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地溝里的老鼠,惡心!
簡憶宸疑惑的走向白悠,不解的問道:“不是收拾東西去了嗎,怎么成這樣了?!?p> 聽到簡憶宸的聲音,穆卿逸不可置信的抬起頭,可能是簡憶宸主動約過她,也可能是她覺得他們好歹認(rèn)識,看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便都爆發(fā)了。
眼里蘊含的淚水,很快就流了出來,哽咽著聲音弱弱的喊道:“簡先生?!?p> 白悠:“……”
這就是電視劇里那些心機綠茶女用的套路?
接下來是不是要委委屈屈的看著她,然后依偎在來人的懷里,讓人給她撐腰?
白悠有點不解,這電視劇的情節(jié),怎么就上演到她這兒了呢,很離譜。
不過和電視劇有一點不一樣的就是,簡憶宸不是男主,她也不是女主,就算簡憶宸對她有意思,也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只能說白悠是想多了,簡憶宸簡單的腦袋里,只有吃喝玩樂四個字。
其他的,他壓根不關(guān)心。
就算有人耍心機耍到他面前,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是一個他壓根瞧不上眼的穆卿雪呢。
簡憶宸看著穆卿雪,驚訝的說道:“訝,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地上有什么好東西”
白悠:“……”
就這智商,可以和沐森那個直腸男相媲美了。
穆卿雪聽到簡憶宸的話,被驚住了,她錯愕的看著簡憶宸,嘴巴微張,眼淚還沒完全掉下來,看起來,有點滑稽。
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過了,留在這里,沒有任何意義,陸老爺子還等著她和簡憶宸回去呢。
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白悠提著行李箱,拍了拍簡憶宸的肩膀,說道:“走吧,該回去了,陸爺爺還等著?!?p> 簡憶宸哦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財主身后走了。
留下一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了的穆卿雪。
穆卿雪看著離去的白悠的簡憶宸,恨的快要死了。
這個賤人,為什么處處和她作對,她就那么看不得她好是不是?
保安看著跌坐在地上,兇神惡煞的看著白悠離去方向的穆卿雪,后怕的縮了縮肩膀,對著那個和啞巴沒什么區(qū)別的男人說道。
“你看看那個女人,眼神好恐怖,這種女人啊,骨子里帶著壞,蛇蝎心腸,嘖嘖嘖,可憐了那位小美女,被這種下三濫的玩意盯上,估計以后的生活,不好過吶。不得安生。”
啞巴男看著穆卿雪,輕輕的嗅了嗅空氣,臭的!
他嘴角微勾,滲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穆卿雪。
穆卿雪敏感的很,此時的她如此狼狽,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指指點點的看著她。
保安和啞巴男,就偏偏對上了她。
怒火席卷著穆卿雪,她不顧形象的站了起來。
快步走到保安面前,壓根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一巴掌直接甩到了臉上。
啪的一聲,很是響亮。
保安沒想到穆卿雪會忽然來這么一下子,被打的有點蒙圈,沒反應(yīng)過來。
穆卿雪可不管保安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白悠撒到她身上的氣,她要一分不剩的撒到這兩個保安的身上去。
誰讓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嘴和眼睛,竟然敢看她穆卿雪的笑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配不配。
“狗東西,眼睛如果不會亂放,可以挖掉,怎么,想看本大小姐的笑話?你們也配!”
似乎是為了證明白悠說的是假的,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大小姐,所以她開口,都是一口一個大小姐。
保安知道今天惹了麻煩,他是一個男人,怎么著都不應(yīng)該讓一個女人來欺負(fù)到自己的頭上來。
可是他和穆卿雪,不僅僅是男女,還是貧富,還是身份高低的區(qū)別。
他沒親沒故,單身一輩子,老了能找到這么一份輕松工資高的養(yǎng)老工作,很是不容易。
要是真的得罪了這個女人,她去投訴,那他一定會被開除的,那個時候,他就居無定所,連個能去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哪怕再憋屈,再惡心,他都要忍。
保安連連鞠躬,“對不起小姐,是我沒管好自己的眼睛,是我錯了,是我該死,實在是對不起?!?p> 保安的道歉,讓穆卿雪心里好受了一點。
她才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她就是高人一等的大小姐,普通人能讓這些螻蟻如此低賤的向她道歉?
穆卿雪下巴高高揚起,就像白悠對她剛才做的那樣,俯視著彎腰向她鞠躬道歉的保安。
高高在上的嘲諷著,“知道你低賤,那就給我管好你的眼睛,以后要是隨便亂看,我就讓你在這里待不下去!”
保安依舊連連點頭,“是是是,我一定會管理好自己的眼睛的。”
看著保安如此低微,她的心里終于好受了一點,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他。視線轉(zhuǎn)眼又放到了啞巴男的身上。
“你,給我鞠躬認(rèn)錯,看到他了沒有,趕緊照著做?!?p> 啞巴男沒有照著做,只是微微抬頭,讓自己的臉,徹底的暴露在陽光下。
穆卿雪在看到那張臉時,恐懼的往后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直直的看著那張丑陋扭曲的臉。
長長的刀疤猙獰極了。
穆卿雪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這個丑陋的男人嚇到了,好面子心理作祟,她不僅不退讓,反而加大了為難力度。
出口的話,一點也不像一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
“看什么看!長得就像是一坨狗屎,還敢看我,難怪你把帽子壓的低低的,原來是為了把你那張和老鼠一樣惡心的臉藏起來啊,你還知道怕嚇到別人呢?!?p> 說完,嫌棄的看了一眼啞巴男,似乎他的身上透著一股惡臭味一樣,她捏了捏鼻子,嫌棄的扇了一下。
“又臟又臭,地溝里的老鼠。惡心!”