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接連出手,輕松秒掉了剩下的隊伍,只剩下丹符鐵三人組。
場上只剩下陽州五虎以及雙刃箭和弓丹符鐵共十個人,好好的混戰(zhàn)硬是打成了團(tuán)隊賽。
“好了,下面兵對兵,王對王!少弓你們四人去解決陽州四虎,凌長風(fēng)我來對付就行?!标惾饋G掉了手中的長劍說道。
比賽用的劍質(zhì)量上確實沒有問題,但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使用,早已是滿身裂痕。
“好!”弓丹符鐵四人組再次合體,這次他們要面對的不是普通的對手,陽州五虎的風(fēng)頭全被凌長風(fēng)一人拿下,其余四人看似普通,但每個人都是準(zhǔn)一流的水準(zhǔn),這對四人來說將會是一場硬仗。
陽州四虎齊齊看向凌長風(fēng),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凌長風(fēng)深吸了口氣,看著陳瑞問道:“為什么要幫我?”
“跟你沒有關(guān)系,只是不喜歡勝之不武罷了?!?p> 陳瑞善謀,但武道一途不是靠腦子和算計就能精進(jìn)的,銀灰色面具下面的是一張充滿朝氣的臉,少年的心氣,在乎的并不是勝負(fù)輸贏,在乎的是念頭通達(dá),若是為了區(qū)區(qū)一場勝負(fù)失去了這點,那才是得不償失。
“好,既然如此,那邊打!閆雷!蘇旱!孫似海!錢通!我們兵對兵!王對王!”
“好!這樣才痛快!不然這輪決賽也太憋屈了!”閆雷大聲笑著說道。
凌長風(fēng)一掃頹勢,將明光追影劍收回背后的劍鞘中,拿出背后最后一把長劍,向陳瑞沖去。
陳瑞運(yùn)拳抵擋,二人在試探,一時間打的難舍難分。
……
“廣鐵防御!占林你來指揮!少帥來我這邊!”張妙瞳第一時間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硬弓拉滿,接連數(shù)箭射出!
“巽字!風(fēng)起百里!”孫似海一身藍(lán)色長袍,掐了個法決,頓時狂風(fēng)四起,箭矢失去了準(zhǔn)頭,落在了地上。
“對面有符師!少帥,風(fēng)停得下來嗎?”占林大聲說道。
孫似海的風(fēng)在抵擋箭矢后并沒有停下來,繼續(xù)向四人吹去。逆風(fēng)而戰(zhàn)對武者而言有些不利,有些是弓手,孫似海這一手不僅化解了危機(jī),而且對張妙瞳影響極大。
“巽字!壓破!”朱少帥沒法像孫似海那般不用符紙便可以使出法決,手拿一張巽字符,一股凝練的狂風(fēng)在身前不斷壓縮,隨著朱少帥一手前指,一道風(fēng)墻突破了孫似海的巽字決。
張妙瞳趁機(jī)再出兩箭,這次用上了爆裂箭技,這樣的狂風(fēng)中沒有辦法保證箭矢的準(zhǔn)頭,那就以點成面!對陽州四虎進(jìn)行覆蓋打擊。
“來得好!”蘇旱拿著一柄雙手大錘沖到前面。
“飛沙走石!”蘇旱雙手大錘用力錘向地面,這是重錘法中一種抵擋箭矢的招式,地面上大量沙土被震了起來,擋住了爆散的箭矢!
單拿出來,對面每個人的實力都比弓丹符鐵要強(qiáng),配合上,作為團(tuán)隊陽州四虎也是要超過他們許多的。
這還怎么打?
占林感受到了對方的全面壓制,甚至對方現(xiàn)在只出了兩人,自己這個就已經(jīng)落於下風(fēng)了。
蘇旱一錘結(jié)束,借著大地反震之力高高躍起,雙手持錘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周,再次向幾人砸去。
當(dāng)!
錘子落地是金鐵交擊之聲,李廣鐵不知何時迎了上去,擋下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占林,愣著做什么!我相信你,放手一搏吧!你還想被甩在后面嗎?”李廣鐵面色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接的也是十分勉強(qiáng),甚至雙腳都微微陷入地里,但他一步未退,硬是頂住了這次攻擊。
“擋住了?嘿小胖子拿小錘子,爺就陪你玩玩!”蘇旱有些驚訝,但見到李廣鐵拿的也是錘子有些興奮,可能是拿錘之人的惺惺相惜?畢竟用錘做武器的少之又少。
李廣鐵的武器是一個單手錘,用的是李家鐵匠鋪祖?zhèn)鞯腻N法,名曰:百煉。
“來單挑!怕嗎?”李廣鐵看著高自己一頭,身形也大了自己一圈的蘇旱,絲毫不懼,目光兇狠的看著蘇旱說道。
“哈哈,小胖子真是不知死活,跟爺去那邊,打!”蘇旱說著突然變招,錘頭側(cè)擊欲將李廣鐵打飛出去。
“占林!那邊就拜托你了!”李廣鐵留下一句話,手中小錘在身前格擋,借力向后方飛去。
蘇旱也緊跟著追了過去,二人脫離主戰(zhàn)場,打作一團(tuán)。
“有意思,玩符的小子,剛才那下子以風(fēng)破風(fēng)有點東西,跟道爺去那邊玩玩?”符師練到能脫離符紙釋放符咒,便算作是一流高手的行列,可稱為道。
“哼!怕你不成!”朱少帥跟著孫似海也脫離了戰(zhàn)場,孫似海控場能力遠(yuǎn)超自己,對方主動愿意單挑,對朱少帥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自然愿意跟上去。
“占林,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敝焐賻涀咧耙嗍橇粝铝艘痪湓挕?p> 場中央只剩閆磊和錢通二人與占林張妙瞳對峙,二人對自己伙伴的實力十分信任,悠哉悠哉的看著兩邊的打斗,不時點評幾句。
“抱歉,占林,我……”張妙瞳有些愧疚,但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本來今年她應(yīng)該和占林三人一道組隊,但去年這三人的表現(xiàn)實在是過于拉胯,一個鍛造師,一個制符師,這兩個還好,作為煉丹師的占林,在不能使用自己煉制丹藥的情況下真的就毫無用處,所以才有了今年張妙瞳和陳瑞單獨組成雙刃箭,占林三人組成丹符鐵形成了兩個隊伍。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用?!闭剂挚粗矍暗亩耍魏我粋€單獨拿出來張妙瞳都可以和他們單挑,唯獨加上自己二對二這邊處于絕對下風(fēng)。
“我去拖住錢通!”占林似乎下定了決心,對著張妙瞳說道。
張妙瞳有些意外,以占林的實力來說,對上錢通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你確定?”張妙瞳疑惑的看向占林。
迎上她的是占林堅定的目光。
“……我知道了?!睆埫钔湎蜷Z雷。
閆磊輕松擋下了這一箭。
“閆磊!敢跟我一戰(zhàn)嗎?”張妙瞳大聲說道。
“哦?你確定嗎?”閆磊輕松擋下這一箭。似乎有些意外,二對二的話,張妙瞳占林還能撐一會,一對一占林幾乎是必敗的局面。
“怎么?你不敢?”張妙瞳說著又是一箭射去。
“呵呵,怕你不成?”閆雷身形極快,朝著張妙瞳沖了過去。
場中,只剩下占林和錢通。
“似乎我被當(dāng)成了軟柿子啊。”錢通有些生氣,雖然他實力確實比其他人差了些。但對付占林還是信手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