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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堂弟?!?p> 仇荔向他看過去,才知道金櫟這是在跟她解釋,他跟那男孩子的關(guān)系。
“我剛才給他發(fā)消息讓他來接,沒提前告訴你,你應(yīng)該不介意吧?荔枝?!?p> 仇荔趕緊搖搖頭,回:“不介意?!?p> 聞此,金櫟爽朗的笑了,露出他習(xí)慣性的標(biāo)準(zhǔn)八顆牙齒笑容。
仇荔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一個笑是什么意思。
金櫟為她答疑解惑。
“你還是第一次認識我的家里人?!?p> 聞言,仇荔臉?biāo)查g爆紅。
她沒想到金櫟的笑是這個意思。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為自己圓場,“我,我們是朋友,見對方家人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我經(jīng)常到盧琳家蹭阿姨做的飯吃……”
金嶺搬完一趟了,見他親愛的堂哥還站在原地跟人家漂亮小姐姐打情罵俏,就覺得他的笑里盡是狐貍陷阱,一步一步引誘小白兔進圈套。
他站在兩人中間,杜絕兩人之間的眼神來往,毫不畏懼的盯著金櫟不爽的眼神,埋怨道,“你自己在這勾搭漂亮小姐姐,喊我過來就是做苦力的??!”
仇荔聽了臉上羞赫一片,整個人都局促又囁諾,忙把地上的袋子提起一袋,抬步就要往車前走。
金櫟抓住她的手制止,“你在這待著,我來運?!?p> 說完,他敲了金嶺一個爆栗,不耐煩催促,“快點動起來?!?p> 金嶺還不了解他的脾氣,外表看似好好先生溫文儒雅,內(nèi)里不知道有多腹黑。
能夠這么忍不住的沖他發(fā)脾氣,金嶺知道自己這是惹到自家堂哥了,這是在嫌棄他電燈泡呢。
不知道金櫟有沒有后悔喊他過來當(dāng)搬運工。金嶺在心里樂呵呵暗道。
不過,能發(fā)脾氣,總比笑里暗藏刀的給他使絆子,讓他有苦說不出強。
金嶺可是領(lǐng)教過風(fēng)度翩翩,霽月清風(fēng)的自家堂哥腹黑的一面。
挨了敲,金嶺也不生氣,他一臉諂媚的一手一袋子的把物品提上,追上金櫟。
前方的兩個身影,越行越遠,看背影也不難猜出他們此時在討論著什么。
仇荔站在原地有些小尷尬的捏著手指。
包里手機適逢響起,她拿出來看來電顯示,原本還算不錯的好心情被瞬間破壞。
仇荔帶著小脾氣,使勁兒的把電話切斷,拒接。
下一秒,對方又不厭其煩的打進來。
最近這段時間,這個號碼總是會打進來煩她,拉黑了還會有別的不同號碼,仇荔知道沒用,所以干脆冷處理直接不接聽或者任由鈴聲響動。
可現(xiàn)在不同往日,金櫟現(xiàn)在在她身邊呢。
仇荔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虛害怕金櫟會知道這通電話。
手機鈴聲還在歇斯底里的叫嚷著,是她以前最喜歡聽的一首英文老歌,慵懶的音調(diào)此時也顯得多么不合時宜,讓人心生煩躁。
仇荔決定一會兒就把這個鈴聲換掉!
她看了看金櫟他們的身影,往后退了幾步轉(zhuǎn)過身子接聽。
一開口,語氣里就帶滿了厭煩。
“彭曉!你到底還想怎么樣?上次我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電話里的男生帶著乞求原諒的態(tài)度,嗓音嘶啞的說:“荔枝,別這樣對我?!?p> ……
仇荔一陣心塞。
他們走到這一地步,還不都是他自己作的。
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扮可憐嗎?
狠了狠心,仇荔冷下聲音說:“彭曉,我以為那天晚上我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