲,傲然地回應(yīng)道:

  “這神之力的鑰匙只要擁有過,就不會失去,不必?fù)?dān)心!”

  剎那心中也暗自感慨,自己這雙萬花筒寫輪眼,已經(jīng)近十余年未曾好好的出手過了,再不用,恐怕這瞳力就要帶到墓里去了。

  剎那面色一肅,大吼一聲:

  “以富岳為前排,鐵火為基準(zhǔn)點,展開絞殺隊形?!?p>  “嗖!”

  十幾名三勾玉宇智波在剎那指揮下,迅速的形成了一個致密的包圍網(wǎng)。

  這是戰(zhàn)國以來宇智波傳承的作戰(zhàn)隊形,專門用于面對強大的敵人而設(shè)計的。

  數(shù)十只巨大的風(fēng)魔手里劍散發(fā)著凜冽的寒光,帶著尖銳的破空聲,以極快的速度擊向范馬。

  范馬踏著詭異的步伐,但速度卻并不是很快,以險而又險的角度躲開了這些手里劍。

  富岳左手一揮,十幾名宇智波心領(lǐng)神會,手中彈出了一股堅實的鋼線,用力的往后一拉。

  本已經(jīng)被躲開了風(fēng)魔手里劍,受到絲線的拉引,再一次攻向了范馬。

  而范馬不再收斂自己的速度,如此大的范圍,所展現(xiàn)的是覆蓋式的攻擊,身法就沒有意義了。

  腳下發(fā)力,瞬身到手里劍的覆蓋范圍,鼓掌贊嘆道:

  “宇智波投擲術(shù),是我宇智波一族傳承至今的精華,是試探敵方戰(zhàn)力、節(jié)省自身體力的優(yōu)秀戰(zhàn)法。

  但需要注意的是,投擲忍具,最終還是要靠速度與力量?!?p>  范馬悠悠地從兜里掏出一只苦無,小臂如同山丘般鼓起,對著富岳扔了過去。

  這一只苦無經(jīng)過范馬巨力的加成,撕裂出一道破開音障的白線,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了富岳的面前。

  富岳眼中的三勾玉瘋狂的旋轉(zhuǎn)著,艱難的判定著苦無的方位,提起太刀,打算正面迎下這一擊。

  “砰??!”

  白色的須佐手臂攔在了富岳身前,替他攔下了這記攻擊。

  巨大的碰撞聲后,苦無應(yīng)聲倒地,而須佐的手臂上,出現(xiàn)了一絲微微的裂痕。

  剎那無奈的看了范馬一眼,如果他也擁有這種身體,也許也不會追逐于萬花筒的力量吧?

  富岳滿頭冷汗,為自己的天真感到了一絲后怕。

  [剛才自己竟然想用刀來接下這一擊,這種威力,也就只有旗木朔茂的斬?fù)裟軌蚺c之媲美吧...]

  剎那手勢再變,場上的宇智波們又改變了自己的站位,圍繞著范馬打造了一個八角星的陣法。

  而范馬只是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并不打算躲避。

  所有宇智波手指翻飛,迅速的結(jié)著印,齊聲喝道:

  “宇智波火炎陣!”

  以富岳為首的宇智波們五指中涌出了兇暴的烈火,將范馬圍了起來。

  而范馬腳下的土地也變成了詭異的黑紅色,深藏于大地內(nèi)部的業(yè)火被激發(fā)出來,與烈焰交融形成了深褐色的黑焰,變成一個圓形的大陣。

  這是宇智波帶土在原時空用過的結(jié)界術(shù),用來保護(hù)外道魔像,當(dāng)時連八尾的進(jìn)攻也不能打破這道防御。

  “火遁.豪火滅矢!”

  “火遁.炎龍放歌之術(shù)!”

  “火遁.鳳仙紅爪紅!”

