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之前,柳飄飄聽到能去做舞女可能會很高興。
她去做舞女,肯定是做茶舞,雖然也是賣,但畢竟要稍微有尊嚴一點,外表還光鮮亮麗,如果釣到個凱子那就發(fā)了。
但最近和陳永仁在一起的這幾天,享受了難得的平靜學習生活,確實有些難以割舍。
是的,被周星星和陳永仁視若猛虎的家庭作業(yè),對她來說就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被周星星視為蛇窟地獄的學校,對她來說,就是安全平靜的港灣。
可惜,她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想去那個夜總會上班嗎?”陳永仁問。
“我不知道。”柳飄飄迷茫地說道,然后他反問陳永仁:“你想我去那個夜總會上班嗎?”
陳永仁誠實地回答道:“我當然不想你去上班!”
柳飄飄問:“不上班你養(yǎng)我啊?”
陳永仁肯定地回答道:“好啊,我養(yǎng)你啊!”
柳飄飄兩眼放光,如同得到主人肯定的小狗一般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只要你養(yǎng)我,我就答應你不去上班了!”
陳永仁愕然,然后開玩笑的道:“喂,你不按劇本說話???”
柳飄飄一臉問號:“劇本?什么劇本?”
陳永仁道:“你應該說,‘你先養(yǎng)好你自己吧,傻瓜’。然后去打個的士,在后座哭個稀里嘩啦聲嘶力竭才對嘛!”
柳飄飄更納悶了:“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陳永仁一臉壞笑地道:“你不覺得那樣更浪漫感情更深刻嗎?”
柳飄飄不說話了,只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然后又如同即將被拋棄的小奶狗一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這么說,你剛剛說要養(yǎng)我的話,是騙我的咯?”
陳永仁被她看得發(fā)毛,怕她多心,只能干笑兩聲道:“好了好了,我沒有騙你,我認真地再給你說一遍,我想你哪都不去,就跟在我身邊,拴在我褲腰帶上,行了吧?”
這是句玩笑話,有點侮辱人的成分,本以為對方聽了會不樂意,哪知道柳飄飄反而雙眼放光,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只要你養(yǎng)我,讓我干什么都行!”
“真的假的。”現在輪到陳永仁不會了,這要是在后世,這么侮辱女性的話,怎么也得被女拳衛(wèi)士錘上幾拳了吧。
“當然是真的!”柳飄飄也認真地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養(yǎng)你!”
陳永仁說著就起身開門。
“喂,你去哪?你不是要養(yǎng)我的嗎?”柳飄飄驚慌地追上去拉著他的手道。
陳永仁無奈的道:“喂,小姐,我不回家做飯,拿什么養(yǎng)你???有情飲水飽啊?”
“是嗎?”柳飄飄訕笑了一聲,正在這時,她的肚子真的發(fā)出一陣咕嚕嚕的異響,她尷尬地松開陳永仁的手,卻又怕他跑掉似的,眨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可憐兮兮地問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做飯嗎?”
陳永仁問她:“那你會做飯嗎?”
柳飄飄直爽的說:“不會!”
然后又急著補充:“但我會暖床!”
陳永仁一拍額頭:“真是被你打敗了,暖床好,暖床也不錯,那就一起來吧?!?p> 在五樓自己的鴿子籠里吃了飯后,陳永仁順便把之前新得到的技能“拳擊熟練”也用了,隨著腦海中的一陣脹痛后,自己的記憶力就多了不少關于拳擊的知識。
直拳、左直拳、右直拳、擺拳、左擺拳、右擺拳、鉤拳、上鉤拳、平鉤拳、刺拳,組合拳等等,一時間全部了然于胸。
但這些拳法都是處于正常水平,會而不精,唯有一招“爆肝拳”還算不錯。
看來,這招很有可能是大飛的絕招,沒想到這大飛還是泰森的迷弟,拳王泰森在拳臺上的成名絕技就是擊腹+上勾拳的爆肝組合必殺技。
有道是擊腹爆肝,痛苦不堪!
各類擊腹拳法中,上鉤拳擊腹爆肝尤其兇狠,其動作的要點是想象你的拳套上長了一把刺刀,出拳時轉髖一定要充分,使得力量能夠充分傳遞,揮舞拳頭,像是一把刺刀斜45度角從對手的腰部向肩膀刺穿,一擊致命,一拳爆肝,讓對手倒地吐血,嚴重者直接死亡。
學會了這招后,陳永仁在飯后稍微練習了一下,感覺如同自己辛苦練出來的一般順手。
不錯不錯,靈魂碎片強身,技能碎片加技,道術結合,相輔相成,完美。
練完拳擊后,陳永仁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又和柳飄飄回到二樓的“飄飄別墅”。
到了別墅后,柳飄飄以為對方終于要和自己來一場羞羞的運動,誰知道陳永仁卻坐在他的化妝臺上自顧自地化起妝來了。
“你還會化妝?你不會也是姑爺仔吧?”柳飄飄心中惴惴不安地問道。
陳永仁被這話噎得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也是,正常男人誰會這項技能啊,要么就是造型師,要么就是娘娘腔,剩下的也就是小白臉了。
還有一種人,不說也罷……
半小時后,陳永仁把臉轉過來對她道:“怎么樣,還認識我嗎?”
柳飄飄仔細打量后,還真被嚇一跳。
“哇,你化妝好厲害,仔細看還是能看得出來是你,但如果不熟悉的話,肯定認不出你了……”柳飄飄驚奇地回答道。
陳永仁得意的扔掉眉筆,說道:“你想學???我教你啊……對了,你有絲襪嗎?”
柳飄飄的臉色更怪異了,她恍然大悟道:“絲襪?哦,原來你喜歡玩這個調調???好變態(tài)啊?!?p> 說著掀起短裙就要把腿上的絲襪脫下來。
陳永仁趕緊阻止:“我靠,別現脫啊,我要新的,兩條?!?p> 柳飄飄嘟著嘴不高興地問道:“干嘛,為什么要新的,嫌棄我臟啊?”
陳永仁毫不客氣地懟她:“是啊,嫌你臟啊,怕霉運壓頂啊。”
“切!”柳飄飄走到衣柜,委屈地拿了條未開發(fā)的新絲襪出來。
“黑絲啊,很好,來,你也戴在頭上試試?!闭f著,陳永仁就往自己頭上套。
這時候,柳飄飄再笨也感覺到不對勁了,她懷疑地問道:“你……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