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位自稱長臉是他哥之人,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加上他留的一頭短碎發(fā),遠遠看去很像一名和尚,是裸著上身,背后還雕刻了一條龍頭紋身,讓人覺得異??唷?p> 朱怡舊也咽了一口口水,若不是暗中有金老幫助,就憑他一人,還別說是這一個人,就連剛剛那一名保安,一拳就能將他撂倒,朱舊默默低下頭,算了一算時間,強化的時間就要到了,他必須盡快解決眼前這個人。
說是遲那是快,那紋身短發(fā)男起身發(fā)動首攻,首先是對朱怡舊下盤,猛的來回掃腿,朱怡舊只能連連后退,紋身短發(fā)男來回掃腿,很是消耗耐力,幾三下就沒了,無奈他只能起身,揮起雙拳與朱怡舊近身肉戰(zhàn),朱怡舊眼見,時機已到,必不再猶豫,不退反進。
甩出一勾拳朝紋身短發(fā)男,猛的飛去,健壯紋身短發(fā)男,抬起雙臂擋在身前,將其阻擋,即使阻擋了朱怡舊這一擊,卻還是被擊退數(shù)米遠,可見蘊含其中的力量有多么恐怖,這不僅讓他臉上露出驚恐,更是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看似,還沒有二十的男孩竟然有如此大的內(nèi)勁。
他也不傻,如果在這樣與眼前這個男孩斗下去,那么他肯定會落個身亡的下場,可他剛才已經(jīng)放出狠話,這時候在奉勸,豈不是太逢場作戲,恐怕?lián)Q做一個常人都不會信。
正當他在猶豫不決,該如何脫身之時,他明顯感覺到這男孩的力量在慢慢減弱,他下意識仿佛看到了決勝的機會,心中不僅有一個大膽的猜想,眼前這個男孩肯定是服用了某種能提升力量的藥劑,不然一個年輕輕的小伙,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內(nèi)勁。
這邊朱怡舊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減弱,他也猜想到那名男子也能感受到他的力量正在減弱,所以他現(xiàn)在故意躲著自己的正面攻擊,而不停的閃動,不與他正面對抗,只等待朱怡舊的力量減弱,然后抓住機會反擊,這不僅讓朱怡舊一片懊惱,卻無可奈何,因為朱怡舊的時間真的馬上就要結(jié)束,到時朱怡舊就會立馬變成一個普通人一樣。
就在雙方勢均力敵僵持不下之時,朱怡舊突然停手,身體立刻變得虛弱無比,連他下一刻飛舞的拳頭速度及力量都慢了不少,這時短發(fā)男神色露出一絲狠意,眼看時機已到,下一刻他雙腳扎起馬步,屏氣凝神,雙手運氣,勢必要打出他的最強一擊,將全心之力,匯聚右手,對準朱怡舊腦門,像子彈發(fā)射一樣,迅速起身彈跳,一拳砸出。
朱怡舊也是雙眼凝視,并不閃躲,硬面正剛,一扭頭形成一個彎曲扭頭殺,用頭硬剛他的拳頭,也是同樣猛的砸去,在無形之中有一種看不見的無形之氣,幻化而出,朱怡舊的頭顱好像變成了一塊鐵石一般,一躍而飛,隨即一碰而飛,雙方幾乎同時倒退數(shù)米,而朱怡舊的頭上只是有些裂紋,鮮活的血液從頭發(fā)林中滋滋流出,眼前的那個短發(fā)男,更是臉色發(fā)白,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小的少年,不光是內(nèi)勁大,心智更不于常人,居然還懂得保留一絲氣力,他的右手已然變形,有一塊骨頭竟然從皮肉里面鉆了出來,慘不忍睹,隨后他更是發(fā)出撕心的慘叫。
朱怡舊也是艱難的爬起身,一步一步朝他這邊笨拙的走來,直至身前,短發(fā)男才仰天哈哈大笑,還沒等到笑出兩聲,朱怡舊一擊飛腳,一擊踢中他的要害,只見他捂著胸口,掙扎一下,躺了下去,直至最后身亡,他的手才緩緩落下,胸口一個碗大的凹槽歷歷在目。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朱怡舊再次來到田艷蘭身旁,艱難的低下身,讓他緩緩的扛在自己的身后,跑到前方村落地方跑去。
不久,后面追來了一群人,看了兩名身手敏捷的保安躺在地,眾人不自然的瑟瑟發(fā)抖,有的更是扭頭便辭掉工作,撂挑子不干了,見此情景,眾人之中,也無敢有一人再追擊下去,他們現(xiàn)在剩下的人只能回總部報告下的情況,并且處理地上這些血跡及兩名尸體,隨后這片激烈的場地也就恢復(fù)了往日的安詳。
朱怡舊進入村落之后便沒閑著,挨戶挨家敲門,終于有一家好心人肯收留他們,讓他們進屋休息,來到一處舊破房屋的臥榻上,朱怡舊平穩(wěn)地將田艷蘭放下臥榻后,趕緊來到門外謝過這位大嬸,這位大嬸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色農(nóng)服,發(fā)型凌亂不堪,臉上滿是皺紋老斑,瘦弱如柴。
不見朱怡舊有絲毫嫌棄,更是主動上前搭話:
“大嬸,大恩不言謝,小子今后定當報答?!?p> 見此情景,大嬸也很樸實,說了一句:
“小伙。什么大恩不言謝啊,沒有圖什么報答之類的,換做另一個人,我也會做同樣的事?!?p> 朱怡舊有些懊悔,知曉自己說話有些莽撞,回過神來,行言之間也透露出農(nóng)村味兒:
“嬸嬸,小子不會說話,但是小子從小是在農(nóng)村長大,若是有啥下力氣的活,任憑嬸嬸吩咐?!?p> 大嬸也是瞬間露出一點笑臉,立刻打趣說道:
“農(nóng)活不多,既然來了就當是自家,好好先把傷養(yǎng)好?!?p> 這一句話瞬間點醒朱怡舊,知曉此地不是他長久之計,搞不好后面那一群追兵,知道他藏身此處,定會大肆搜索,還是早早離開,免得連累大嬸。
過大概的了解后,這村落也不大,總共也才十戶人家,大多年輕的人都出去外地掙錢了,大嬸有一子,也是年初的時候就已經(jīng)匆匆出門,前往外地掙錢,聽說只有快過年的前一兩天才會回來。
對于朱怡舊的傷勢和那一位女子的昏迷,大嬸提到之后,朱怡舊只能找了一個借口,說是出來旅游不小心跌落懸崖,加上迷路才會來到此地。
大嬸起先也有些懷疑,幸得田艷蘭在不久便醒了過來,經(jīng)過朱怡舊眼神中的暗示,得算是蒙混過去,聊到最后,直到大嬸問起朱怡舊和田艷蘭是不是戀人關(guān)系時,田艷蘭瞬間紅上了臉,這時朱怡舊也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如何回話,不說話又不太好,就說話也不太好,他只能埋頭瞟了一眼田艷蘭,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反而紅著個臉,這時朱怡舊清了清嗓子開口,帶著笑意說道:
“嬸,我跟他認識很久了?!?p> ___________
我可能要放棄寫這個了,幾天才寫了一章,感覺自己已經(jīng)沒了動力,主要原因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