  在競技臺上的宇智波們毫不吝嗇的傾泄著自己的查克拉,釋出自己的最強火遁忍術(shù)。

  形態(tài)各異的火焰噴涌在火焰陣中,狂暴的烈火頓時填滿了整個競技場,范馬的身影也就此火光被掩埋。

  “富岳,我們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

  鐵火擔(dān)心的看著范馬的位置,剛才那一記苦無帶來的壓迫力,實在是繃緊了他們所有人的神經(jīng),以至于都開始毫不留情的對著范馬出手。

  還未等富岳搭話,剎那就冷哼一聲,高昂的白色須佐重重的向著火焰陣內(nèi)斬向一道道勾玉。

  “八坂瓊勾玉!”

  數(shù)人高的白色勾玉砸向了陣中,激起了漫天的煙霧,恐怖的沖擊波讓看臺上的族人們抓緊了護(hù)欄,唯恐被擊到了空中。

  “這是在干嘛呀?這是在謀殺范馬哥嗎?!”

  帶土勉強的睜開雙眼,一直攜帶的護(hù)目鏡在此時發(fā)揮了奇怪的作用。

  “喂喂,那個黃毛,虧你還是范馬哥的徒弟,你怎么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呢?”

  水門和玖辛奈的一臉淡然,他們是曾經(jīng)看過范馬參與指揮選拔的,但他們這種異于常人的平靜,卻讓帶土陷入了迷惑。

  “等著吧,護(hù)目鏡小子,也許今天能看到范馬哥的新能力呢?!?p>  帶土疑惑地看了一眼水門,又看一看旁邊的小南,而小南也是一臉的擔(dān)心,一只小手緊緊攥住帶土的手。

  帶土神情一滯,反手也緊緊握住了小南,兩小只就這么緊張著盯著滿是火焰的競技場。

  鐵火、八代等人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剎那,心中泛起了別樣的情緒,富岳甚至厲聲喝道:

  “剎那族長,如果你不愿意退位的話可以直說,沒必要采取這種方式啊,這不是讓我們一起成為罪人嗎?!”

  剎那則是不耐煩的擺擺手,緊緊盯著即將散去的煙霧,沉聲說道:

  “你們這群小子,我們宇智波未來的族長,可不像你們想的如此的孱弱!打起精神,做好準(zhǔn)備吧!”

  而范馬的情況也并不像所想的那么好過,宇智波火炎陣的獨特結(jié)界,可以成倍的放大火遁忍術(shù)的威力,形成恐怖的灼燒效果。

  再加上剎那毫不流行的劈出的八坂瓊勾玉,這一套流程下來,足以讓一個沒有準(zhǔn)備的影級灰飛煙滅了。

  范馬看著自己已經(jīng)不像人的手臂,輕輕的感嘆了一句:

  “終于,要突破做人的界限,變成這副姿態(tài)了嗎?”

  自范馬修煉武道以來,他就發(fā)現(xiàn)一個在火影世界很難規(guī)避的情況:做人,是有極限的!

  人的軀體所能承載的肌肉是有限度的,而人類的骨架所能承受壓力也同樣存在著上限。

  骨頭與肌肉的密度、揮拳踢腿時的力矩、肌肉纖維所能承載的爆發(fā),這些均被人體的結(jié)構(gòu)束縛著。

  如果范馬想要讓自己的力量與速度再次提升,就必須要讓自己的肉體做出一些根本性的改變。

  然而,想要突破人體的極限也是十分困難的,連擁有詞條的范馬,也一直在尋找能突破極限的引子。

  幸運的是,范馬之前捕獲的守鶴查克拉,那尾獸身軀中蘊含的力量,似乎讓范馬發(fā)生了質(zhì)的改變,隱隱將范馬身體的枷鎖擊碎了。

  煙霧散去,范馬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這非人一般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陷入了驚懼與沉默之中。

  此時的范馬整個人有四米多高,膨脹的肌肉在一陣流動扭曲之后,盡力的壓縮著,以至于膚色呈現(xiàn)著致密的黑金色。

  兇暴的血氣縈繞在范馬周身,不再凝聚成鎧甲,而是像符文般印刻在了范馬的皮膚中,如同一道道流動的熔巖。

  這魔神般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和人類毫不相關(guān)了!

