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婆婆的話,這下秦淮茹是徹底憤怒了。
她一邊轉身向外走一邊說:“媽,你胡沁什么?走,我倆到外屋說話,省得再被孩子聽到。”
原本賈張氏不想跟著秦淮茹到外屋的,但是她見秦淮茹出去后不進來,知道那是在等著自己,便無奈的爬起來走到外屋。
賈張氏是什么人啊!人還沒到呢,刻薄的話已經(jīng)說出口。
“怎么,我有說錯嗎?你還不是想摟著沈炬才回來遲的?!?p> 秦淮茹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您就在這里胡沁吧。
自己摸摸心口想一想,當初可是你讓我去找沈炬的,現(xiàn)在又這樣說我。是嫌棄我對不起東旭了吧!
就您這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行啊,反正沈炬今天也趕我走,還打了我一頓。正好以后我不用再去他那兒。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睡覺去啦。”
說完話,秦淮茹從賈張氏身前走過,想要去臥室睡覺。
她這自然是在嚇唬婆婆,省得以后她老是這樣說。
在這個時間段,沈炬能給她的太多了,生活、工作和前途、孩子的教育、以及她自己的生理需求,估計這時誰來都阻止不了她去找沈炬的決心。
賈張氏可不知道這些。
她看到秦淮茹要撂挑子,連忙一臉堆笑的拉住秦淮茹說:“媽就說你兩句牢騷話,你這還當真了。”
會吵架的人在這種情形下腦子轉的都快。
賈張氏記得秦淮茹說沈炬打她了,便皺著眉頭說:“怎么回事?沈炬真打你啦!他那人不應該這樣??!”
秦淮茹可不會被婆婆轉移了話題。所以她一邊掙扎著要回屋睡覺,一邊說:“您甭轉移話題。
我就問您,我為了這個家付出的還不夠嗎?您還要如此糟踐我?
而這些都是您指使我的,現(xiàn)在反過來倒打一耙。
我不伺候了行不。我就安穩(wěn)的當我一寡婦?!?p> 拉扯之中,無意碰到秦淮茹的屁各,秦淮茹吸了一口氣說:“嘶,您干嘛呢?疼!”
這下賈張氏才相信沈炬真的打了秦淮茹。
她手里抓住秦淮茹不放,嘴里關心的說:“沈炬這還真打啊!那人斯斯文文的,不應該??!”
然后她立刻誠懇的說:“淮茹,媽剛才就是在胡沁,你千萬別往心里去。
你放心,以后你在他那里無論多長時間,哪怕整夜不回來,媽都不說一個字,還替你遮掩著。這下總行了吧!
你快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你好像還說過沈炬趕你走來著?!?p> 秦淮茹知道見好就收,她順勢停下掙扎要走的動作,然后把今天在沈炬那兒發(fā)生的事情撿能說的說了出來。
最后她說:“您自己說說看,要是棒梗不曉事情在外說出那事,沈炬會不會身敗名裂?我還有沒有臉做人?
沈炬要是真的一氣之下不教導棒梗了,您和我要哭都沒地方哭。”
賈張氏這時一拍自己的嘴說:“你瞧瞧我這張嘴,我那里能知道棒梗他醒了啊!
你放心,我打今以后說話都會背著孩子。
你今天被打,確實都是因為我啊。
不過你可不能記恨沈炬,他也是為了棒梗的教育?!?p> 到最后賈張氏感嘆著說:“說真的,沈炬對棒梗的教育比他親老子都上心??!
就沖著這一點,以后你和他所有事我絕對不會在說二話?!?p> 賈張氏顯然是想多了。沈炬打秦淮茹可沒有多少是為了棒梗的教育。他就是要鎮(zhèn)住秦淮茹和賈張氏,讓她們以后都老實一些。
不過有一點賈張氏說的不錯,這時的沈炬對棒梗的教育確實很上心。不過那也是為了他在秦淮茹這兒可以予取予求才那樣的。
沈炬心里清楚,這個時代的寡婦找男人,最起碼在一開始都是為了孩子。不然,你又不和人家結婚,人家為什么和你睡?
第二天早上,不用說秦淮茹又爬不起床了。
她睡醒以后先拿起鏡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色果然比昨天要好一些。不用說,她都明白這是昨晚沈炬的功勞。
然后她又摸摸屁各,只是還有隱隱的一點通,坐臥都沒問題了。
這時她的心里不由得舒了口氣。
隱隱的疼痛讓秦淮茹想起了昨晚沈炬的話。她記得沈炬說是家法來著。
要是用家法在打她,是不是說她和沈炬是一家人?
想到這里,女人的心里竟然充滿了甜蜜。
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和沈炬結婚,就連走到明面上都不行,但是秦淮茹的內(nèi)心還是渴望沈炬能夠承認她,心里有著她的。
講真心話,如果說一開始秦淮茹只是想綁定沈炬,讓沈炬用心教導棒梗,并從沈炬身上吸血,現(xiàn)在秦淮茹的心里已然發(fā)生了變化。
感情要在一起才會產(chǎn)生的。秦淮茹對沈炬就是這樣。
所謂日久生情,不論是本來的意思還是延伸的意思,都是很有道理的。
從第一次和沈炬在一起,到現(xiàn)在才一個星期,也就是和沈炬在一起兩次,秦淮茹感到不但那時的身體里滿滿的,就是這時她的心里也滿是沈炬的影子。
這時秦淮茹的心里沒有想起棒梗,不再是一個母親的角色,純粹就是一個女人在思念男人。
早上的時候,老太太睡醒了。然后她便感到渾身舒服的很。
看著已經(jīng)泛著白光的窗戶,她清楚,自己昨晚一覺睡到現(xiàn)在。
她記不清從哪一天開始,她的睡眠變少還又容易瞌睡,每天夜里也不知道會睡醒多少次。這是久違的一次睡眠啊!
不用說她都知道,這是昨晚沈炬給她喝的那一小杯酒起作用了。
懶覺是不可能睡的,睡醒了她便爬起身體。
她輕輕“嗯”了一聲。又活動一下腿腳,好像也比昨天好了一些。
這時她才真正感覺到沈炬給她喝的酒作用好的不得了。
她在心里嘀咕一句:“難怪不讓我說出去。想必那酒特別珍貴,說出去怕別人惦記?!?p> 洗漱好之后,老太太打開門走到院子里活動一下腿腳。她竟然生出出去散步的念頭。
她也沒猶豫,邁著一雙小腳輕快的走出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