  剎那目瞪口呆的看著范馬,原本他就以為范馬不像人類了,沒想到竟然會弄成這幅模樣。

  “剎那族長,范馬哥不會生氣了吧,我怎么感覺事情好像不太妙???”

  范馬那血紅的雙眼,透露出彌漫的冰冷殺意,讓在場的宇智波都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觀臺上的族人們也都驚慌的看著范馬,這副鬼神般的姿態(tài),沒有誰能確定范馬的神智是否清醒。

  “剛才的配合,我要給諸位打上一個滿分。不愧是我們宇智波家的精英翹楚,宇智波的復(fù)興,未來還要仰仗著諸位?!?p>  粗獷寬厚的聲音傳來,穩(wěn)定住了眾人的心神。

  在場的所有人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這種平靜穩(wěn)定的語調(diào),就代表范馬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那么,我就要向各位討教一下防御的技巧了。”

  富岳疑惑的眨了眨眼,心中嘀咕道:

  “范馬哥還需要和誰去學(xué)防御的技巧嗎?”

  而下一瞬,范馬龐大的身影以極為不相稱的速度,在所有三勾玉的眼中消失了,只有剎那的萬花筒能捕捉到范馬的身影。

  “富岳,上面!”

  剎那暴喝一聲,白色的須佐武神向著富岳奔跑過來,橫刀抵擋在富岳的上方。

  “砰?。?!”

  富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令人驚懼的碰撞就在他的上方發(fā)生了!

  冷白色的武士刀和黑紅色的手爪撞在了一起,兩股巨力交鋒著,剎那的眼中布滿了血絲,盡力維持著須佐能乎。

  “不愧是萬花筒啊,剎那族長?!?p>  范馬不咸不淡的夸獎了一句剎那,身上的血色印記迸發(fā)出蒸騰的熱氣,逐漸加大了力量。

  “嚓!”

  須佐的武士刀應(yīng)聲破碎,而剎那也狼狽的退到了一邊,大口喘著粗氣,須佐的形體也從武士狀態(tài)變成了骷髏形態(tài)。

  范馬的兩只巨臂夾住骷髏須佐的頭部,粗壯的脊柱以負(fù)角度的態(tài)勢彎曲,匯集著力量。

  雙腳重重的踏地,競技場的青石磚頓時四分五裂,整個骷髏須佐以背摔的形式摔在了地面上,激起了漫天的煙塵,恐怖的沖擊波震動著大地,整個木葉在此時都有著震感。

  遠(yuǎn)處的木葉忍者們,一個個眺望著這里,想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剎那的白色須佐化成了一片片的碎屑,而他本人仍強撐著站著,眼神中還有著戰(zhàn)意。

  范馬退后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微微鞠躬,誠懇的說道:

  “剎那族長,你的力量遠(yuǎn)不止如此,但現(xiàn)在還請休息一下,這只是一場交流罷了?!?p>  剎那臉色一怔,這是給自己臺階嗎?

  在如此的情況下,范馬也是給了剎那足夠的面子。

  看著范馬仍然誠懇的看著他,剎那微微點頭,站在了一邊。

  而富岳、鐵火、八代等人已經(jīng)傻掉了,他們夢寐以求的神之力,就這樣被范馬捏碎了。

  而更讓他們絕望的是,他們似乎怎么也修煉不成范馬現(xiàn)在的模樣?

  范馬和善的對著這些宇智波一笑,而這些高傲的年輕人則是齊齊后退了一步,緊張又尷尬的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們的火遁,剛才可是用的十分純熟?。啃枰抑更c一下你們嗎?”

  幾個年輕宇智波的臉上布滿了冷汗,范馬的這副姿態(tài),明顯是還沒有盡了全力。

  而看著那黑金色的巨臂,他們的心里就沒有繼續(xù)切磋的欲望了,雖然宇智波內(nèi)心驕傲,但并不是不要命。

  [范馬哥要是沒收住力,那還能搶救回來嗎?]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齊齊開口道:

  “感謝范馬哥的教導(dǎo),下次一定?。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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